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咋,舍不得你妈?

还不等陆天赐开口呢,沈逸晨他们两个人就跑走了。

“喂,你们两个……”

“二姐夫,我们去追凳子!”沈逸晨边跑边喊道。

随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准的感觉。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这期间,陆天赐几次想要尝试从树上爬下来,有些抓不稳,加上没有木凳的高度,除非自己闭上眼往下跳。

但,他有些恐高。

刚刚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原以为救了猫很快就会爬下来。

奈何,那两小子跑了。

糟糕,上当了。

这时,陆天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两个小舅子调理了!

好不容易遇到路过的人,求对方帮忙,这才借来一个凳子,帮他爬了下来。

就在他准备道谢的时候,老头子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

“多大了,还爬树?”

“我……”

“爬上去也就算了,还爬不下来,真的是……”根本不等陆天赐解释,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双手一背,就离开了。

陆天赐憋屈的不行,来到沈琳琅那个房子,却发现,大门是锁着的。

那里面?

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能冒险。

却怎么都没想到,就这么一点时间,他就与传说的大客户,失之交臂。

第二天,他在想跟着沈琳琅的时候,却发现,人家回娘家,烤肉。

买了不少的羊肉,猪肉,腌制好,穿成串儿。

在自家的院子里,一家人边吃边烤。

行,他就不信,明天她还不着急出去见大客户。

结果,第二日。

人家沈琳琅在婆家,没出门!

第三日,沈秋怡去串门,这才从沈冬阳的口中得知,手里的山货已经出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沈秋怡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就前两天啊!”沈冬阳一脸无辜的望着对方。

……

打死沈秋怡都没想到,陆天赐能废物到这个地步。

跟踪都没见到那个传闻中大客户。

“阿姐什么时候招待的大客户?”

“二姐,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还没死心?”

“冬阳,瞧你说的,这市场这么大,你们一家又吃不下,我和你姐夫也没什么事情做,怎么就不能拉我们一把呢?”沈秋怡的话,并没有让沈冬阳感觉诧异。

毕竟她的心思,自己和阿姐早就讨论过。

“二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你们想做,也可以,收了卖给我就成,我一块帮你出了。”

“多少钱?”听到这个消息,沈秋怡心动了。

目前,他们没有更好的销售渠道。

如果可以,转手卖给沈冬阳,也不是不可以。

“自然是一视同仁,跟旁人一样啊!”听到她的话,沈秋怡脸色有些难看。

“一样?”

“不然呢?”沈冬阳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总不能我压低你的价格吧!”

“不是,你若是价格一样,我们就得压价收货,那人家凭什么卖给我们,直接卖给你们多好?”沈秋怡脑子转得还是蛮快的。

听到她的话,很快地分析出了利弊。

“二姐,你也说了,这市场那么大,你和二姐夫,可以稍微跑远一点啊,顶多就是费点功夫罢了。”其实沈冬阳的建议,还是蛮中肯的。

沈秋怡只说自己回去考虑一下。

回到家跟陆天赐说了一下大客户的事情,听到人家货都出了。

陆天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天救猫的那个功夫,货就出了。

看来自己跟踪沈琳琅的事情,被他们察觉了。

想到自己和大客户完美错过,心中不禁懊恼,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帮那两个臭小子。

想到这儿,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大嘴巴!

“啪!”

“你做什么?”脸上吃痛的陆天赐,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对方。

“你不是懊恼,想要抽自己?我看你舍不得,我就仗义出手了,不用谢!”

“谢?”

“嗯哼!”沈秋怡傲娇的小模样,好似在告诉对方,自己很了解他似的。

“我谢你妈的脑袋。”陆天赐作势就要抬手还回去。

“行了,说正事儿!”

“什么?”

“……”沈秋怡直接把从沈冬阳那边说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学给他听。

“你是说,沈冬阳答应收咱们的货?”

“没错。”沈秋怡点了点头,表示是真的。

“价格跟他们收外人的价格一样?”

“嗯。”

“那咱们有什么赚头?”

“咱们可以去远一点的村子收啊!”

“那岂不是一天到晚得不着家?”对此,陆天赐表示强烈的不愿意。

沈秋怡见状,直接说了句,“咋,舍不得你妈?”

“滚蛋!”听到她的话,陆天赐直接开口骂道。

不过经过夫妻二人一晚上的深入交流,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可以尝试。

现如今,陆家欠了一屁眼子的饥荒,再不想办法赚钱,恐怕那些追债的就要上门泼粪了。

第二天,他们小夫妻把这件事情跟陆母商量。

却得到的是对方强烈的反对,最后被陆天赐软磨硬泡地答应下来,却也表示他们可以随便折腾。

但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要知道,上一次倒腾山货一事,把她的棺材本都赔了进去。

所以,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掏一个子儿。

别说没钱,有钱,也不给。

陆父则是表示,自己可以出力。

至于钱,也没有。

“你没钱?这些年,你给小寡妇花了多少,我告诉你,你去给老娘我要回来,不然,我今晚就割你那二两肉炒菜下酒。”陆母也不管儿媳妇儿在不在场,大声地喊道。

陆父有些没脸,直接出了房门,坐在院子里,抽着烟袋锅子,唉声叹气的。

只是若是凑近,就能听到他口中呢喃地叫着秀禾的名字。

许是不舍,没放下,又或许是不甘。

反正他的心,从未平静下来过。

至于陆母的辱骂,这么多年,彼此的性子都很是了解,所以他也不觉得她真的会阉了自己,顶多就是口头上骂骂咧咧,嘴硬心软的性子,不然自己决不能进房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