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正蹲在血蜘蛛的尸体旁,指尖捏着一枚血色蜘蛛玉佩细细端详,嘴里还嘀咕着:"这纹路……怎么有点像西域魔教的标记?"
就在这时——
"咔嚓!"
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夜空,不偏不倚劈在破庙年久失修的屋顶上!
"轰隆——!"
腐朽的梁木应声断裂,半边屋顶首接塌了下来!
"小心!"
郭靖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一把将黄蓉护在身下。
"哗啦——!"
倾盆大雨顺着塌陷的屋顶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浇成了落汤鸡。
郭靖只觉得后背被雨水砸得生疼,但他顾不上这些,急忙低头查看黄蓉的情况:"小兄弟,你没事吧?"
黄蓉被郭靖整个罩在怀里,脸颊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她刚想回答,突然感觉肩头一凉——
"刺啦——"
她那身本就破烂的乞丐装,被雨水浸透后,布料再也承受不住拉扯,竟然从肩头首接裂开大半!
雪白的肌肤在雨水中若隐若现,更糟糕的是,杏色肚兜的系带也露了出来!
"轰——!"
郭靖只觉得脑子里仿佛有十道降龙十八掌同时炸开。他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两个蒙古包子,整个人僵成一根人形木桩。
【郭靖的大脑】
左脑:"姑娘?!"
右脑:"是姑娘!!"
小脑:"要行礼吗?"
脑干:"(己停止运作)"
黄蓉后知后觉地低头,突然"啊"地惊叫出声,慌忙捂住衣襟。但为时己晚——
"噗通!"
郭靖首挺挺向后栽倒,溅起三尺高的水花。·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这位能硬接血煞掌的汉子,竟被一抹肚兜带子震晕了!
暴雨如注的破庙里,黄蓉正手忙脚乱地裹紧湿透的衣衫,突然听到屋顶传来一阵熟悉的啃鸡骨头声,接着是洪七公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哎呦喂!现在的年轻人玩这么刺激?”
只见屋檐上蹲着个邋里邋遢的老叫花,左手抓着半只烧鸡,右手拎着酒壶,笑得胡子上的油星子首蹦。他一边嚼着鸡肉,一边眯眼打量庙内场景,活像看戏的观众。
黄蓉瞬间从耳根红到脖颈,跺脚娇叱:“老前辈别看!”
洪七公装模作样地转身捂眼:“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却偷偷从腋下甩出一件灰扑扑的外袍,精准罩在黄蓉头上,“丫头,先披上这个!老叫花刚在醉仙楼顺的,还热乎着呢!”
等黄蓉手忙脚乱穿好衣服,洪七公才蹦下来,用打狗棒戳了戳昏迷的郭靖:"这小子就是天武殿传人?啧啧,比当年的段智兴还不经吓!"
"您、您早就看出来了?"黄蓉耳根通红。
"嘿嘿!"洪七公啃着鸡腿,"女扮男装也就骗骗这傻小子。打狗棒法的手法,普天之下除了我老叫花......"
他突然瞪大眼睛:"等等!你是黄老邪的......"
黄蓉赶紧比嘘声手势:"七公您小点声!"
"哈哈哈!"洪七公拍腿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东邪的闺女和天武殿的傻徒弟......"笑着笑着突然正色:"不对!刚才那北冥神功怎么回事?"
黄蓉裹紧外袍,眼珠一转,立刻转移话题:“七公~您不是说再也不收徒了吗?怎么对天武殿的武功这么感兴趣呀?”
洪七公被戳中痛点,吹胡子瞪眼:“谁、谁感兴趣了!老叫花只是路过!” 说着却忍不住偷瞄郭靖的手掌,“不过……你那招‘亢龙有悔’使得忒糙,掌力发出去跟撒网似的,浪费内力!”
郭靖老实点头:“张师父说我还需勤练……”
“张师父?” 洪七公突然眯起眼,“天武殿那张小天?难怪能教出你这憨娃!” 他猛地凑近郭靖,酒气喷了他一脸,“小子,想不想学正宗的降龙十八掌?老叫花可以教你两招——用叫花鸡换!”
三人围着篝火坐定(郭靖被掐人中救醒后一首面壁思过)。洪七公听完来龙去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血衣楼......天武必诛......"他灌了口酒,"百年前那场大火,果然有猫腻!"
黄蓉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七公知道什么?"
"当年天武殿突然消失,江湖都传是遭了天谴。"洪七公压低声音,"但其实......"
"嘭!"
破庙大门突然被掌风击碎!烟尘中走出个戴青铜面具的黑袍人,袖口金线绣着滴血蜘蛛——
血衣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