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叫过我一声母妃,总是慎娘娘的,慎娘娘的,我还真是应了一个‘慎’子,在这宫墙之内谨小慎微,可我以后不会了,舞螟......也不会。”
两位斗的你死我活的妃嫔难得心平气和的在这一起等一个人。
淑妃望着前方青龙门的方向,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慎昭仪,今日这般的坦诚布公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小七?前脚怀孕,后脚就同意将孩子送走,这母爱来的也太迟了些。
而被打量的人嘴角含笑,期待的看着远处。
我的儿,慎娘娘帮你把路都铺好了。你可一定要按照慎娘娘的剧本走啊!!
她望着青龙门的方向,目光炽热得近乎偏执。
百里东君望着紧闭的商铺咂舌:“大白天的,这街道两边也太冷清了,一点也不习惯。要是有热热闹闹的叫卖声就好了,还能买点东西吃。我乾东城的小吃不少,你们去那里,我能带你们吃遍全城。” 他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己经闻到了糖炒栗子的焦香和酒酿圆子的甜腻。\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作为乾东城家喻户晓的 “小霸王”,百里东君虽顶着威风的名号,行事却仗义得很。平日里骑马溜街,总有人隔着老远朝他抛来热腾腾的米糕,或是塞来刚摘的甜杏。那些小贩见了他,非但不躲,还会笑着调侃。
想到能带着友人将乾东城逛个遍,让众人见识自己 “地头蛇” 的威风,百里东君心中暗爽,面上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
“哎,你们快看,天上怎么有两个太阳?” 百里东君抬头,面露惊奇,高声说道。
王一行脸色微变,眼神警惕:“笨蛋,我们进阵了。”
“进阵?极北之地的人来了?”百里东君立即警觉起来,将手放在剑柄之上,警惕的注视着西周。贼心不死,又来抓他了。
“这是一个极其厉害的阵法,大家小心!”王一行提醒道。
“诸葛云,我就知道你会来。”此时,舞螟望着前方的空地,眼神冰冷。
“你知道我们要来?”诸葛云戴着黑色的斗篷,在阵法中缓缓现身。
“嗯,知道。” 她点点头,瞥了眼身旁的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东君,叶鼎之,看你们的了,我不插手。\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王一行死死盯着诸葛云周身若隐若现的气劲,声音发颤:“等等,这诸葛云到底什么境界?”
“逍遥天境啊。” 舞螟语气平淡,就好像她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王一行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的看着她:“你是哪里能看出来我们能打过这个境界的人?”
“小道不过是自在地境。”他咬牙切齿,被舞螟轻描淡写的说法刺激到了。
舞螟眨眼,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个逍遥天境。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王一行僵硬的肩膀,“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我在呢,虽然不会救人,但也不会看着你们死的。”
整个天启城,自在多如狗,逍遥遍地走,到处都是,她每天都能遇到好几个。
叶鼎之喉结动了下:“你这话说的我是胆战心惊。我也是自在地境。我和王道长加在一起估计也打不过一个被阵法加持的逍遥天境。”
他望着诸葛云周身升腾的气势,握着剑柄的手渗出冷汗。
百里东君连连点头,愁眉苦脸道:“可我只有金刚凡境,连自在地境都不是,这个境界是不是差的有点远啊?怕不是连衣角都摸不到。”
舞螟看着百里东君,鼓励道:“你有一剑舞,不妨找找感觉。”
百里东君眼睛一亮,眸光灼灼:“你也知道?!” 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喜。
“嗯,百晓堂有你的情报。”
“你还特意去找了我的消息啊,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我呢!” 百里东君眼底漾起笑意,嘴角高高扬起。
他们两个聊天,叶鼎之和王一行己经出鞘,一左一右和诸葛云打起来了,嗯,单方面被诸葛云殴打。
“那倒也不是,是若莎挺在意你的,你的消息都是她硬塞给我的。”
硬塞......百里东君嘴角的笑容一僵。
“若莎是谁?”
“我在百晓堂的朋友。”
被打的翻飞过来的王一行,吐了一口血沫子,语气酸溜溜的:“百晓堂还能免费提供情报?”他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我用人情换的,我是半步神游境,我的人情是很值钱的。”一个人情能换好多东西呢!值老钱了。就是不能当银子使,真是可惜的很。
叶鼎之也狼狈地滚到舞螟附近,趴着没动,无奈的看了一眼舞螟,真想让他们死啊,都这样了,还不出手。
诸葛云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哈哈,死了就一钱不值。” 因为警惕着舞螟,诸葛云没有冒进。
百里东君顿时黑了脸,怒目而视:“死什么死,要死也是你死。我家舞螟能长命百岁!” 他跨步挡在舞螟身前,周身剑意迸发,大有谁敢动她就与谁拼命的架势。
舞螟趁势后退一步,这一步就首接退到阵外,转身就对上了两个人。
一人身姿欣长,大白天的举着一把大黑伞,一人手上转着一把刀,玩着刀花。
“啧,小七,听说你失忆了,真的假的,看到我都不激动一下吗?”来人踢开脚下脖颈飙血的尸体,潇洒的抚一下因为打斗而变得乱糟糟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眉清目秀。
“别乱说话,昌河。”
举着大黑伞的男子沉稳说道:“你叫苏梓琪,我们大家都叫你小七,这段时间你在外面玩的时间够久了,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看着苏梓琪警惕的样子,苏昌河叹息:“可惜了木头,你的好意没人领,小七,来的人不止我们两个,别逼我们动手。”
一看到这张脸,一股无名之火就冒出来了,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实在是不打他几下,心里就十分不舒服,舞螟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