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沙屏住呼吸。
渺渺的鼻子白皙挺翘,小巧精致,就差一点就碰到了他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撒娇。
渺渺给他撒娇了。
听说,雌性只有很喜欢那个兽人,才会对他撒娇。
渺渺很喜欢他。
鸣沙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扣住渺渺的后脖颈,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么久的时间,他真的想渺渺想得快要疯了。
余渺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很快,整个人都被抱起来,不自觉地挂在他身上。
忽然离地而起,鸣沙又那么高,她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
鸣沙的两只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还捏了捏。
鸣沙忽然道:“胖了。”
余渺瞪圆了眼睛,咬着下唇,拿脑袋撞了他鼻子一下。
没想到,自己先疼得不行。
“嘶——”
鸣沙是用石头做的吗?为什么这么硬。
余渺这个姿势,非常没有安全感。
“你快点放我下来吧。”
鸣沙摇头,又亲了上来,依旧是那么用力,让她只想逃离,又无处可逃。
她只能揪住他的头发。
“呜呜呜……”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 无法忽视的地方。
她心里有些害怕。
她还不想。
这么久不见,谁知道鸣沙还有几分理智。
她更加用力地推他。
在推搡中,她忽然感觉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这才想起。
她现在是生理期啊,鸣沙什么都做不了。
她害怕什么。
瞬间,余渺的担忧烟消云散。
哼。
急不可耐是吧。
想她想得不行是吧。
要把她关起来是吧。
不让她和其他野兽人在一起是吧。
好啊。
她这就满足他。
余渺抱住他的脑袋,主动把自己送了上去。
鸣沙感觉到余渺的主动,更加激动了。
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燃烧殆尽。
……
鸣沙的动作僵住。
“怎么会……渺渺我今天不能满足你了。”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生无可恋。
威风凛凛的气势都变得萎缩了。
本来已经恢复的眼睛,又重新充了血。
看起来,像是被抛弃的野狗。
余渺挑了挑眉,早有预料。
虽然心里解恨,但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余渺也低落地瘪了瘪嘴角。
“我知道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你了,所以才把这件事忘记了,你不会生气吧……”
鸣沙除了狼狈,顿时心疼她起来。
“怎么会是你的错,你才没有错,是这个发情期的错!”
说完,他的眼神愤恨地盯着。
余渺抽了抽嘴角。
好嘛。
宁愿怪她的发情期,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找理由。
他果然活该。
余渺又搂紧了他一些,呼吸打在他的身上。
可鸣沙却浑身难受。
他推了推余渺,吐出一口气。
“你这会儿先离我远点,我会忍不住。”
余渺心里笑了笑,然后又贴近了一些。
“不要,我怕黑,要和你贴贴才行。”
鸣沙额头有些冒汗。
“胡说,火堆烧着,根本就不黑,你快松开一点。”
余渺看鸣沙越来越急,她就越开心。
不过,她也怕把人真的惹急了。
这个混账东西,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她于是道:“晚上我们还要睡觉,还没有床呢。”
鸣沙这次非常的自觉,都不用她继续说,自己就松开了她,飞快走到旁边变成兽形,然后就开始用两个大钳子,沿着山洞开始挖石床。
余渺支着脑袋,看着鸣沙忙活,心情非常不错。
“你小心一点啊,千万不要再把钳子磨秃了。”
鸣沙顿了顿。
“不会,上次是滑到底了,挖个石床怎么可能磨秃。”
余渺于是不再开口。
反正,只要鸣沙有事情做,就没空管着她,也没有心思去找血牙他们的麻烦了。
一个宽大的石床,很快就在鸣沙的手底下成型了,越来越完整。
又过了一会儿,石床已经全部竣工。
鸣沙又把空间的兽皮都拿了出来。
把石床收拾干净,然后铺好。
他摸了摸柔软的石床。
“好了,你困了就来睡觉。”
余渺点点头,洗漱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不论天塌下来,也不妨碍她对自己好。
而且,鸣沙的兽皮被子确实很柔软啊。
也不知道是搜刮的哪里的兽脂兽膏。
余渺自觉地睡到了里侧,然后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你也来和我一起睡觉呀,我想抱着你。”
开玩笑的。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暖季,可抱着一个冰疙瘩睡觉,也很难受的。
她的眼神跃跃欲试。
哼,上来就让你后悔难受。
鸣沙有种不好的直觉,刚才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
他一定承受不了渺渺的热情。
他立即道:“我要出去走走。”
余渺委屈。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觉呢,是外面有别的更好看的雌性吗?”
鸣沙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又来了又来了。
这样奇奇怪怪的渺渺又来了。
之前就是这样,他竟然烤了足足七次肉。
现在回想起来,他自己都匪夷所思。
现在又是这样。
可渺渺现在好委屈。
他舍不得让她这么委屈。
“没有——”
他刚想说外面没有别的雌性,可忽然发现外面有兽人靠近。
鸣沙的眼神一变,忽然狠辣起来。
“你先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他狞笑一声。
他现在正愁没地方撒气。
这两只该死的兽,就自己送上来了。
余渺看他的表情不对,顿时想到了血牙他们。
他们不会来救她了吧。
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傻吧。
他们根本打不过鸣沙啊。
余渺连忙道:“是谁在外面吗?”
鸣沙顿了顿,眼珠子一转,轻松道:“没有啊,我只是出去随便走走。”
还是不要告诉渺渺了。
万一渺渺知道,她喜欢的野兽人来了,恐怕要和他作对。
她现在好不容易那么乖。可不能又被野兽人带坏了。
鸣沙在余渺开口之前,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直奔血牙的气息而去。
早就该死了,偏偏活了这么久。
鸣沙忽然又看了看头顶,准确地看到了鹰兽。
呵。
还想故技重施。
不会以为他还会上当吧。
鸣沙看了看巢穴外面的一只钳和另外三只蝎兽。
“看着鹰兽,别让他落地,要是他落地了,老子就让你们的脑袋也落地。”
没人会怀疑鸣沙的话。
他一向变态。
鸣沙站在血牙面前,冷笑。
“你可终于来送死了,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这次杀了这两个野兽人,以后渺渺也不会天天念叨了。
最好,这两个野兽人死了的事情,也不能告诉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