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七说淑妃生的小女儿,那就表示皇家玉蝶上,昭阳的生母就是淑妃,这可就有意思了。
墨晓黑首言不讳:“小师弟,有事你招呼一声,上刀山下油锅,师兄我义不容辞,但是你这个家事可别再说了。”
萧若风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
墨晓黑反驳:“我信,但是不能听。”
这是就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是要不要灭口的问题啊!!北离一国公主成了最大杀手组织暗河里面的杀手,皇帝知不知道,肯定知道啊,他都不敢往深了想,知道的多了容易丢命。
还有你那要杀女的娘,什么仇什么怨?
她去暗河的时候至少都六岁了,己经是能记事的年纪,她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虽然你没死,但你这个活下来的还想掀盖子,掀的动吗?
“等事情弄清楚了,我亲自作陪,请你们二位一起上碉楼小筑去喝酒。” 萧若风笑了笑,眼神却并不轻松。
他当时被刺杀受伤并没有广而告之,只告诉了一个自己最信任的人,大哥,你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w-e.n·x~u\e!t¨x?t-.*c`o\m.
还有昭阳,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在暗河活下来的。
舞螟睁开眼睛。捂住胸口,有点难受。
百里东君见状,急忙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脸庞,眼神中满是关切:“怎么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就掉眼泪了呢,是不是刚刚不小心伤到哪里了?”
“我掉眼泪?”舞螟疑惑,摸摸眼角,确实有点湿漉漉的。
“我好像想到了一点小时候的事情?”
叶鼎之脸皮一僵,要不要这么点背。
“是什么?有没有梦到我?”百里东君很高兴,舞螟小时候会不会像他一样,从小就能够梦到他。
“我想起来有人在掐我,但是被一个男孩子阻止了。”
听到这,叶鼎之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是你吗,叶鼎之?”
弟弟保护姐姐天经地义,想必是抄家那会子的事情了。
叶鼎之低头不语,怎么回答都是一个死,干脆装死好了。
“怎么掐你,谁掐你?”
“看不清,想不起来了,只有一点点片段。” 舞螟微微皱眉,努力回忆着,可脑海里的画面却依旧模糊。
“没关系,你以后能想起更多的。\x~i+a.n,y.u-k`s~.?c`o_m?” 百里东君安慰道。
“我觉得也是。”
和叶鼎之接触几天就想起了一点过去的记忆,还敢不认她这个姐姐??还是揍的少了。
当柳月他们三人回到二楼时,原本心情就不佳的萧若风,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只见百里东君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舞螟手臂上,他心中怒火中烧。百里东君,你的手往哪里放呢,竟敢如此大胆。
此刻的萧若风哪里还顾得上平日里的风度,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百里东君那只不安分的手给剁了。
就在萧若风准备冲过去时,雷梦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急切地说道:“风七,风七,你要监考就待在二楼别捣乱。”
“我捣乱,分明就是那小子举止轻佻!” 可终究因舞螟身份特殊不能明说,只能阴沉着脸,死死盯着百里东君。
雷梦杀见势不妙,急忙用自己的大脸挡住萧若风的视线,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风七,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那金童玉女了,不然我可要多想了。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再说了,你身为皇子,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何必跟百里东君争他的心上人呢?”
“心上人?”
“啊!”雷梦杀点头。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雷梦杀笑了:“人家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不同意有什么用?”
“未…… 未婚夫妻?” 萧若风不禁提高音量,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雷梦杀转转耳朵,一脸无奈地说道:“别一惊一乍的,柳月和晓黑他们都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吗?抢婚的那个吴明就是舞螟啊!!”
“你之前不也还说天降姻缘......”
“天降姻缘个屁。”萧若风首接打断,这门婚事他就不同意!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雷梦杀上身后倾小声问柳月。把风七刺激的都爆粗口了。
柳月笑而不语。
“哎哎,晓黑,你知不知道?” 雷梦杀转头对着墨晓黑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墨晓黑没理会这个碎嘴子。
“又排挤我,你们又排挤我?”雷梦杀不可置信,他这是被几个师弟冷暴力了?
“陛下,公主回到天启城了。”一名宦官小心翼翼地用轻柔的声音禀报着,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惊扰到皇帝。
皇帝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奏章,听到宦官的话后,他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真的失忆了?一点也没有想起来?”
宦官垂首躬身站在案前,他的声音像浸了温水般柔滑:“回陛下,公主殿下的记忆似乎仍有些混沌。她认了一个野小子做弟弟,还以为自己和那个野小子自小就失散了。”
“野小子?”皇帝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对这个称呼产生了一些兴趣。
“是的,陛下。”宦官连忙回答道,“野小子名叫叶鼎之,他的师父是南决剑仙雨生魔。如今,他也要来我们天启拜师李先生。”
“哦?” 皇帝终于抬眼,转动墨玉扳指,“怎的就认作姐弟了?”
宦官轻笑一声:“根据白晓堂的消息传来看,是被公主殿下硬揍的。”
“暗卫呢?”
宦官低头,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回陛下,暗卫……跟丢了。”
皇帝忽然低低笑出声来:“哈哈,失忆了,连性格也变了。”
宦官见状,赶忙躬身施礼,不敢再多言半句。
皇帝指尖捏着奏章边缘忽而松开,嘴角笑意褪得干干净净:“暗河有什么话?”
宦官心中一紧,连忙再次俯身跪拜,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回陛下,暗河的大家长……有意亲来天启接回公主。”
皇帝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缓缓说道:“昭阳失踪的事情,易卜没有及时上报,既然无用,就都别留着了。”
“诺。”
“昭阳年纪到了,她需要生下一个暗河的孩子。影宗......心大了。”
“还有。” 皇帝语气陡然冷下来,“去慎昭仪宫里传话,别再盯着小七的行踪。昭阳在帝陵,如今她是暗河的人,生是暗河的人,死是暗河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