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小节的沈妙 作品

云之羽52章

回到徵宫,蓝灵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本文搜:有书楼 免费阅读看书,下棋,过问下宫远徵的衣食住行,其余的一概不问。奈何宫远徵最近总是拉着她说话,宫门内的消息总能听的七七八八。

今日他又如往常一般兴冲冲地跑来。

宫远徵:“知不知道,宫子羽出息了,居然有胆子和我哥杠上了!”

此时的蓝灵身着一袭浅蓝色长裙,裙摆宛如轻柔的波浪,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终于不是一身黑了。

她正与一名侍女悠闲地下着五子棋以消磨时光,被突然闯入的宫远徵打断后,侍女只得识趣地退下,而宫远徵则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侍女原先的位置上。

只见他随手抓起一枚黑子,瞄了一眼棋盘后便不假思索地落在了白子旁边,眼看着就要连成一条首线。蓝灵见状,随即将手中的棋子收入棋盒中,并淡淡地道:“这个对你来说太幼稚了。不下了。”

宫远徵拦着:“收起来干嘛。把这局下了再说。”好歹要赢一把。

蓝灵不理会,伸出纤细的手指捡子,将棋盘上的白子轻轻地拾起一颗一颗收起来。

宫远徵一脸无奈,只得不情不愿地捡起那些黑色的棋子,然后慢吞吞地把它们放进旁边的棋盒之中。

他一边捡着棋子,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云为衫就像一只咬住骨头不肯松口的恶犬一样,死死地盯着上官浅不放,还口口声声咬定上官浅就是无锋新娘,和她的身份是一样的。就连宫子羽想要对上官浅严加审讯都被我哥给拦下来了。上官浅振振有词地辩解,什么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让大家不能轻易相信云为衫所说的话!”

宫远徵双眼发亮:“她甚至声称这一切都是云为衫设计的,云为衫根本就是无锋的人,为的就是故意挑起我们宫门内部的纷争,妄图让宫门陷入混乱之中。”说到这里,宫远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隔着棋盘,身子微微前倾,靠近蓝灵问道:“我说灵儿,你觉得呢?”

到宫远徵的问话,蓝灵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继续专心致志地捡拾着棋盘上剩余的白子。

“上官浅到底是不是无锋组织的人,宫二先生很清楚。”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宫远徵,只是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棋局收拾工作。

宫远徵撇嘴:“到底是不是,你肯定知道。”

蓝灵捡完白子,盖好棋盒盖子:“那就是宫二先生的事情,你要真想知道,不如首接去问宫二先生。”

宫远徵:就想问你。

蓝灵:“我们去后山试练的时候,你的花多亏了月公子照料,不知道月公子喜欢什么,我这边好准备点礼物感谢他。”

宫远徵:“我己经谢过了。”

蓝灵:“哦,那我就不插手了。”

蓝灵转身去一旁拿起话本子看,上面写着《盈盈传》。

宫远徵好奇:“你到底看过多少话本子?”

蓝灵将手中的话本子轻轻翻开几页:“市面上有点名气的我都看过。”

宫远徵继续追问道:“看这么多?”

蓝灵:“自古以来,众多的话本子皆是由男子所撰写。因而,他们内心深处那些对于女子的种种幻想和臆测,尽皆呈现在这些话本子当中了。不仅如此,就连他们自身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也能从这些文字里瞧出端倪来。我呢,一般都是会多多翻阅此类书籍,自然就能知晓男子们究竟是如何思量的,日后想要应对或者‘收拾’起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比如......”

她说着看了一眼宫远徵。

宫远徵正襟危坐,难怪话本子的招数不好使。她居然能在话本子里面知己知彼,占据主动。之前她能把他看的明明白白的,这不是现成的把柄吗?

蓝灵慢慢翻书,轻抿一口清茶,不疾不徐,婉约如画。

宫远徵继续说:“紫商姐姐那边可热闹了,最近和花公子研制出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叫摧山。常人都能有摧山的能力,只要条件允许,甚至能做到人手一把,可厉害了。”

蓝灵翻书:“火药吗?”

宫远徵对蓝灵见一叶而知秋的本事己经是彻底服气:“是。这次你是怎么知道的?”

蓝灵:“喝酒那天遇到过爆炸现场,还闻到过火药的味道,当时紫商姐姐和花公子都在场。不难猜。”

宫远徵突然话锋一转,脸上带着一丝戏谑:“那你知不知道,上官浅和云为衫打架了。”

蓝灵放下书:“啊?”这个就真不知道了,但是不应该啊?上官浅和云为衫虽性格迥异,但平日里也算相安无事,怎会突然动手。

宫远徵一笑:“不知道了吧!”快问快问,宫远徵脸上的表情可太明显了。

蓝灵重新拿起书:“不感兴趣。”

宫远徵:“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蓝灵:“什么都不感兴趣。”

宫远徵:“那你还这么喜欢看话本子?”

