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再哭就献给皇军。”
钱宝山本来挺高兴的,听到了女子的哭声,没由来的一阵心烦,忍不住大骂起来,“你那死鬼老爹欠下我五十个大洋,老子也没要他的命,让你过来偿债,己算是大善人了,你他妈的还不知好歹,你说说,你全身上下,哪里值得了五十大洋?再敢哭一声,马上送到城里,让皇军玩死你。”这么一说,女子顿时不敢再哭了。
“钱爷,你跟一个农村来的土包子计较啥来着?吃菜吃菜。”旗袍女子给钱宝商夹了一口菜,顺势靠在钱宝商的身上。
“哎呀呀,还是我的小艳艳乖巧....来...”
旗袍女人的小手在钱宝商身上划着圈圈,“钱爷,那个煤矿....你知道,我老弟在家里没啥事,不如就讲他去管矿吧?”
镇子北边的煤矿早就被鬼子占了,矿工都是抓的农夫,管事的都是伪军,这些伪军基本上都是钱宝商这边派去,旗袍女人原来是为这个事情。·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没问题,没问题,你要是让钱爷我高兴了,好说的很。”女人的手,功夫极深,钱宝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亢奋的在女人身上揪了一把。
女人挺着胸膛,张扬的大笑着,“哎呦,你个没良心的死鬼,人家哪次没让你高兴的像神仙?”
两人就这么调笑起来。
这个时候,外面一个伪军来敲门,“不好了不好了,营长,皇军来了,你赶紧下去迎接吧。”
钱宝商这时候己经喝的醉醺醺的,正准备趁着酒性和旗袍女人大战一分钟,听到这话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
“他妈的,皇军这是吃错了药是吧?半夜三更的过来,搞个毛线。”
“去,你去告诉他,说老子不在。”
“好嘞,我这就跟太君们说,营长说他不在。.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钱宝商气结,大骂道,“狗日的回来,会不会说话?”
“营长,那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艳艳姐说你不在吧?”
憨逼!
钱宝商抖抖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滚!”
撵走不开眼的狗腿子之后,钱宝商对着旁边的屋子吆喝着,“小的们,都给老子出来,去迎接皇军了。”
两边的屋子乱七八糟的跑出来几十号人,大多数衣衫不整,一个家伙嘀咕着,“这皇军呐,还从没有这个时候查过房呢,怎么说来就来了?”
“谁知道呢?太君过来视察,可是咱们的荣幸呢。”
“屁话少说,快去迎接皇军。”钱宝商呵斥一句,带着睡眼朦胧的伪军走向营房大门。
门前是明晃晃的车灯,车灯旁边站着几十个人高马大的皇军。
皇军脚上的马靴反射着车灯,晃的钱宝商眼花,顺着马靴往上看,是威武的黄呢子军大衣。
“哎呦,皇军辛苦了,皇军辛苦了,皇军能够来到我骑兵营,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啊。”钱宝商说的和唱的一样好听。
“不开眼的,怎么还不打开营门,欢迎皇军进去?真是踏马的瞎眼了!”
营门大开,钱宝商陪着笑脸走上前:“热烈欢迎皇军前来视察。”
皇军领头的人身材高大,牛眼,一脸煞气。
要是平时没喝酒,钱包上肯定会起疑心,但他这时候醉眼朦胧的,又是迎着车灯,一下子有些眼花,只觉得今天来的这些皇军真是高大威武,以前来的都是小挫子。钱宝商还在想着的时候,皇军己经走进营房内。
钱宝商连忙停下瞎想,挤出菊花一样的笑容,“”太君这么晚了前来,是有什么命令吗?”
他说话的时候,一大股酒气喷出来,熏得新一团的战士们脑壳疼。
李云龙哐哐哐几耳光上去,“你的,竟敢在军营中喝酒,八路要是摸进来了,不就死定了?我现在很怀疑你是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
听到太君这么说,钱宝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也去了几分。
其实伪军在军营里喝酒,那是平常的很,但在军营里喝酒,确确实实是违反了军令,就是被面前的皇军一枪打死,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钱宝商越想身子越冷,突然脑袋一个转弯。
他房里还有两个女人,皇军都很好色的,如果让那两个女人去伺候皇军,皇军高兴了,应该就不会再追究了吧?
他点头哈腰道:“嗨,皇军教训的对,我下次一定改正!”
“外面寒冷,还请皇军到屋子里休息。”
李云龙一脸怒容,喝道,“不用了,我要查看军马,还有,军械库也要检查,你马上让所有的人集合起来,等待检查。” 提到军马,钱包商更加害怕。
他这个骑兵营账面上有西五百匹马,实际上现在只有三百多匹。
至于另外的二百来匹,早就被卖出去换银元了。
这种事情可比喝酒严重的多,说不定就是现场枪毙的下场。
钱宝商更加害怕,对领头的太君说,“太君....太君,集合还要一点时间,不如先到房间里吃点东西,喝杯暖茶?”
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今天刚好从乡下捉到一个花姑娘,大胸脯,大屁股,皇军绝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