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着当初自己都快被饿死在街头了,是他将那一份机缘送到自己面前的,他就忍不住又动了恻隐之心。
也罢,他见不见是他的事,我去不见又是我的事,这不能一概而论,我还是去吧,哪怕他不愿意见我。
如此想着李乾就向着城西头走去,毕竟那家的包子铺正在城的西头,而自己住在城的东面。
虽然说二者都在一个城市里面,可是相距也足足有二公里左右。
等到李乾走到原本应该听方那个包子铺的,接到时就发现,此处的店铺已然是变成了其他的。
李乾感觉到一丝不妙,立马上前去拉住了正在要喝的老板道:
“老板问你个事,这店铺之前不是一个包子铺吗?怎么现在变成你在摆摊了。”
对方先是打量了一下李乾,深情上的不愿收回了一点点,有点不耐烦的道:
“你是说那汪家吗?那家伙也是够蠢的,被镇上的地主也骗光了钱,所以连他的小摊也抵押给我了。”
“怎么你是他的亲戚,他还欠我两文钱,不如你替他还了吧。”
听到这话之后的李乾有一些淡漠的道:
“不过是认识而已,谈不上有多熟。”
对方听到李乾这一口吻,顿时能笑出一声,在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李乾已经不在原地了,而桌面上是两文钱。
这时的李乾整个人都充满着疑惑,怎么会这样呢?就算只是木炭厂的倒闭,也不该会如此呀。
抱着这种疑惑,他跑到了那个老板的府上。
在经过一番了解之后,他总算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因为那个镇上的地主居然带着包子铺老板去赌博,结果很快的就让他输掉了很多。
倒不是说一开始就输了很多,而恰恰相反一开始的时候这个老板是一直在赢着的。
很快的就将在。木炭厂投资的钱给赢了回来,就当老板尝到了甜头之后,很快的他就遇到了第一次输。
在经过了好几次赢之后,他当然不会觉得那是自己的实力,于是不信邪的,他就这样越输越多,直到将名下的资产都输了出去,只留下这一栋宅子。
李乾到最后也没有见到对方,对方好像是有意躲着自己一般,哪怕是李乾已经跟随他去赌场了,他也会像是提前知道一般离去。
不过在李乾离开后,他得到了好消息还是有的,那就是老板不再去赌博了,而他的名下就只剩下这一座宅子,以及那个包子摊。
这倒是让李乾感觉有一些戏剧性,因为他也曾经听过,那个老板提过,这所得的一切完全就像是意外之喜一般,而如今全部都还回去了,他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年,李乾一直在通过各种办法去进行煤炭的开采收集,甚至说最近还和镇上的铁匠有了关系。
不过与其说是有的关系,倒不如说是那个铁匠缠着自己,让自己教他那断锻出神兵的办法。
当然李乾肯定不会这么干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没有任何的法力,若是将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技艺教给了他的,那么他该如何谋生呢?
在经过一番拉扯,摆脱了铁匠后李乾便准备开启自己的朝歌城之旅了。
他身上有的自己竭尽全力准备的数百两个银子,摸着它们自己心中也有了一定的底气。
在走之前他了解了一下,发现张三最近已经接过了他父亲的担子,与他的哥哥一起将家里的地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而他父亲在一年前去世的,是李乾与他和他哥亲手埋葬的。
你看那是张三在后面送别李乾,只是一个劲往后面摆手,眨眼便离去了这一座他生活了将近五年的城市。
鉴于一个人离去城市是十分危险的,所以李乾就跟随着那些商队一路朝着朝歌城去。
对方拉着大量的物资,即使有着不少聘请的人保护可也是不够的,以至于才会接纳他们这些同样需要去到其他地方的漂泊者。
李乾就这样成功的加入其中,倒是花了三两银钱,虽然说很贵,但如果能成功到达找个城,那便显得不那么珍贵了。
伴随着商队逐渐的向朝歌城靠近,李乾也大概对这整个商队进行了一定的熟络。
对方就是专门走从那座城市到朝歌城这一线的商品运转的,至今为止已经走了十多遍了。
这一路上哪里容易有匪患,哪里有官府的盘查可以说得上是一清二楚。
而李乾也了解到,他们主要是将那座城市的煤炭以及陶瓷用品,给拉到朝歌城去换取钱粮,然后再从朝歌城里面购买一些必需品运回那个出城市去卖。
这倒是让李乾感到一时好奇,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在一个商店里面,如果你对他们的商品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那么很有可能下一刻他们也会对你的头颅感兴趣。
虽然李乾感觉自己很能打,能一个打十个的那种,可是说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要紧,毕竟这些人最差的都拿着骨器,更有甚者拿着一些青铜制品,远远不是自己这个赤手空拳的家伙能比的。
要知道这人的身体能有多脆弱啊,他可以说得上是最知道的了。
当初在木炭工坊干活的时候有一次地下的房屋坍塌,上面的石块块直接跌落下来,一瞬间原本还在他旁边与他扯屁的一个同伴便被直接压成了肉泥。
就是那种已经完全看不出生前样貌的一滩酱酱,就算是李乾见过了很多事,可那般恐怖的画面他也是第一次见。
毕竟即使是仙人,也没有去虐待生命的习惯。
哪怕是邪修,也只是对灵魂方面下手,肉体什么的反而是其次的。
当然或许是他并没有在意这方面吧,反正那般恐怖的画面,自己怕是要记一辈子了。
在如此想着,前面的那些商队却立即停了下来,顿时后面马车上的众人就传来了喧闹声。
李乾也像他们一样,往前面使劲的张望过去,就只见前面的马车好像被什么人拦了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