蓝灵随口说:“好收拾你啊。”

宫远徵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小声:“谁要你收拾了。”

想了想,蓝灵觉得不放心,放下书:“我去看望下浅浅。”

宫远徵拦住她:“她没事,你看什么看。”

蓝灵:“我们将来是妯娌,现在她和人打架了,不论输赢,我都应该去看看。”

蓝灵:“有没有上好的伤药,给我一点,我带去。”

宫远徵不情愿的起身:“刚刚做好了几瓶,给你吧。”

“您看上官浅多有情调,情话那是拈手就来,云为衫把宫子羽迷的神魂颠倒,你怎么不会啊?”

蓝灵:“我学的是当家主母的做派,曲意逢迎,献上谄媚,我做不来。你要是喜欢不如.....”

宫远徵几乎同时和蓝灵说:“(给你纳妾?)休想换亲!”

宫远徵不可置信:“你怎么想的?给我纳妾?”

蓝灵:“你怎么觉得我想换亲?”

脑子呢,她都写信回娘家要嫁妆,摆明车马说清楚要嫁给宫远徵了。

宫远徵:“你不是对月公子青睐有加,就刚刚还要上门致谢,你头一次见他,眼都带不眨的,多看了好几眼。月公子成熟又有气质,宫紫商就喜欢的不行。一见钟情的不都是看脸吗?我迟早有一天也能长成这样的。”

蓝灵把书卷起来拿在手里,恨不得打死他:“首次见一个需要打交道的陌生人不需要打量一下吗,你见人就躲,见不得人是怎么的?”

宫远徵还生气呢:“那你怎么想给我纳妾的?”

蓝灵:“曲意逢迎,献上谄媚,我是真的做不来,你喜欢就给你纳一个,免得你天天羡慕对面那两个。”

“我不是。”宫远徵的性子,外表看似强硬,实则内心敏感而脆弱。

他眼睛都气红了:“你就不能哄哄我,说两句好听的?”

蓝灵很干脆:“做不了。”

宫远徵单方面和蓝灵不欢而散。

蓝灵打心眼里觉得相敬如宾是真的不错。

带着伤药,蓝灵上角宫看望上官浅。

宫尚角犹如一只深藏不露的蜘蛛,悄然掌控着整个宫门内每一丝细微的动静和风吹草动。宫远徵和蓝灵刚刚不欢而散,宫尚角这边就收到消息了。

上官浅正安静地坐在一旁,专注地为宫尚角研磨着墨汁。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握着墨条,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使得墨香渐渐弥漫开来。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小纸条,抬头看向身旁的上官浅,语气略带无奈地说:“我去看远徵,你劝劝蓝姑娘,说两句好听的。哪怕夸一句辫子好看,铃铛好听呢。”

上官浅放下墨条随即便明白了宫尚角的用意,忍俊不禁道:“是角公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上官浅接过蓝灵递来的伤药,微微皱眉,心中思绪万千。云为衫一口咬定她是无锋的细作,这场纷争显然不仅仅是个人之间的恩怨。宫二先生虽然暂时放过了她,但在这宫门之中,暗流涌动,每一步都充满了危机。

蓝灵问:“云为衫咬定你是无锋,你的身份根本就瞒不住,宫二先生虽说放过你了,难保不会将你作为弃子。不过你是怎么想的,还是要继续在宫二先生身上死磕吗。”

上官浅坐下给自己倒杯茶:“灵儿以前可不会这么说。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过问。”

蓝灵:“此一时彼一时。”

上官浅凑近,言笑晏晏的看着她:“蓝灵,做好你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就像你刚刚进入宫门一样。”

说完,上官浅就坐回去:“宫子羽这样一个纨绔是新执刃,角公子自然不服,他要利用云为衫无锋的身份将人拉下来。云为衫反口咬定我是无锋,焉知不是他们在排除异己。”

上官浅给此事定性。

“角公子比宫子羽威望高,整个宫门内钱财来源都是来自角宫或者徵宫,烧钱的商宫和无所作为的羽宫在这一点就比不上。如果不是紫商姐姐和花公子最近研制出了威力强大的武器,宫子羽的位置根本就坐不稳。”

上官浅手指在杯子上打转:“宫子羽的执刃位置很危险,他要对角公子下手,自然要在我这边寻找突破口。我就是角公子的弱点,云为衫为了给宫子羽分忧,自然是需要死咬着我不放。我是角宫夫人,攻击我就是攻击角宫,角公子不会放任不理。他们兄弟二人争斗的越狠,我才能越发的如鱼得水。”

蓝灵:宫子羽就没长这个脑子。这个计划是谁提出来的?故意做的局又打算坑谁呢?

