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拉姆齐大人有什么指示?”
“我记得剑术比赛上就有你们两个……”
“特别是亨利先生一击制胜,我至今记忆犹新!”
“还有林远先生,当初在街道上威胁艾莫拉斯他们的话我可是还记得,可惜比赛上没看到你出手……”
“想不到你们竟然又开始为鲁瑟得大人效力了!”
“市政议员大人抬爱了,鲁瑟得大人之前帮过我们,我们现在只是回报大人的恩情,做些跑跑腿的小事……”
“哈哈,过于自谦了,你们这样的人才到哪里都吃得开!”
“如果你们乐意的话,有时间请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我这里有些真正的为这座城市效力的差事!”
“那么再会吧,回去好好劝劝鲁瑟得大人,改改那个牛脾气。”
市政厅外,鲁瑟得已经骑上了马,正在等待林远和亨利。
“拉姆齐找你们有事?”
“没什么,鲁瑟得大人,只是之前在剑术比赛上见过我们”
“让我们有空的话可以帮市政厅做些事情”
“哼,这群狐狸,事还没给我办先开始挖墙脚了!”
“不过这老小子今天说的也对,不把瓦万克搬倒,只查封私矿没什么用……”
“只是可怜我的臣民了,仁慈的上帝啊……”
“今天见到执政官大人,还真是出乎意料”亨利开口说道。
“鲁瑟得大人,执政官大人一直都是这样吗?”
鲁瑟得闻言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拉姆齐之前说的没错,执政官大人是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为城市做了许多贡献!”
“西吉斯蒙德的大军来了之后,执政官大人生了一次病,从那时起脑袋就开始愈发的糊涂了……”
“这样的话,不应该选举新的执政官吗?”亨利不解的问道。
“唉,按理说是的,但是执政官大人这个任期才开始不久!”
“没有国王的命令,城市无法自行撤任执政官,只能等到任期结束!”
“而西吉斯蒙德显然乐于见到一个失能的执政官,这样有利于他全面掌控这座城市……”
“也得亏是拉姆齐,换做我这脾气,可忍不了整天伴着这么一个糊涂的老人……”
林远闻言笑了笑,开口说道:“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
林远和亨利护送着鲁瑟的平安回到了家。
虽然无功而返,但毕竟拿到了瓦万克的把柄,自己手里也算拿捏住了瓦万克的软肋。
加上鲁瑟得大人许久没出门,今天出去逛了一圈心情不错,当即吩咐仆人举办了个晚宴招待林远和亨利。
“林远先生,亨利先生,这次多亏了二位,竟然能拿到这么重要的证据!”
“这下,瓦万克再想找我的麻烦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鲁瑟得说着举起酒杯邀二人共饮。
“鲁瑟得大人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哈哈,我之前又多雇了几名卫兵,我这边应该暂时安全了”
“我打算清闲几日,等支持国王的贵族召开集会,到那时我们说不定会组成一支军队正面对抗西吉斯蒙德!”
“对了,到时候你们也一起来吧!”
“正有此意,鲁瑟得大人”
“对了,忘记告诉您了,这位亨利先生正是拉得季大人的儿子!”
“哈哈,原来如此,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难怪你叫斯卡里茨的亨利,之前我竟然没想到这一层!”
“拉德季大人一直对国王陛下忠心耿耿,才被西吉斯蒙德摧毁了领地!”
“唉,说起来我的马列科夫还要好一点,只是被没收了,而你们的斯卡里茨竟然完全被摧毁了……”
“是的,鲁瑟得大人,我无时无刻不想为我的家乡报仇!”亨利回应道。
“好样的孩子,等我们贵族们联合起来,组成一支军队,到时候我们堂堂正正的击败西吉斯蒙德!”
直到月上枝头,林远和亨利才向鲁瑟得告别。
二人骑着马离开了鲁瑟得的庭院,缓缓地行在街道上。
“林远先生,您今天似乎有些新发现?”亨利询问道。
“这你都看出来了?”
“嘿嘿,毕竟跟您这么久了”
林远点点头,开口说道:“没错,今天的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您是说市政厅里的事?”
“没错!”
亨利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想不明白”
“我现在也只是有些初步的想法,也没完全想清楚。”
“但如果我的直觉没错,执政官昆拉德的现状,绝非拉姆齐说得这么简单!”
“但现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眉目,当务之急是要我们亲自出手解决问题”
“您是说,银矿?”
“没错!”
“鲁瑟得大人想要对付瓦万克也想自保”
“即便把证据摆到了西吉斯蒙德的面前又怎样?还不是让国王换自己另一个心腹上台?”
“是的林远先生,起不到削弱西吉斯蒙德的目的!”
“没错,况且我亲眼见到了那群被奴役工人的惨状,这群贵族老爷们不在乎,但我做不到熟视无睹!”
亨利点点头:“是的林远先生,我现在一看到这种场景就会回想起我的家乡斯卡里茨!”
“听您指挥林远先生,您有什么计划需要我去做?”
林远却笑了笑,随后郑重的说道:“我们要改变思路了亨利,我们必须要在这乱世中建立自己的势力!”
“否则我们永远只会被大人物当做棋子!永远没办法真正的改变这个世道!”
亨利闻言一惊,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正好可以将我们的营地利用起来,还有我们贮藏的盔甲装备!”
“因此我们目前手头上的情报还不够,我们还不清楚瓦万克究竟有几个私矿,平日里如何运转,有多少守卫!”
“交给我吧林远先生!”
“只能靠你了亨利!”
“在这之前,我先去会一会我们的老朋友市政议员拉姆齐大人!”
“看看市政厅里边又在酝酿些什么!”
-----------------
月上枝头,
西吉斯蒙德的军营中,一座豪华的营帐里正在推杯换盏。
皇家铸币官瓦万克大人,正在满脸堆笑的向波尔高大人和冯奥利茨劝酒。
突然,一位侍从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附在瓦万克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皇家铸币官闻言脸色骤变,开口骂道:“该死的虫子,竟敢打国王陛下银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