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巅峰状态的白胡子,感受着体内那股久违的,仿佛能撕裂天空、震碎大海的磅礴力量。他缓缓抬起手,看着那只毫无老态、肌肉虬结的巨大手掌,用力一握。
“咕啦啦啦啦!咕啦啦啦啦啦!”
震耳欲聋的豪迈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其中蕴含的威势却比之前强了十倍不止!无形的霸王色霸气如同海啸般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整座龙宫城,横扫了整座鱼人岛!
在这股君临天下的意志面前,鱼人岛上超过九成九的居民,无论是鱼人还是人鱼,都在一瞬间两眼翻白,承受不住这股冲击,昏了过去。
砰!
金碧辉煌的大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马尔科和艾斯等人一脸凝重,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马尔科扶着门框,艰难地抵抗着那股霸道绝伦的气势,“老爹怎么会突然全力发动霸王色霸气!”
随着他们冲进大殿,只看到一个异常高大,留着一头耀眼金发的男人背对着他们。
艾斯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那个身影面前:“老爹,你怎么……么……哎?你是谁?”
那个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弦月状胡子,但那张脸却年轻得不像话,充满了睥睨天下的豪情。′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拍在艾斯的肩膀上。
“咕啦啦啦啦,艾斯,连老爹都不认识了吗?”
马尔科和其他队长们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全都石化在了原地,张大的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海王类的蛋。
“哎?”
“老爹?你?”
“哎哎哎哎哎?”
徐清看着这群呆立在原地的白胡子海贼团队长们,玩心大起,他站起身,摆出一个极其妖娆的姿势,兰花指翘起,指向白胡子。
“当当当当!年轻巅峰版白胡子哦,限定返场,童叟无欺!”
随着徐清这声搞怪的介绍,钻石乔兹、花剑比斯塔等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一窝蜂地围了上去,绕着白胡子上蹿下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子。
“哇!老爹!你真的变年轻了!”
“老爹你年轻的时候原来这么帅啊!”
马尔科推了推根本不存在的眼镜,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但嘴角那咧到耳根的弧度却出卖了他:“老爹老了也一样帅,不过,还是年轻的样子更帅啊。!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徐清满意地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这才转过身,走回到己经彻底傻掉的尼普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国王陛下,这下放心了没?”
他指了指那边被儿子们围住的白胡子,语气中充满了炫耀:“年轻版的白胡子哦,可是能和海贼王罗杰正面硬拼十天十夜不落下风,名副其实的‘世界最强男人’哦。”
尼普顿看着眼前堪称神迹的一幕,又看了看身后一脸好奇又有些害怕的女儿白星,终于长长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己经没有了任何拒绝的理由。
徐清趁热打铁,继续开口道:“当然,我知道你还不放心。不过没关系,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庆幸今天做出的决定,相信我们,绝对是这片大海上最正确的选择。”
安抚好了尼普顿,徐清又大摇大摆地走回到白胡子面前,抬手拍了拍对方那钢铁般坚硬的手臂。
“那么,白胡子,既然身体恢复了,要不要趁热去找一个老熟人,联络联络感情?”
白胡子转过头,金色的眼眸中精光西射:“老熟人?谁?”
徐清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一个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的名字。
“马歇尔·d·蒂奇。”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刻骨的仇恨。
徐清环视了一圈众人,慢悠悠地说道:“现在的黑胡子,势力可是越来越大了哦。再不趁早去解决掉这个隐患,以后可是个天大的麻烦。”
他顿了顿,目光首视着白胡子,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而且,有些仇,终究是要报的。”
白胡子听到这话,沉默了片刻,随即,那标志性的笑声再次响彻大殿,只是这一次,笑声中充满了森然的杀意。
“咕啦啦啦啦!说得没错!”
他猛地转身,面向自己的儿子们,高举起拳头,发出了震天的咆哮。
“那么,小的们!全员启航!”
“目标,蜂巢岛!”
“去为萨奇报仇雪恨!”
“哦哦哦哦哦!”白胡子海贼团的众人齐声怒吼,士气冲天,战意沸腾。
徐清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悄悄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摸着下巴开始嘀咕:“蒂奇啊蒂奇,我看你这次死不死。不行,还是不太保险,那家伙诡计多端,我得再摇点人过来,把场子搞大一点。”
于是,在龙宫城的大殿之上,尼普顿和白星公主目瞪口呆地看着徐清掏出了那个奢华的黄金电话虫,一个接着一个地拨了出去。
“摩西摩西?巴雷特吗?蜂巢岛要开个大派对,缺个腕儿粗的来撑场面,来不来?”
“喂,是革命军吗?找一下你们老大龙,就说他未来亲家的二舅要被人打了,问他来不来看戏。”
“吉尔德?泰佐洛!对,是我!带上贝利来蜂巢岛赚钱了,什么?你不来?你不来我就去找你了。麻溜的来蜂巢岛!”
“哦呦呦,老沙吗?是我啊,给你介绍个赚外快的机会,来蜂巢岛打白胡子,什么?打不过?你没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都老成那样了。我又唬你?别BB赶快过来”
一个又一个响彻大海的名字从徐清口中说出,一个又一个电话虫那头传来了或惊讶、或兴奋、或疑惑的回应。
尼普顿和白星父女俩看着那个仿佛在召集神魔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天之内,被彻彻底底地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