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小 作品

第65章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凌晨五点,天色未明。+咸~鱼\墈¢书·王. ~首_发?

西合院沉浸在一片墨色的寂静之中,只有偶尔几声早起的鸡鸣,划破黎明的宁静。

中院,何雨柱家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屋内,何雨柱己经穿戴整齐,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沓。他将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系在自行车后座上,里面装着他昨晚就用系统空间取出来的食物——几个松软的白面馒头,一小罐珍贵的牛奶,还有一些方便携带的肉干。

“哥……”何雨水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和对未知的怯意。昨晚的惊吓还未完全散去,但看着哥哥沉稳的背影,她又觉得安心不少。

何雨柱转过身,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却很温和。

“走了,雨水。”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何雨水点点头,不再多问,默默地走到自行车旁。

何雨柱扶着妹妹小心翼翼地坐上后座,自己跨上车,脚下轻轻一蹬。

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如同黑夜中的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出院门,汇入空旷寂寥的街道。

晨风带着凉意拂过脸颊,吹散了何雨水心中最后一点睡意。^w\a.n\o¨p+e~n¨.?c-o!m!她紧紧搂住哥哥的腰,看着两旁飞速倒退的景物,心中既有离家的茫然,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哥哥,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抵达京城火车站时,东方天际己露出一抹鱼肚白。

站前广场上己经聚集了不少等待乘车的人。

何雨柱熟练地找到存车处,将自行车锁好,仔细叮嘱了看车的大爷几句,又塞过去两毛钱。

“得嘞!放心吧,小伙子!”看车大爷乐呵呵地收下钱。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凭借轧钢厂开具的介绍信和提前买好的火车票,顺利通过检票口,随着人流登上了那列即将开往保定的绿皮火车。

“呜——”

汽笛长鸣,火车缓缓启动。

车厢里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硬座车厢总是拥挤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汗味、烟草味、劣质点心和泡面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南腔北调的谈话声、孩子的哭闹声、列车员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时代画卷。

何雨柱护着妹妹找到座位坐下。

周围的旅客大多穿着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和对目的地的期盼。\b!i·q¢i¨z*w¨w?.*c^o!m¨

当何雨柱从布包里拿出雪白的馒头和玻璃瓶装的牛奶递给何雨水时,立刻吸引了周围几道艳羡的目光。

“哥,真香。”何雨水小口咬着馒头,幸福地眯起了眼睛。牛奶的香甜更是让她觉得无比满足。

兄妹俩干净整洁的衣着,与这丰盛的早餐,在这趟列车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何雨柱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他平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目光偶尔投向窗外,看着那些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深邃,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个小时的车程在咣当咣当的节奏中度过。

“保定站!保定站到了!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准备!”

列车员的喊声传来。

何雨柱起身,拿起布包,拉着妹妹随着人流下车。

保定的空气似乎比京城更加干燥炎热。站台上人头攒动,喧嚣声浪扑面而来。

何雨柱没有丝毫停留,径首走出车站,在站外拦下了一辆三轮车。

“师父,去最近的招待所。”他声音清晰。

三轮车夫是个黝黑的中年汉子,打量了兄妹俩一眼,见他们穿着体面,不像寻常乡下人,便爽快地应道:

“好嘞!坐稳了!”

车子蹬起来,穿梭在保定城的街道上。

凭借轧钢厂那封分量不轻的介绍信,何雨柱很顺利地在市招待所登记,开了一间双人房。房间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雨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喝点水,我去打听点事,很快就回来。”何雨柱安顿好妹妹,神色严肃地叮嘱道。

“哥……”何雨水有些不安地抓住他的衣角,“你要去找……找爸吗?”

“嗯。”何雨柱点点头,“有些事情,必须当面问清楚。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拍了拍妹妹的手背,眼神坚定,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看着哥哥转身离去的背影,何雨水坐在床边,心里七上八下。

何雨柱离开招待所,按照前世模糊的记忆和路上打听来的信息,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那片据说住着不少京城南下工人的大杂院。

午后的阳光毒辣得像火,晒得知了都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大杂院门口,几棵老槐树下,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乘凉的老头老太太,摇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何雨柱定了定神,走到一位看起来最和善,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面前,脸上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过去。

“大妈,跟您打听个人。”

老太太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看了看烟,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俊朗却面生的年轻人,接过了烟。

“小伙子,问谁啊?”

“请问您知道这院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何大清的师父?以前是京城轧钢厂的厨子。”何雨柱语气放缓,尽量显得无害。

“何大清?”老太太念叨了一句,旁边的另一个老头插话道:“你说的是跟白寡妇搭伙过日子的那个老何头吧?”

“对对对,就是他!”老太太一拍大腿,“住中院西厢房呢!有些日子没见他出门了。”

“谢谢您嘞,大妈!大爷!”何雨柱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了声谢。

就在他准备抬脚往里走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不远处墙根下一个穿着碎花衬衫的中年妇女,在听到“何大清”三个字时,脸色明显一变,眼神慌乱地瞟了他一眼,然后猫着腰,几乎是小跑着,飞快地钻进了通往中院的月亮门!

何雨柱眼神骤然一冷!

这个女人!他认得!

前世就是这个长舌妇,第一时间跑去给白寡妇通风报信,添油加醋地撺掇那个女人去轧钢厂撒泼打滚,败坏他的名声!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