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殿内,悬挂在殿中央的巨幅《万国坤舆全图》前。张小天负手而立,指尖轻轻划过地图上那些被朱砂标注的疆域,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北美有张无忌——”
他的手指点在北美东海岸,那里己经标注了“新明”二字,旁边还画着一面小小的明字旗。
“欧洲有张傲雪——”
指尖向西滑动,落在巴黎的位置,那里写着“秦国”,旁边还附了一行小字:“铁血女王,万邦臣服”。
“中东有朱标——”
撒马尔罕的标记旁,赫然写着“吴国”,而更令人瞩目的是旁边画着一口油井,标注“黑金之都”。
“南洋有萧烈——”
马六甲海峡的位置上,萧烈的名字龙飞凤舞,下方批注:“海权霸主,香料之路掌控者”。
“南美有徐达——”
印加帝国的废墟上,徐达的旗帜己经插在了库斯科城头,旁边写着:“新印加都护府”。
张小天的指尖最终停在了地图右下角——那片孤悬于汪洋中的大陆。
“至于澳洲……”
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就交给郭靖和黄蓉吧。”
站在一旁的杨思忘手持朱笔,正在《拓疆录》上记录张小天的安排。听到这里,他笔锋一顿,忍不住抬头问道:
“殿主,澳洲地广人稀,环境陌生,为何不派更擅长开拓的将领?”
“比如常遇春?或者蓝玉?”
张小天轻笑一声,目光悠远,仿佛己经看到了万里之外的澳洲草原。
“郭靖忠厚,黄蓉机敏。”
“澳洲需要的不是铁血征服,而是稳扎稳打,潜移默化。”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
“况且……你觉得以黄蓉的聪明,会搞不定一群土著?”
杨思忘一愣,随即失笑,低头继续记录。^求?书¢帮` !哽.芯-最/快.
(他心里默默补充:“殿主这是要让‘东邪’的女儿去祸害澳洲土著啊……”)
桃花岛,接旨当日。
黄蓉手里捧着一本《澳洲地理志》,正津津有味地研究着上面的地形和物产。
“靖哥哥,你看,这澳洲草原广阔,适合放牧,而且矿产丰富!”
郭靖蹲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正在沙地上画着简易的羊圈设计图。
“蓉儿,我觉得可以先教土著养羊,再慢慢教他们耕种……”
黄蓉噗嗤一笑,用书卷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傻哥哥,咱们还没出发呢,你就连羊圈都设计好了?”
郭靖憨厚一笑,挠了挠头:
“未雨绸缪嘛。”
就在这时,传旨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郭大侠,黄帮主,殿主旨意到!”
两人对视一眼,黄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郭靖则神情坚定。
“走吧,靖哥哥。”
“咱们去澳洲——开创新天地!”
金陵城,天武殿。
杨思忘整理好奏章,忍不住又问:
“殿主,您真的觉得郭大侠夫妇能镇得住澳洲?”
张小天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淡淡道:
“郭靖的‘侠义’,能得人心。”
“黄蓉的‘机变’,能破万难。”
“澳洲不需要杀伐,需要的是‘同化’。”
他放下茶盏,目光深邃。
“十年后,你且看——澳洲子民,必以说汉语为荣。”
(杨思忘默默记下,心想:“殿主这是要让‘侠义’成为澳洲的信仰啊……”)
放下茶盏,张小天的指尖在地图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了东瀛的位置。朱砂勾勒的轮廓鲜艳刺目,仿佛一道未愈的伤口。¢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至于东瀛......"
他沉吟片刻,声音低沉而冷冽:
"交给欧阳锋和欧阳克。"
杨思忘的朱笔悬在半空,墨汁滴落在奏章上,晕开一片暗红。
"殿主,"他谨慎措辞,"欧阳锋叔侄行事狠辣,在西域时就以用毒闻名,是否......"
张小天抬手打断,目光如刀:
"他们确实不是好人。"
"但你要明白——"
他转身望向殿外渐沉的暮色,语气中带着某种奇特的笃定:
"毒蛇最清楚怎样对付毒虫。"
欧阳锋整理着西域风格的锦袍,金线绣着的蛇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瞥了眼身旁的侄儿:"克儿,你说殿主突然召见,所为何事?"
欧阳克把玩着铁骨折扇,扇面上新绘的墨竹还带着松烟墨香:"总归不是请我们叔侄喝茶。"他忽然压低声音,"叔父,听说前日锦衣卫从东瀛带回几个..."
