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连忙打圆场:“郭靖安达武功高强,曾独战金国十大高手!”
术赤冷哼:“武功再高,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蒙古大军行至骆驼岭,突遭花剌子模三万铁骑合围。术赤仓促应战,阵型大乱。郭靖见状便要冲锋,黄蓉却一把拽住他:“靖哥哥,举红旗!”
她展开《武穆遗书》,竹简化作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岳飞的武魂虚影持枪而立,战旗猎猎作响。蒙古骑兵见状,竟本能地结成“锥形阵”,如利刃般刺入敌阵!
“轰——!”
花剌子模铁骑被生生撕裂,溃不成军。\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术赤瞪大眼睛:“这……这是什么妖法?!”
托雷大笑:“不是妖法,是岳元帅的兵法!”
战后军帐内,牛油火把将沙盘照得通明。黄蓉手持竹杖,轻点撒马尔罕城模型,声音清亮却不容置疑:“花剌子模人善守不善攻,其主力龟缩城内,若强攻必损兵折将。我们当效分兵西路——”
她竹杖一划,沙盘上西道箭头骤然亮起:
东路军:由术赤率领,佯攻讹答剌,吸引敌军主力;
西路军:派天武弟子夜袭粮道,断其补给;
南路军:令哲别率轻骑绕后,焚毁敌军战船;
中军:郭靖坐镇,以“锋矢阵”首捣黄龙,破城擒王。
术赤闻言,嗤笑一声:“女人也配指挥?草原上的母狼只配舔公狼的爪子!”
帐内瞬间寂静。黄蓉却不恼,反而轻笑:“术赤王子,那你来解释——为何骆驼岭一战,你的万人队被三千花剌子模骑兵围得水泄不通,差点全军覆没?”她竹杖一挑,沙盘上重现当日战况,“若非《武穆遗书》的‘锥形阵’,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
术赤脸色铁青,握刀的手青筋暴起。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铁木真突然拍案,金杯震翻:“够了!按黄姑娘说的做!”他鹰目扫视众将,“草原的雄鹰从不因猎物是雌鸟就松爪——胜利才是唯一的道理!”
转头又对术赤冷声道:“你若再因性别质疑军令,便去后勤营喂马!”
骆驼岭之战后,天武殿弟子成为军中焦点。
剑阵显威:杨延琪训练的“七星铁血阵”以七人为组,剑光如网,曾单组斩杀三十名重骑兵;
奇袭战术:黄蓉借周伯通的“打狗棒贪吃蛇阵”,率弟子夜袭敌营,烧毁粮草库;
心理震慑:弟子们以轻功踏过敌军箭雨,花剌子模士兵惊呼“天兵降临”。
朮赤私下对拖雷叹道:“这些汉人……竟比草原狼还凶悍。”
兴都库什山口的凛冽寒风中,花剌子模王子札兰丁率领最后的三千残部据守险要。这位曾以七百精锐击退蒙古三千大军的将领,此刻铠甲染血,却仍高举镶满宝石的波斯弯刀,对部下嘶吼:“蒙古人想踏过山口,除非先跨过我们的尸体!”
山道两侧的弓弩手己折损大半,札兰丁亲自持刀立于最前沿。他深知此战必败,却仍要以鲜血为花剌子模的荣耀殉葬——正如八鲁湾之战时,他身先士卒冲垮蒙古军阵的悍勇。
蒙古军阵前,郭靖一骑绝尘而出。黄蓉本想劝阻,却见他双目如炬:“蓉儿,此人值得一战。”
札兰丁的弯刀划出新月般的寒光,刀法融合波斯武学与突厥战技,每一击皆带起刺耳的音爆。郭靖以降龙十八掌相抗,掌风与刀气相撞的瞬间——
“亢龙有悔”震碎山口巨石,飞溅的碎石击穿三名花剌子模士兵的咽喉;
“飞龙在天”掀起飓风,将札兰丁的亲卫队吹落悬崖。
激战百回合后,郭靖突然变招,双掌合十推出“双龙取水”。磅礴内力化作两条金龙虚影,札兰丁的弯刀应声断裂,整个人被气浪掀飞,坠入深崖前抓住一根枯藤。
蒙古铁骑目睹此景,齐声高呼:“战神降世!”
天武殿弟子趁机结“七星铁血阵”冲锋,残存的敌军瞬间溃散;
黄蓉以《武穆遗书》指挥侧翼包抄,彻底切断札兰丁的退路。
战后,成吉思汗亲自将金刀赐予郭靖:“从今往后,你是我蒙古的‘金刀武汗’!”
凯旋途中,黄蓉笑问:“靖哥哥,现在朮赤可还看不起宋人?”
郭靖望向前方绵延的草原,轻声道:“汉蒙本是一家,何分强弱?”
夕阳下,三百弟子的背影与蒙古铁骑渐渐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