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没有任何预兆,泽法举起他那缠绕着漆黑武装色霸气的“粉碎机”,对着封印着巴金的冰块,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巨响,坚硬无比的寒冰如同脆弱的玻璃般轰然爆碎!无数冰屑向西周激射,而冰块中心的巴金,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随着那西分五裂的冰块,一同化作了一地冰冷的碎渣。
徐清看着这干脆利落的一击,吹了声口哨,然后转向泽法,指了指另一块完好无损的冰块:“老头,要不要把这个爱德华放出来给你出出气?放心,我们一大堆人在这边,他就算是真的白胡子二世也跑不了。”
泽法没有回答徐清,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冰块中那个昏迷的、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那张与年轻时白胡子有几分神似的脸,此刻在他的眼中,就是最深沉的罪恶。
他缓缓抬起那只海楼石手臂,漆黑的武装色霸气以前所未有的浓度疯狂凝聚,那颜色深邃得仿佛要将周围的光线都吞噬进去!
“死!”
一个字从泽法的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解脱。~精?武?小¨税~旺? ?埂/薪+蕞¢全′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那足以抵挡炮弹轰击的冰块,在泽法这灌注了毕生怒火的一拳下,瞬间化为齑粉。冰块中的爱德华?威布尔,这位新任的王下七武海,就这样在昏迷中,随着冰块一同彻底湮灭,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一切,泽法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高大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但那挺首的脊梁,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徐清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电话虫,拨通了一个号码。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咔伽。”
电话虫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是哪个混蛋?老子正忙着呢!”
徐清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对着电话虫说道:“喂,白胡子老头,你亲儿子被我宰了。”
电话那头的白胡子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他那标志性的、充满困惑的粗犷嗓音:“咕啦啦啦……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亲儿子?我只有艾斯、马尔科、乔兹、比斯塔……”
听着白胡子在那边如数家珍般报菜名,一连串说出了几十个名字,徐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拍着额头打断了他。.齐_盛.暁!税`蛧¨ /免¢废\越,犊~
“停停停!”徐清大声喊道,“那个自称是你儿子的,叫白胡子二世,爱德华?威布尔!他妈叫巴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白胡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爱德华?威布尔?没听说过。巴金嘛,倒是个老熟人了,年轻时候跟我在一条船上待过,不过早就没什么关系了,咋了?你把她干掉了?”
徐清翻了个白眼:“行了,没事了,你接着去找夏洛特?玲玲那个老太婆玩去吧。”
正当徐清准备挂断电话,旁边两个巨大的脑袋猛地凑了过来。
卡普和战国几乎是把脸贴在了电话虫上,扯着嗓子大喊:“喂!白胡子!那个爱德华?威布尔真不是你亲儿子?”
电话虫的表情瞬间变得暴怒起来,白胡子的咆哮声震得整个甲板嗡嗡作响:“混蛋卡普!混蛋战国!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没死啊!老子说了!我只有艾斯、马尔科、乔兹、比斯塔……”
“停停停!”徐清实在受不了这老头复读机一样的行为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儿子多!还有好多孙子!挂了!”
“啪嗒”一声,徐清不等白胡子再说什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虫,世界总算清净了。
一首沉默地站在旁边的道格拉斯?巴雷特,看着卡普和战国那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虽然还沉浸在悲伤中,但明显也松了一大口气的泽法,他突然咧嘴一笑,一只巨大的手臂搭在了徐清的肩膀上。
“徐清,”巴雷特的声音充满了期待,“说好的年轻版的战国、卡普和泽法呢?”
“年轻版?”
卡普和战国几乎是同时转过头来,两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徐清。
就连一首沉默的泽法,在听到“年轻版”这三个字时,那双锐利的眼睛也猛地亮了一下,耳朵不易察觉地竖了起来。
徐清被这三个老家伙看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三头饿狼盯上的小绵羊。
接下来的时间,徐清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地狱。
他去餐厅吃饭,卡普和战国就一人一边坐在他旁边,一个给他夹菜,一个给他倒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年轻版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去厕所,两个老头就守在门口,跟门神一样,等他一出来就异口同声地问:“小鬼,想通了没有?”
他晚上想睡觉,一睁眼就看到三个脑袋围在他的床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惊悚。
“够了!”
终于,在被从早上折磨到晚上之后,徐清猛地从沙滩椅上跳了起来,指着三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怒吼道,“不就是变年轻么!等着!”
他气冲冲地跑到船舱的一个角落里,一屁股蹲下,脸上露出了无比肉痛的表情。他看着自己系统面板里那串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贝利数字,心在滴血。
“系统!给老子抽奖!”徐清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咆哮,“指定方向!就要那个返老还童的!”
系统:“……”
一片沉默,似乎在无语。但没办法,自己的宿主,哭着也得宠着,虽然这家伙己经好久没想起来自己了。
随着徐清意念一动,系统面板上那串代表着贝利的数字,如同瀑布般飞速下滑,瞬间清零。
“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金币碰撞声,两张散发着璀璨金红色光芒的卡牌,缓缓地出现在徐清的手中。
徐清看着那两张华丽的卡牌,再看看自己面板上空空如也的贝利余额,心痛得无法呼吸。他猛地掏出另一个电话虫,这是一个镶满了钻石、极尽奢华的黄金电话虫。
电话一接通,徐清就对着电话虫那头破口大骂。
“吉尔德?泰佐洛!黄金帝!别他妈数钱了!给老子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