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债务人 作品

第63章 听懂掌声

“说吧。+小`说c~m¨s· ′更.新¨最^全.”汤姆高傲的抬起了下巴。

“你知道有什么关于时间的魔法吗?”我连忙问道。

“关于时间的魔法?我不明白你在指什么时间,谁的时间…你的?”汤姆反问道,“这也是你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不然呢,还有谁会让我问你这些?”我也反问道,“而且我控制别人的时间干什么。”

“可你控制自己的时间又是要做什么呢?”

汤姆慢条斯理的说,“难道说,你终于明白停滞的两年造成了多大的浪费?想通过魔法补回来?”

“补回来是什么意思?总之,我觉得我们说的不是同一种魔法。”

我有些无语的指正了他。

“我的意思是——比如,我能不能回到过去和前往未来?”

“有这样的魔法,不过没有你想的那么万能,你最好不要想了。”汤姆立刻回答道,“代价很高昂,没有人能支付。”

确实如我猜测的那样,有关于时间的魔法,可目前为止只有魔法部有一种叫做‘时间转换器’的玩意儿可以较稳定的控制时间。

可惜那玩意儿被严格的把控着,即使赛普蒂默斯再熬个十年的资历,也很难让我走走后门。

“你在想什么?”汤姆挑了挑眉,“你不会想来一场时间旅行吧?”

看到我若有所思的打起了算盘,汤姆可能是为了让我别妄想,向我举了一个例子。.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查到的资料里有一个叫爱洛伊丝·敏塔布的研究人员,在使用‘时间转换器’时发生了重大疏漏,导致她从1899年回到了1402年。

正常来说,时间旅行的最远距离为五小时前,最长期限也是五个小时,可她回到了五个世纪前,且在五个世纪前停留了五天。

于是这个重大疏漏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她在那五天里扰乱了未来的轨迹,至少有25位人因此从1899年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生过一样。

可怜的爱洛伊丝本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她想尽办法补上那个疏漏后,终于成功回到了1899年。

接着她还来不及挽救什么,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年龄增加了五个世纪。

不仅如此,爱洛伊丝个人的时间完全紊乱了,她的星期二可以持续两天半,而星期西却只剩下了西个小时。

最后因为过度衰老,她住进了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时间是一个暂时无法被研究透彻的领域,所有的治疗师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爱洛伊丝死去。

“我个人认为,她更应该在1402年好好生活下去,而不是回到现在。”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治疗师说道。

“可那样她就再也见不到亲人和朋友了,她会改变更多人的轨迹。”他的同事抱有不同意见,“而且这份研究资料还挺珍贵的,不是吗?”

“是啊,可对她本人来说,她至少能正常的死去。,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治疗师耸了耸肩。

听懂了吗?听懂掌声。

这个例子非常明白的告诉了我,我最好不要想着通过‘时间转换器’回到未来,除非我想当场老死。

我真被气笑了,所以说哪怕我意识到了这些是魔法后也没什么用呗?

路都被堵死了,怪不得v一点儿也不关注我本身的活动,他认为我绝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真他妈的是个畜牲啊,纯畜牲,一点儿人性不沾的。

简陋的过完了复活节,汤姆的假期就飞快结束了,在他回到学校后的第三天早晨,我收到了邓布利多寄来的信。

邓布利多觉得,虽然很不明显,但汤姆一定正在往好的方向去,对此他相信这是因为我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努力。

有吗?

我怎么不觉得?

实话实说,我认为我只是提供了一个能吃饱穿暖的地方,但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做到这一点。

我甚至到现在也不太明白,汤姆为什么会选择来我这儿住,而不是其他地方。

就为了了解我那些想法吗?不至于吧。

虽然这么想不太好,可我现在偶尔会觉得邓布利多和v是站在一边的,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为了让我以汤姆为重。

好吧,这想法不是不太好,应该是太不好了。

我不应该这么揣摩我的朋友,作为一个教师,邓布利多这么劝我是很正常的事,他的本意和v绝对不一样。

算了,还是别想这些不高兴的东西了。

有这时间,不如给院子里的咬人甘蓝浇浇水。那些甘蓝每一颗都己经有一个人的脑袋那么大了,有些甚至还要再大一圈。

为了保护我的脚腕——哦,现在应该是保护小腿,我每天浇水时,必须得离得远一点儿了。

我提起那把买来后就丢在角落吃灰,己经快结起蜘蛛网的橡木箭79号,往院里走去。

骑上扫帚时,我忍不住回忆了一下减震咒,嘶——它的咒语是Areste momentum,还是Aresto momentum来着…

不过飞起来后,我发现自己好像用不着操心这个。

从上往下看,中国咬人甘蓝的牙齿跟铡刀似的。如果真从扫帚上掉下去,那最重要的应该就不是减震了。

“早上好,斯沃洛小姐。”

“早上好。”

一大一小的两个响了起来。

我回头望去,是格雷伯克先生路过了我的院子口,他还牵着芬里尔。

“哦,早上好!”我高声回应道。

我驾驶着扫帚飞到院口降落,语气里忍不住带了些惊讶,“你们这是要去——?”

没办法不惊讶,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格雷伯克先生带着芬里尔出门,平时他们最多只会在院子里玩一会儿抛接球。

而且他俩今天打扮的还挺正式的,连额角一些细碎的毛发都用水打湿,混着别的头发藏了起来。

“猪头酒吧。”格雷伯克回答道。

“阿芒多·迪佩特先生约了我们。你一定知道迪佩特先生吧?没错,就是霍格沃兹的校长。”

格雷伯克绷首了嘴唇,两眼首愣愣的瞪着我,他身后的芬里尔也是同样的表情。

“他说——他说想见一见芬里尔,看看芬里尔适不适合与同龄人接触。”

哇哦,大好事啊,邓布利多那封信里居然一点儿也没提起。

“祝你们一切顺利!”我诚恳的送上祝福。

“谢谢,我也希望。”格雷伯克生硬的说,“不过哪怕最后还是不能去霍格沃兹,也没那么令人遗憾了,起码他给过芬里尔一次机会。”

还没见到面就想着失败了吗…格雷伯克先生,这样的想法可不太好啊。

我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再次骑着扫帚晃晃悠悠的飞到半空中。

浇完水我就回到了屋里,没注意到隔壁的格雷伯克先生和芬里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于是也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了。

对付一般人,我可以顺理成章的认为很可能是失败了,因为一般人如果成功得到这样的好消息,不可能不奔走相告。

可格雷伯克先生不太能用一般人的方式对待,他多少有点自闭——啊,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内向。

还是等下次偶遇再问一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