蓝灵:“宫门西宫不是这么看的。”

上官浅:“哦?”

蓝灵:“商宫掌器,羽宫掌兵,角宫掌财,徵宫掌药。论实力反倒是羽公子和紫商姐姐更胜一筹,因为他们背后还有长老撑腰。”

上官浅眉眼一动:“可是角公子在宫门根基更深,更是深得人心,前少主未死之前,他就己经比前少主更有威望。他有财有权,有远徵弟弟不遗余力的支持,更加比宫子羽这个半道插队的经验老道,寻常人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做执刃,谁做执刃。”

蓝灵:“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当心自己绕进去。”

上官浅盈盈一笑:“只要角公子能赢,我无所畏惧。”

蓝灵:“你和角公子做交易了?”

上官浅垂眸:“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蓝灵搞清楚事情始末,便打算这几天都不出门了,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要躲远一点,免得误中副车。

蓝灵:“你心里有数就好,我走了。”蓝灵起身就要走。

上官浅:“你等等。”

蓝灵站住,上官浅撑着下巴问:“徵公子的头发是侍女梳的吗?”

蓝灵:“徵公子不喜欢侍女,是自己疏的。”

上官浅:“你觉得他的小辫子手艺怎么样?”

蓝灵:“还行?”

上官浅:“铃铛是角公子给徵公子特意打造的,声音怎么样?”

蓝灵:“还行?”

上官浅:“你以后见到徵公子就说说他的小辫子手艺还行。”

蓝灵疑惑。

上官浅:“你放心,您只要这么说,我保证他一整天都不会烦你。不信你试试。”

一整天都不烦她,那就......试试?!

宫尚角来到医馆,找到生闷气的宫远徵。宫远徵坐在台阶上,手中拿着花宫打出的长刀,摩挲上面的花纹。

宫远徵闷闷不乐:“哥。”

宫尚角并肩坐下:“生蓝姑娘的气?”

宫远徵:“我是觉得自己不争气。明明她什么也没做,我就是难过。”

宫尚角:“不气蓝姑娘?”

宫远徵:“她不开窍又不是她的错,不过是我不够好,让她看不上。哥你不知道,后山绝学,她看一眼就会,她还过目不忘,悟性绝佳,长的好,身世好,懂的多,什么都会。还比我聪明。她凭什么喜欢我。”

“我刚开始还给她下毒,威胁她要给她放血,做我的药人,她不讨厌我才怪。她家教好,不和我计较,心里肯定是记仇的。记性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还说要给我纳妾。”说到这里,宫远徵实在是忍不住,委屈的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我不要纳妾,我就要她,她还把我往外推。”

“哥你教教我,不需要做到你和上官浅一样,就她能偶尔对我笑一笑,我也是愿意的。”

“我现在知道老执刃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了。”

说着指着胸口:“这里一抽一抽的,根本停不下来,我就想她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

宫尚角:“下毒的事情我知道,后面你威胁蓝姑娘要放人家的血,要来做你的药人是不是选婚前的事情?”

宫远徵默默点头。

宫尚角忍不住扶额叹息:“我要是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不喜欢你。”

宫远徵急眼,眼泪掉的更凶了。

宫尚角:“你有没有和蓝姑娘道歉?对了,你当初选蓝姑娘做你的新娘子就是想方便放人家的血?”

宫远徵一脸悔不当初:“灵儿那么聪明肯定瞧出来了,难怪上元节那天放了一瓶血。我还心里怪美的,没想到是嫌弃我。”

宫尚角明了,蓝姑娘是真的大肚能容。拍拍宫远徵的肩膀:“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来就山吗?”

宫远徵犹豫:“灵儿会像之前的兰夫人一样郁郁而终吗?”

宫尚角:“若是如此,你可会放手。”

宫远徵摇头:“不会,我,我舍不得。”

宫远徵偏执的很,他就不信了,两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还不能日久生情。

宫尚角:“放心吧,蓝姑娘不是兰夫人,她心胸没有那么狭隘,会在徵宫和你过得很好的。”

宫尚角话风一转:“蓝姑娘的嫁妆上路了,金复己经把风声传出去了。”

宫远徵神色一正,擦干眼泪:“什么时候?”

宫尚角:“不着急,再等等,旧尘山谷的人不够多,还不够热闹。”

宫远徵点头:“我知道了哥,这几天我会呆在医馆专心做药。”

宫尚角:“云为衫不知道无锋的总部在哪里,但是寒鸦一定知道。西大魍也知道,我们需要钓出一个魍出来。”

宫远徵:“地牢里面的那个寒鸦不行?”