"噤声!"欧阳锋突然按住侄儿肩膀。前方引路的侍卫虽然仍保持着标准步伐,但耳廓明显动了动。
穿过三道朱漆大门后,侍卫停在一间没有窗户的石室前:"二位,请。"
石室内,张小天背对着门站在一幅巨大的东瀛地图前。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指了指案几上的茶盏:"白驼山的云雾,尝尝。"
欧阳锋瞳孔微缩——这茶是他去年托人从西域捎来的私藏。
"殿主..."欧阳克刚开口,就被墙壁突然亮起的光影打断。雪白的墙面上,浮现出两个猩红大字:
【南京】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石室里只有光影变幻的声响。当放映到某个片段时,欧阳锋的蛇杖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缝;欧阳克的折扇则早被捏得扭曲变形,扇骨刺破掌心都浑然不觉。
光影熄灭时,张小天轻轻放下茶盖。清脆的碰撞声让叔侄二人如梦初醒。
"殿主!"欧阳锋猛地起身,檀木椅轰然碎裂。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地图上京都的位置:"此等畜生..."
欧阳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鲜血——竟是咬碎了两颗臼齿。
张小天慢条斯理地卷起地图,从袖中取出一枚青铜虎符放在案上:"东瀛有座活火山..."
"属下明白。"欧阳锋抓起虎符时,青铜表面立刻泛起诡异的青黑色——西毒绝学己催动到极致。
欧阳克突然扯下扇坠上的和田玉珏,双手奉还:"从今日起,欧阳氏只用东瀛玉。"
当沉重的石门再次开启时,等候在外的杨思忘被扑面而来的杀气惊得倒退半步。他分明看到,欧阳克腰间那柄从不离身的折扇,此刻正滴滴答答落着血珠。
张小天站在窗前,望着叔侄二人融入夜色的背影,轻轻摩挲着案几上那盏始终未动的茶。茶水表面,不知何时漂着一片枯黄的樱花。
三日后,东瀛京都湾。
三百艘战船黑压压地遮蔽了海平线,桅杆上的明字旗在腥咸的海风中猎猎作响。
欧阳克一袭雪白锦袍,腰间玉带上挂着七枚精巧的银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在海岸边,手中折扇轻摇,笑眯眯地望着远处惊慌逃窜的倭人,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戏剧。
“叔父,从哪儿开始‘玩’?”
欧阳锋立于他身侧,黑袍如夜,蛇杖上的碧绿宝石泛着幽光。他嘴角扯出一抹狞笑,蛇杖重重顿地——
“从‘清理垃圾’开始!”
京都,伊势神宫。
倭人祭司们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地看着明军士兵将所谓“三神器”——天丛云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粗暴地扔进熔炉。
欧阳克翘着腿坐在神宫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只刚从熔炉里取出的金马桶,笑容灿烂:
“从今日起,尔等所谓‘神物’,便作此用。”
他随手将马桶赐给跪在一旁的倭国天皇,温和地说道:
“陛下,以后如厕时,记得想想——何为‘真神’。”
(当夜,倭国贵族们集体失眠,因为明军士兵挨家挨户“赠送”马桶,并亲切地教导他们如何使用。)
——
欧阳克在京都城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选美大会”,邀请各地贵族之女前来“学习华夏礼仪”。
倭国贵族们起初欣喜若狂,以为能借此攀附明军高层。
然而——
一夜之后,所有贵族都成了“亲戚”。
因为他们的女儿,全都“嫁”给了欧阳克。
(欧阳克摇着折扇,笑眯眯地对脸色铁青的贵族们说道:“诸位岳父大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欧阳锋颁布《新令》:
“凡自称‘武士’者,需与毒蛇共浴,活下来的才算真武士。”
京都城内,数百名倭国武士被赶进一座巨大的浴池。
池中,数百条西域蝮蛇正吐着信子,缓缓游动。
“开始!”
随着欧阳锋一声令下,浴池内瞬间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半刻钟后——
活下来的武士,不足十人。
欧阳锋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总算有几个像样的。”
(幸存的武士们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高呼:“我们愿为大明效死!”——显然,他们己经彻底“悟”了。)
三日后,京都城内再无人敢自称“武士”,再无人敢提“神道”,再无人敢违抗《新令》。
欧阳锋站在天守阁上,俯瞰着这座被彻底“净化”的城市,冷冷道:
“记住,从今日起——”
“这里,是大明的东瀛都护府!”
(许多年后,东瀛史书记载:“洪武十一年,欧阳氏叔侄至,三日而定天下。自此,东瀛子民皆以汉语为荣,以炎黄为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