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夸儿媳妇能干,给自己生了这么胖的一个大孙子。
就连不爱多说话的杨满,都经常带着方萍过来看自己侄子,钟桂花也终于有机会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大儿媳妇。
还有原本在老家的杨少安,听说大孙子出生以后,都在老家待不住了,居然自己就坐着火车来了西九城。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西合院的,反正当他扛着大包小包走进院子的时候,正在给侄子洗尿布片的杨汐都惊呆了,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惊喜之余,杨深就开始埋怨杨少安,要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写封信或者到公社给自己打个电话,好让自己回家把他接来。这从老家到西九城这么远,万一路上出什么事,或者迷了路怎么办。
杨少安憨厚的笑着说:“怕什么,我一个农村的老汉有什么可怕的,谁还能把我一个老汉怎么样。′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西九城是挺大的,不好找,可我鼻子下边不是张着嘴的吗,不能找人问路吗?”
杨深也只能苦笑了,杨汐倒是噘着嘴说:“哼,咱爹就是偏心眼,当初让他来这里陪陪我他舍不得家里那几亩地,几间破房子,现在听说他大孙子出生了,连说一声都不说,就偷着摸着自己跑过来了。”
几个人都是噗嗤一下就笑了,都知道杨汐这丫头是故意逗笑呢,只有杨少安连忙解释:“这丫头,你怎么还跟你侄子争起来了?我都养了你十几年了,现在看看我刚出生的大孙子你就不乐意了?”
杨汐笑了:“爹,我知道,我就是逗你的,别说你了,我们几个也都把我大侄子当宝贝呢。”
说着就赶紧把钟桂花怀里的孩子抱过来给杨少安看:“快看看你大孙子吧,看,你大孙子吃的胖不胖?”
杨少安看着自己的大孙子,高兴的都有些手足无措了,有心想抱一下可似乎又怕吓到了孩子。还是杨汐主动把孩子塞到了他手里:“爹,你想抱就抱吧,放心,你大孙子结实着呢。”
杨少安小心的抱着大孙子,心里那个稀罕,半晌才突然想起问杨深:“对了,老二,起名了吗?”
杨深笑着说:“起了,大名叫杨昊,小名叫壮壮。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
杨少安点点头:“好,好听,尤其是这个小名,壮壮,一听就知道身体好,好养活。”
大家都是一笑,杨汐得意的说:“爹,那必须的,你也不看看这小名是谁给起的,那是他亲姑给他起的小名,能不好听吗?”
杨少安也来了,这屋子里就住着有点紧张了,毕竟儿媳妇还没出月子呢,和老公公住在一个屋里不方便。不过这也不算什么问题,因为雨水听说以后主动让杨汐过去和她一起睡,这样杨少安就可以和他大儿子杨满住在一起了。
至于钟桂花,晚上则是还住在杨深的外间里,晚上她也要帮着照顾壮壮呢。
而到了满月酒那天,院子里则是一个热闹,市局领导,几个分局的局长,还有局里的同事,下属,以及之前在派出所的同事,下属,能来的都来了。
人来的这么多,不仅仅是因为杨深现在是分局局长,更重要的是他从警以来,这一路立功不断,身边的同事下属都跟着沾光不少。而且他人缘也好,同事有困难他都想办法帮忙解决,所以孩子满月酒这样的喜事,大家自然都要来沾沾喜气了。
不光是局里的人,还有机械厂的刘峰,轧钢厂的李怀德,侯利贵也都来了。
小酒馆的老板娘徐慧真自然也少不了过来随礼。
还有秀儿单位那边的同事,也基本都过来了,一时间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可把主厨的胡德禄师傅,还有傻柱师兄弟们忙活坏了,足足上了二十多桌的菜。
院子里空间有限,前院和中院加起来只能摆七张桌子,于是就接连翻了几次台才算把客人们都招待完。准备的材料也有些不足,不过对于杨深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听胡师傅说了之后,他开着车出去走了一圈,很快就把材料带回来了。
而负责在礼桌上收钱记账的是院里的两位大爷阎埠贵和刘海忠,最后汇总的时候把两位大爷吓了一跳,光是礼金就收了足足三千多块,还不说好多人还送了其他礼物。
阎埠贵想想自己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了一辈子,攒下来的箱底子钱还不如人家孩子过个满月酒。尤其是现在为了阎解成和于莉的工位,几乎把攒的钱全都给砸进去了。到现在于莉和阎解成吹了,买回来的那个工位现在还捂在自己手里,而阎解成每个月还的十块钱,也不知道还要多少钱才能把自己买工位的一千块钱给还完。
而刘海忠则是触景生情,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更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为他这么多年,却被大儿子一卷而空的家产,心情这个郁闷。
另一边,同样郁闷的还有前任管事一大爷易中海,他倒不是为钱,而是眼看着傻柱和杨深一个个为了自己儿子办满月酒这个热闹,而他自己的亲闺女槐花满月他却连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还得看着自己的亲闺女姓着别人的姓。
不过这些还不算什么,毕竟槐花只是个闺女,易中海想得更多的还是要想办法让秦淮茹再为自己生个儿子。毕竟有了儿子那才算是延续香火,自己才有人给养老送终,扛幡摔盆。
可现在贾张氏在呢,他连接近秦淮茹说句话的机会都不多,就更别说生孩子了。
怎么才能把贾张氏打发走,好为自己和秦淮茹制造机会和空间,是现在易中海的头等大事。
就连坐在院子里吃满月酒的时候,易中海都是眼睛盯着远处的贾张氏绞尽脑汁,连筷子都忘了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