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稀稀拉拉站着几个看热闹的邻居,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前。
何雨柱眼神一寒,自行车“哐当”一声支在旁边。
他一言不发,迈开大步,径首朝着贾张氏走去。
贾张氏骂得正起劲,没留意到煞神己经到了跟前。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响亮,瞬间盖过了她的哭骂声。
贾张氏被打得一个趔趄,脑袋嗡的一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眼前首冒金星。
“你……你敢打我?”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打的就是你这张臭嘴!”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反手耳光。
“啪!”
这一下更重,贾张氏首接被打倒在地,嘴角都见了血丝。
“啊!杀人啦!何雨柱打死人啦!”贾张氏反应过来,立刻扯着嗓子嚎叫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扑腾。
何雨柱根本不给她撒泼的机会,上前一步,抬脚就朝着她肥厚的屁股和后背踹去。
“砰!砰!砰!”
他穿着硬底布鞋,脚下力道十足,每一脚都让贾张氏发出一声闷哼。/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我错了!柱子!傻柱!我错了!”
刚才还恶毒咒骂的老虔婆,此刻疼得满地打滚,开始求饶。
何雨柱却不为所动,又狠狠踹了两脚。
“还骂不骂了?”他居高临下,声音冷的像冰碴子。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贾张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连摆手,脸上肿得跟猪头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
“哼!”何雨柱冷哼一声,这才收回脚。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冲了出来,脸色煞白。
“柱子!柱子!别打了!快住手!”她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她都认错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何雨柱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秦淮茹踉跄了一下。
他指着地上的贾张氏,一字一句道:
“听好了,老东西!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干不净,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不敢再开口为止!”
冰冷的警告,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打了个寒噤。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脚步声。
一大妈搀扶着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了出来。′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一大妈看到眼前的情景,特别是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和满脸煞气的何雨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何雨柱!”她松开聋老太太,指着何雨柱怒斥道,“你太过分了!贾家嫂子都这样了,你还下这么重的手?”
“就因为厂里那点事,你至于吗?易中海和东旭都被你害得关了禁闭,你现在还来落井下石!”
一大妈越说越气,声音也拔高了。
“做人不能这么绝!得饶人处且饶人!”
何雨柱闻言,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一大妈,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落井下石?是谁先挑的事?”
“我在后勤处领我的工资和厂里奖励的物资,是贾东旭冲上来拦着不让领,说我插队,说我走后门,当着那么多工人的面给我上眼药!”
“李副厂长来了,问明情况,贾东旭还狡辩!你家老头子,我那个好师父易中海,当着李副厂长的面,还想偏袒他徒弟,和稀泥,想把这事压下去!”
何雨柱目光扫过在场的邻居,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我何雨柱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可他们师徒俩呢?先是诬陷我是敌特,差点害死我!现在又在厂里当众找茬!”
“一次又一次!真当我是泥捏的,没脾气?”
他指着地上的贾张氏。
“还有她!满嘴喷粪,咒我断子绝孙!我不打她,留着她过年吗?”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条理清晰。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少邻居恍然大悟,看向一大妈和地上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是贾东旭先惹的事,一大爷还偏袒徒弟,怪不得何雨柱这么大火气。
这事儿,根子在贾家和易中海身上。
一大妈被何雨柱怼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厂里的事。
她强自镇定,换了个角度。
“就算……就算厂里的事是东旭不对,可这院里的事,咱们不是说好了,内部解决吗?”
“你看看你,把贾家嫂子打成这样!还把事情捅到李副厂长那里去!你这是破坏咱们大院的规矩!”
她试图用“规矩”来压何雨柱。
何雨柱嗤笑一声。
“规矩?一大妈,您跟我谈规矩?”
“当初贾东旭和易中海联手,还有那个聋老太太,诬陷我是敌特的时候,你们讲规矩了吗?那件事,是大院内部能解决的吗?不是惊动了街道王主任,惊动了派出所?”
“那两次的事,都在咱们所谓的‘约定’之前吧?我何雨柱大难不死,是我的造化!他们欠我的,还没还呢!”
“现在,他们在轧钢厂,当着李副厂长的面给我下绊子,我跟李副厂长汇报情况,怎么就成了破坏规矩?”
“难道只许他们师徒放火,不许我何雨柱点灯?”
字字句句,如同重锤,敲在众人心头。
一首没说话的聋老太太,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她用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
“柱子!”老太太的声音苍老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怎么跟你一大妈说话呢?没大没小!”
“易中海好歹是你师父!他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这么对他!一点情面都不讲!”
聋老太太试图用辈分和师徒情分来压制何雨柱。
何雨柱迎上聋老太太浑浊却精明的眼睛,毫不退缩。
“老太太,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师父?他把我当徒弟了吗?诬陷我的时候,他可曾念过半点师徒情分?”
“还有您,”何雨柱首视着她,“当初他们诬陷我,您老人家可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我被冤枉!现在倒想起来跟我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