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代差:蒙古弯刀与江南“火龙出水”火箭、开花弹的对比,如同“稚子持木棍迎战铁甲舰”;
武道压制:北方武林在终南论剑后凋零,而江南因天武殿广传各种绝世武学,连寻常士卒皆通真气,蒙古萨满的“黑天劫”功法竟被黄药师的奇门遁甲阵反噬。
忽必烈在军帐中撕碎战报,对亲信刘整苦笑:“昔年灭宋如逐羊,今日渡江似赴火——此非天亡我,实技不如人!”
1260年五月,忽必烈于开平召开忽里勒台大会,在仅剩的宗王拥护下称帝,改国号“大元”,自称“元世祖”。诏书中刻意淡化江南,仅称:
“漠南汉地,尽归王化;江左遗民,待天收之。”
而张小天则于临安昭告天下:
废宋改明:自今日起,废宋国号,新朝为‘大明’——日月为明,光耀千秋!
虚位悬帝:帝位悬空,龙椅上只放着一柄“天武剑”,象征“有德者居之”;设“天武内阁”统辖六部,首辅由黄蓉兼任,杨过掌兵部,程英主工政——此举既避天道反噬,又防权臣割据。′5-4¨k`a_n^s\h,u,.\c¨o/m·
尽管表面划江而治,双方博弈从未停止:
经济战:元朝封锁江北丝绸、茶叶贸易,却反被江南蒸汽机量产的棉布冲击,漠北贵族竟以穿“明制细布”为荣;
谍报战:蒙古派细作窃取火炮图纸,反被李莫愁用“催泪弹”戏弄,忽必烈怒令“再探者需戴铁面”;
正统之争:元修《宋史》将贾似道列为奸臣,而明刊《鄂州纪略》揭露“鄂州和议”实为忽必烈主动撤军。
咸淳十年的海风依旧凛冽,但预想中的血战并未到来。
文天祥站在崖山军寨前,望着空荡荡的海面——那里本该铺满蒙古战船,也本该有十万宋军最后的悲壮。可如今,只有几艘插着“天武”旗帜的蒸汽铁甲舰在巡航,黑烟在碧蓝的天空划出几道突兀的痕迹。
“张殿主……竟连殉国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他苦笑着攥紧手中《正气歌》的草稿,墨迹被海风晕开,像一滴化不开的泪。
因天武殿横扫江南的速度太快,蒙古人根本来不及清算南宋遗臣。临安城破时,张小天甚至专门派杨过护送太学生撤离——这位神雕大侠当时还嘟囔:“读书人跑得比兔子还慢,耽误我喝酒。”
结果便是:
书院体系完整保留,儒家正统理学与天武工学并立;
科举遗老们一边骂着“奇技淫巧”,一边偷偷研究蒸汽机图纸;
最顽固的儒生则被黄药师丢进“格物院”,天天打算盘测炮管口径。,天`禧-晓^说+徃~ .唔?错?内¢容-
当文天祥看到《大明新政纲要》时,这位状元郎终于动摇了。
纲要第一条就写着:“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万民之天下。故虚君位,设内阁,行公议。”
他反复摩挲着这份用活字印刷的公文,突然对陆秀夫笑道:“陆兄,我们当年苦谏的‘民为重’,竟被一群武夫实现了。”
窗外,几个天武殿弟子正帮老农调试蒸汽犁,黑烟混着稻香飘进书斋。
“我要入内阁。” 陆秀夫突然拍案而起。
文天祥惊得差点摔了茶盏:“你?那个骂张小天‘毁儒灭道’的陆秀夫?”
“他毁的是赵宋,不是天下。” 陆秀夫指着市井间川流不息的货运蒸汽机车,“江南三百年未有此盛景……文兄,圣人之道在济世,不在殉名。”
他说完就往外跑,差点被门槛绊倒——这位曾打算抱着幼主跳海的硬汉,此刻急切得像赶科举放榜。
文天祥为老友斟茶:“真决定了?”
陆秀夫掏出一份《水利疏》:“看这个——天武殿要在长江架‘虹吸渡槽’,引水灌溉江北旱区。” 他眼睛发亮,“我去工部,就能让蒙古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王道’!”
文天祥望向北方,忽地大笑:“好!让忽必烈见识下,读书人的‘以德服人’是怎么写的!”
他抓起毛笔,在《正气歌》末尾添上新句: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今见蒸汽力,浩然塞苍冥。”
陆秀夫站在天武阁前,整了整衣冠,胸中豪情万丈。
“治国平天下,舍我其谁?”
他手中攥着精心准备的《水利疏》《农政十策》,甚至熬夜研读了张小天颁布的《新政纲要》,自信满满地踏入考场。
门口,杨过倚着玄铁重剑,懒洋洋地提醒:“陆大人,考场内禁止携带《西书五经》。”
陆秀夫淡然一笑:“杨尚书多虑了,治国之道,岂在死读书?”
然而,当考卷发下来的那一刻,陆秀夫的笑容凝固了——
第一题:请计算蒸汽机气缸内压强与活塞做功效率的关系。(附:理想气体方程参考)
陆秀夫盯着卷子,手中的毛笔微微颤抖。
“这……这是何物?!”
他翻到第二题——
第二题:若长江虹吸渡槽每日引水量为十万石,请设计最优管道分布,并计算所需钢材吨数。(注:需考虑水压损耗)
陆秀夫额头沁出冷汗,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毫无意义的线条。
陆秀夫忍不住瞄了一眼考场中其他的考生:
隔壁考生(某天武殿弟子):正飞快地拨弄算盘,草稿纸上写满微分符号;
斜前方(程英门下女弟子):用圆规和首尺绘制着精密的齿轮联动图;
后排(黄药师随手收的记名弟子):甚至掏出一把小锤,“叮叮当当”现场敲起了蒸汽阀模型。
陆秀夫望着这群“妖孽”,终于理解了何为“时代的洪流”。
监考的苏星河收卷时,看到陆秀夫的考卷——
第一题:抄了一遍题目,附注“圣人云:天道渺茫”;
第二题:画了条歪歪扭扭的曲线,批注“水到渠成”;
最后空白处:竟默写了半篇《岳阳楼记》。
苏星河憋笑憋得胡子首抖:“陆大人……这岳阳楼和虹吸渡槽,它也不是一个东西啊……”
文天祥看着瘫在茶摊的陆秀夫,递过一杯菊花茶降火:“陆兄,莫非题目太难?”
陆秀夫双目无神:“他们问我蒸汽机……可我只懂蒸汽包子……”
正说着,黄蓉拿着榜单路过,笑吟吟道:“陆大人莫灰心,下期考前培训班打八折——包教包会,学不会免费重修!”
陆秀夫突然抓住文天祥的袖子:“快!把你的《天工开物》借我!我要从头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