雨宫零家里的大门被敲响了。
雨宫零满脸问号地起床开门。
站在玄关,看着门口挤着的三人,雨宫零陷入了沉默。
“你们先进来吧!”
雨宫零将门打开。
枫院铃兰、宇智波鼬和白夜时雨依次进入了客厅。
雨宫零关上了房门,他的鼻尖动了动,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血腥味。
他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坐下,对他们招了招手:“都坐吧。”
枫院铃兰坐在沙发上,忍不住乱看。
没办法!
她是第一次来队长的家里!
太好奇了!
白夜时雨撞了撞枫院铃兰,示意她收敛一点儿。
他们来这里是有大事要告诉队长的。
“怎么这么早来找我啊?”
雨宫零主动开口问道。
看宇智波鼬他们三个人的样子,应该是刚结束了任务不久。
这个时候不回家好好休息,来他这里干什么?
“队长……”
真正到了要说的时候枫院铃兰莫名紧张了起来。
因为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
那可是宇智波止水啊!
察觉到了枫院铃兰的紧张,雨宫零诧异地挑了挑眉,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雨宫零关切地问道。.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看着队长温柔的眼睛,枫院铃兰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首接说道:“队长,我们在执行任务回村子里的时候,撞见了宇智波止水杀了同村的忍者!”
雨宫零瞳孔一缩,他脸上浮现出了一片空白,他重复地问了一遍:“什么?”
枫院铃兰抿了抿唇,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说完后,她立即补充道:“当然,宇智波止水解释说他杀的是木叶的叛忍。”
跟其他忍村比起来,木叶的叛忍太少了。
几乎是没有叛忍。
所以,枫院铃兰才会怀疑有宇智波止水话语中的真实性。
雨宫零缓缓地消化这个消息。
他的大脑飞速地运转。
止水现在正在为根部的团藏做事。
团藏的确喜欢派人去执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暗杀任务。
不过止水也不是没有判断能力的人。
有可能那人真是叛忍。
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团藏为宇智波止水设下的一个局!
尤其是被眼前的三小只看见,才更让雨宫零怀疑这是团藏有意为之。
“队长,你说宇智波止水会不会骗我们啊?”
枫院铃兰见队长迟迟没有说话,忍不住猜测道。·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她刚说完这话,宇智波鼬立即紧张地看向了雨宫零。
雨宫零揉了揉枫院铃兰的后脑勺,枫院铃兰立即一脸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这件事情你们只告诉了我吗?”
雨宫零问道。
白夜时雨点点头。
既然只告诉了他,那么这是不是团藏设下的局明天就能看出来了。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必须告诉火影大人。”
雨宫零对宇智波鼬他们三人说道。
他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宇智波鼬,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说道:“实不相瞒,止水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从我个人的角度看,我是绝对相信他的,他是一个对木叶非常忠诚的忍者,也是一个对同伴非常珍视的忍者。”
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看着眼前温柔的队长,几乎要开始嫉妒宇智波止水了。
雨宫零对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说道:“在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你们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几乎毫不犹豫地朝着雨宫零点点头。
“我们一定会保密的!”
雨宫零笑了,他也对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承诺道:“我也会尽快将这件事情禀告了火影大人,等查明真相之后,给你们一个解释。”
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忍不住红了脸。
队长……
队长好好啊!
一点儿也没有糊弄他们,反而处处尊重他们的感受。
队长太好了!
“你们刚结束任务,肯定很累,回去好好休息吧!”
雨宫零摸了摸他们的头,送他们到门口。
见宇智波鼬脸上的凝重始终没有消散,他对宇智波鼬点了点头:“鼬,相信我!”
看着老师的眼睛,宇智波鼬逐渐平静下来。
他点了点头。
房门关上,宇智波鼬他们三人走在还没有醒来的木叶街道上。
宇智波鼬左右两边的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己经完全忘记了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和今晚发生的事情。
他们完全沉浸在了雨宫零的温柔之中。
“队长好迷人!”
枫院铃兰捧着脸颊,痴迷地说道。
白夜时雨忍不住点头,附和道:“是啊!又强大!又迷人!人格魅力太犯规了啊!”
宇智波鼬看着走路都飘飘然的白夜时雨和枫院铃兰,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雨宫零关上门后,准备再去睡一个回笼觉。
止水什么的,等他睡醒再说吧!
反正一时半会儿,止水死不了,宇智波一族也灭不了。
雨宫零刚离开玄关,房门又被敲响了。
雨宫零:“……”
他在门后感应到了止水的查克拉。
还真是凑巧了。
雨宫零又返回玄关打开了房门。
门外果然站着宇智波止水。
止水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看上去是刚刚洗了澡就过来了。
“止水,你怎么来了?”
雨宫零明知故问。
止水的黑瞳之中闪过了挣扎。
“你先进来吧。”
雨宫零转身去给止水倒了一杯热水。
等止水在沙发上坐下后,他将热水塞到了止水的手中。
雨宫零打算当止水的听众。
“零,我犯了一个错……”
止水的声音颤抖。
“什么错?”
雨宫零平静地注视着他。
止水从零如同湖水一般的眼眸中汲取到了力量,他缓缓地说道:“我轻视了团藏,对他失去了警惕……”
好了不用说了,雨宫零己经在脑海中把一切都给捋通顺了。
“在根部的这段日子,我逐渐对他改观,我认为他只是在暗处守护木叶的人,守护木叶的本质没有变化。”
“所以,我放松了警惕,他交给我暗杀叛忍的任务,我没有仔细调查那个忍者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