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男人极尽羞辱的话,宴如筝眼底一片冷意。{?;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她从前只听说过靖国男权很严重,从上到下,从皇帝到乞丐,只要是个男人就有种特别的自豪感。
女人在靖国只是生育工具,是男人的私有品。
别说像昭国这样有自己的事业,可以为自己的爱好梦想打拼,便是出门都出不去的。
要么以玩物的形式出现在男人身边,要么便是以货物的形式出现在拍卖楼。
宴如筝早就对这样的制度厌恶至极。
更对靖国这些因为自己多了二两肉,就看不起全天下女人的样子,无语到了极致。
她甚至都没有用靳昀徽说话,手中玄火已然翻涌,掌中的火焰以一种极其特殊的形式冲着男人奔涌而去,男人根本没有防备。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火焰已经烧到了他面前,他下意识的就想下马躲开,可那火焰好像长了眼一样,直接就冲着他的面门而来。
“嘶!”
“烫死了!”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躲开那团火焰。
原以为自己会被烧伤,最厉害的下场便是将自己烧死,伴随着一阵灼热以后,原本那团怎么都躲不开的火焰竟然缓缓消失。&¥o5£_¨4+看?书?` 2更 男人忍不住心下一喜。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绣花枕头,看着多么厉害似的,其实也不怎么样嘛。 可是在男人抬头的一瞬间,却在周围人的眼中看见了憋笑,男人茫然的看着周围,尤其是在抬头的一瞬间,刚好对上了自家殿下同样有些憋笑的眼神。 不是,怎么回事? 男人有些无助的看向了旁边的同僚,可是同僚连抬头看他都不敢,像是生怕自己露出笑声一般。 男人平时人缘就不好,脾气又暴躁,此番来找昭国若非六皇子鼎力推荐,甚至都不会轮到他身上。 如今他遭了罪,被人家如此戏耍,甚至连个愿意出来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男人心底的疑惑更加浓郁了。 就在此时几道突兀的笑声在对面人群里响起。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昭国那边的官员,有几个实在憋不住,已经肆意的笑了出声来。 宴如筝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靳昀徽,给他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又扭过头来看向那个男人。 一团水很快在男人的面前出现。(;看ˉ书o?a屋~¤! £¢首3?发`\ 男人还以为这是宴如筝另一个招式,急忙往后退,但是那团水却十分听话的在半空中化成!了一个镜子模样的东西,刚好能让男人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 刚刚那团火确实没有将他怎么样。 却好巧不巧的将脸上的眉毛烧了个一干二净,而今额头上面一干二净,像极了一个滑稽的小丑。 “你!该死!” 男人豁然大怒。 手中的长枪直接朝着宴如筝的方向投去。 宴如筝早就想教训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明明一个个也是从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他们的母亲,妻子,女儿,也全部都是女人,偏偏最看不起她们的这些人也是他们。 黑白双剑并行在她身边。 为了防止波及到己方这边,宴如筝在掏出长剑的一瞬间,还贴心的为己方这边布了个结界防护,她一个人冲出结界的一瞬间,朝着靖国的方向露出来一个残忍的笑容。 就好像被封禁在地狱里的恶魔,突破禁锢。 “宴姑娘,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好了,千万不要杀人啊!”靳昀徽的声音若隐若现的在耳边响起。 那是因为结界封印的缘故,影响了他的声音发出,宴如筝并没有回头,可是莫名的靳昀徽感觉刚刚的宴姑娘应当是听见了他的声音。 “殿下,刚刚那位莫非就是宴老大人家的四姑娘,您的未婚妻?”旁边有个官员惊讶的询问。 主要是自家殿下刚刚那副态度,对待靖国六皇子和那位姑娘的表现,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但凡最开始自家店下面对那位靖国六皇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态度,也不至于在人家都没有进入京城大门的时候,就打了起来。 “正是宴四姑娘。” 靳昀徽说起宴如筝身份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骄傲,哪怕他的声音并不算多大,站在人群外面的明渡却依然可以将他的声音听的仔仔细细。 他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儿。 将拖后腿,吃软饭,还能承认的那么理直气壮,这点儿还真是那位所不能及的。 明明是自己惹的麻烦,却让自己的心上人出去应战,什么晋王,什么杀生百万大将军,都不过是徒有其名的而已。 宴如筝并不知道明渡在心里将靳昀徽嫌弃了个遍,其实她这也不算是为靳昀徽强行出头,单纯只是看不过眼靖国那些歧视女人的制度。 旁的靖国人她揍不着,现在看见这些个打一顿出个气还是可以的。 那个将军也算是身经百战,有万夫不当之勇。 偏偏他面对的是一个修真者,还是这天底下最顶尖的那一撮之一,他甚至都没有捕捉到宴如筝的身形,就感觉到一个身影在自己身边闪过。 紧接着男人悲剧了。 “啊!”“啊!”“啊!” 一连接着十几声的惨叫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男人自以为自己很能忍痛,可是也不知道这个妖女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那拳头好像带着针一样,每一拳头打在自己身体上,都好像要将自己的灵魂给打散,拳拳都到肉里。 “看不起女人?” “没有女人生你,你还能在这里狂吠?” “没有女人你身上的绫罗绸缎还有的穿?” “没有女人你特么还妄想传宗接代,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敢大言不惭看不起女人?” 宴如筝每挥一拳便会问一句。 其他人看她的眼神瞬间不一样,那种复杂,好像那一拳一拳的砸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等到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刚刚还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如今已经如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鼻青脸肿的模样,甚是可怜。 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去同情他,尤其是靖国这边,因为那个施暴者已经抬起来脸。 笑盈盈的望着所有人:“怎么,你们也想试一试女人的拳头硬不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