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求饶?晚了!”
宴如筝心冷如铁,长剑再一次刺出的时候,原本就有些龟裂的护罩,片片破碎。,x`x!k~a!n_s`h?u^w?u\.-c*o`m+
白色长剑周游在她周身,黑色长剑已经刺出直取男人的头颅,宴如筝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刚刚不是还说的很厉害吗,就凭你这样的还敢出来污蔑楚浔?本姑娘杀了你都不冤。”
男人眼瞧着这个情况,索性一咬牙,直接捏碎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玉牌。
“师父救命!”
随着一声高亢嘶哑的声音响起,那块儿玉牌逐渐化成了一圈烟雾,将男人整个的包裹在其中。
宴如筝本来就防着这个人叫救兵呢,最开始他说自己打不过楚浔,不愿意跟楚浔纠缠的时候,宴如筝就已经探寻过这个人的功力,说着跟楚浔有纠葛,可是若以这个人的实力跟楚浔有纠葛,他甚至不可能活到现在来找自己的麻烦。
自己刚刚披了那么多件都没有砍碎的护罩,也是另有乾坤,也不知道炼制这个护罩的人究竟是什么修为,在一开始白剑砍上去的时候,宴如筝甚至感觉到了一股轻柔的抵抗力,化解了自己全部的煞气。
她手中一张冰符已然挥出。
直奔那圈白雾而去。?j!i.n-g?w+u\x¢s-.^c′o′m/
冰符顿时闯入白雾中,在顷刻之间化为飞灰,仿佛要将整个白雾给冻住似的。
强烈的冷空气袭来,男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可是那圈白雾照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宴如筝目前手中最厉害的便是这道冰符,竟然在一时半会儿间没有将那白雾给冻住。
一个白衣白发的男人突兀的出现在夜空中。
宴如筝很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可是这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脸上用了什么术法,宴如筝即便是开了天眼去看,却依然没有办法看清楚男人的样貌。
“废物,这么点小事也要本座来救你。”
男人雌雄莫辨的声音在宴如筝耳边炸开,巨大的冲击力让原本站在地上的宴如筝,莫名往后退了好几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白发男人将人带走。
周围莫名的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之前他看见的周围那些人果然只是幻境。
“姑娘,姑娘醒醒。”
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呼唤声音,宴如筝抬头望去却见是刚刚卖糖葫芦的那个小贩在自己身边。
她揉了揉自己被刚刚冲击力打压下,还有些发疼的脑袋,然后皱着眉看向了小贩:“我刚刚是?”
“你刚刚忽然像失了魂一样站在原地,不管我们怎么叫你怎么换,你都不答应,还在一瞬间忽然往后退了几步,我们还以为你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了眼。?2:?@8]/.看¨a\书x网?` ?免?费*?阅%?读?{′”
小贩回忆着刚刚的模样,然后低声解释。
宴如筝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幻境中的时候,竟然透进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本体,只是灵魂而已。
幸亏刚刚忽然出现的那个人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恶意,否则人家只是轻微的动动手指,也许就能将自己的灵魂永远拘禁在那片幻境中。
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过小贩去,宴如筝一路疾行的往宴家的方向走。
“你刚刚也太鲁莽了,谁让你在打听不到楚浔下落的时候,去找宴如筝麻烦的?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们这段时间都给我老实一些!”
白衣白发的男人在云层之中冷眼看着宴如筝疾行,他的语气不急不速,可是他语气中所带来的威压却让身边的男人根本不敢抬头。
“师父,您为何独独对那宴如筝总是网开一面?就凭他当日把方家的事情捅破,按您以往的脾气,也不可能就那样轻易的放过她啊!”
“若不是您的授意,就方家那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长得出来太岁,您分明等着太岁已经等了许多年,若非她横插一杠,太岁根本不可能落入楚浔手里。”
男人也十分委屈。
因为这个任务是师父交代给他的。
兄弟几个人里就属他的任务最轻松,只要每日看着太岁不被破坏掉,一直等到太岁成熟取来,他的任务变算完成了,当初有多少兄弟都羡慕他的这份任务啊,可就是这样最普通的一份任务他却没有完成。
男人说起这个来的时候,对宴如筝充满了恶念。
“本座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管了?”
白衣白发的男人却根本没有回他的话。
只是冷哼了一声以后,又道:“你也去万蛇谷找小九吧,自己事情办的不利,现在却还要将责任怨怪在别人身上,你也去万蛇谷好好的醒醒神。”
男人撂下这么几句话以后,转身就走。
被留下来的人苦笑着仰起头。
他们早就应该明白的,在师父的心里,他们这些半路收来的徒弟不过都是为了他的大业做任务的而已,只是可怜他们这些原本作恶多端的人,还真以为能够在这里收获什么珍贵的师徒情。
万蛇谷啊?
听说小九在那里丢了两条胳膊,虽然后来都被老十给接回去了,但到底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希望师父最后一定能得偿所愿。”
男人默念了一句,最后也姗姗的离开。
一路回到宴府,察觉自己身后确实没有人跟着,宴如筝才真正的安下心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楚浔果然安排人将那只小白狸给送了回来,只是小狐狸如今的样子实在有些惨淡,身上的毛发被剃了大半,身体也虚弱的很。
姒瑾心疼坏了,将小狐狸给安置妥当以后,便和三哥一起出门去给小狐狸买补充营养的东西了。
又是接连几天的寂静。
直到第五天一早,今日便是夏日盛宴了。
宴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靳昀徽。
“殿下这样匆忙,可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宴如筝刚洗漱完准备去吃早膳,瞧这步伐匆匆往自己这边赶来的靳昀徽,忍不住的询问。
“宴姑娘安,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跟姑娘通通气,所以便匆忙赶来。”
进入屋内以后,靳昀徽喘了一口气,将送上来的茶一口气喝尽,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今年夏日盛宴改了规则,国师府那边以强力的手段接管了整个夏日盛宴,姑娘,情况有些不妙呀!”靳昀徽的眉几乎拧成了一团。
“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甚至在昨天中午的时候,我还跟宫内确定过这件事情,根据我宫内的暗线来说,国师是昨天晚上去见的父皇。”
一个夏日盛宴,还要惹出来多少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