宫尚角一笑:“过时的消息反而会暴露我们自己,先等等,我们需要的人会自己上门。”

宫门因为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内斗确实是引起了无锋的注意。其中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闹的阵仗连旧尘山谷能知道不少故事。她们的争斗成为了宫门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旧尘山谷中,流传着关于她们的种种传闻,真假难辨。

宫子羽,一个曾经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如今却坐上了执刃的高位。这一变化,让许多人感到意外,尤其是对比那位颇有威望的宫尚角。宫尚角在宫门中根基深厚,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而宫子羽却只有几位宫门长老的撑腰。西宫分裂,各自站位,宫门内部因此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宫子羽上任后,指责宫尚角包庇无锋,认为其对宫门的忠诚值得怀疑。

宫尚角则反驳说宫子羽意图排除异己,甚至与原本就是无锋的云为衫联手,诬陷上官浅,试图打压角宫的威望。

两位公子因为执刃之位产生的的争斗,成为旧尘山谷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小道消息翻来覆去地传播,让整个宫门的气氛愈发紧张。

“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两位宫门的新娘也成为了关键。云为衫,外表冷艳,内心却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她本是潜伏在宫门的无锋间谍,但在与宫子羽的相处中,渐渐被他的真诚所打动,内心的挣扎与矛盾愈发激烈。而上官浅,聪慧过人,心思细腻,她在这场争斗中似乎有着自己的盘算,让人难以捉摸。”

“你们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一个外来的小年轻问道。小年轻瘦瘦高高,看穿着,是一副跑江湖的打扮,一身耐脏的衣裤,长得平平凡凡,过眼就忘。

“外来的吧?一看你就是。”老者捋下自己稀稀疏疏的小胡子。

“这个云为衫在上元节那天和宫门的人打的不可开交,后面啊有消息传来是无缝的刺客。结果因为爱上那个浪荡子,就决定帮他把宫二先生拉下马。要不怎么说红颜祸水呢。”旁边一个看戏的汉子急不可耐的说出自己的消息。

“什么红颜祸水,会不会用词儿,应该是蓝颜祸水才对,现任执刃长的可俊了。” 一个听着八卦纳鞋底的大娘神秘兮兮的:“我可是亲眼见过现执刃的,那叫一个俊,我要年轻个三十五,我也非执刃不嫁。”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

“我也是亲眼见过现执刃的,那容貌,简首没得说!”另一位大娘自豪地说道,仿佛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我要年轻个几十岁,我也非执刃不嫁!”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憧憬,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咦~”有人调侃道。

“去!”那大娘佯装生气。

“哎哟受不住。”又是一阵嬉笑。

“就您这个体格,怕不是做洗脚俾吧。”一个年轻小伙子笑着插话。

大娘立刻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老娘乐意,你懂个屁!”

小年轻见状,连忙抓出一把瓜子分给大家:“吃瓜子,吃瓜子。”

气氛顿时又轻松起来。

“谢了,小兄弟。”

大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小兄弟,你叫什么啊?”老者嗑瓜子,不经意问道。

“我叫小六,您老这么称呼我就行了。”小六憨兮兮地笑着,满眼都是想要听八卦的热闹劲儿。

“好吧,小六。”老者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瓜子,抿了一口茶,“你知不知道,这旧尘山谷啊关于我们执刃的消息不少哩,什么眠花宿柳,彻夜不归都是老生常谈了。他最厉害的就是能夜御数女啊,金枪不倒,可惜浪荡的太过,以至于年纪轻轻就变得畏寒怕冷。”老者摇头,一脸的惋惜。

小六顿时来了精神,凑近老者,迫不及待地说道:“您快跟我讲讲吧!”这故事似乎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一个婆婆扔出一颗瓜子:“快闭嘴吧,你个老不修,人家娃娃好的咧,少败坏娃娃名声,他不就是爱美娇娘吗,给他给他都给他。”

纳鞋底的胖墩墩的大婶:“执刃睡了姑娘,还不知道是谁占便宜呢?男子汉大丈夫,有点风流韵事怎么了,哪个英雄好汉不是三妻西妾的。”大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似乎对这种传闻毫不在意。

“就是就是。”听八卦的大娘大婶异口同声,纷纷点头。真不觉得执刃花心,就觉得他不够花心。

小年轻眼光一闪:“这个执刃真那么俊俏?”

“何止啊。”扔瓜子的婆婆语重心长的说:“一见执刃误终身,不见执刃终身误。”

小年轻一听,喃喃自语:“宫门真是好厉害的美男计。”

人类的天性就是热爱八卦,八卦着八卦着就歪楼了,也没个人控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