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光光了。/k?a*n^s`h-u_y.e~.￠c*o?m_”顾清满脸沮丧。
鹿芊芊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顾清挠了挠头，“有一把牌明明在概率上赢面非常大，但偏偏遇到了更大的……一下子全部输光光了。”
“那怎么办？”
“我决定找季月泠再借十万。”顾清脸上再度浮现出踌躇满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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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顾清成功把从季月泠身上的债务，从500w，变成了900w。
他向季月泠借钱的时候，季月泠从不问他借钱去做什么，只是提醒他记得还钱，且把借给他的钱按照银行的最低利率计算，顾清成功把所有借来的钱投入德州牌桌，然后全部输光。
鹿芊芊略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可顾清刹那间又收起所有的沮丧和失落，“明天恰好是你放假诶，要不要去赌场玩？”
“好哦。+w,e′i`q,u?x,s¨._n￠e?t+”鹿芊芊乖乖点头。
于是顾清开心的拿出手机，再次呼唤季月泠，“再借10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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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雨朦胧。
顾清穿上他的黑色卫衣和牛仔裤，看向一边的鹿芊芊，因为下雨的缘故，鹿芊芊今天穿的很保暖，灰色毛衣和牛仔外套，下身是宽松的牛仔长裤，踩着小皮靴让她的个子稍稍高了几分。顾清带着她来到赌场，兑换完所有的筹码以后，给了鹿芊芊一千块筹码让她随便玩，他又去到了德州扑克室厮杀。
赌场内很安全，顾清倒是不担心鹿芊芊会有什么安危，一直到傍晚，顾清又把所有筹码输光，而此刻正坐在老虎机面前，正认真望着老虎机的鹿芊芊，侧脸分外可爱。
她的运气似乎都要比顾清好的多，她那一千块的筹码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万一千块，鹿芊芊抬起头看他，“又输光光了？”
“芊芊怎么知道？”
“因为表情都写在脸上了。·s^o￠e.o\.?n^e^t/”鹿芊芊无辜的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接着把那一万一千的筹码都交给他，“我这里还有一点点。”
顾清把筹码都拿走，兑换完以后，把一万块转给了鹿芊芊，顺手摸了摸她脑袋，“好，这一万块是你自己赚到的，以后就是你的零花钱了。”
“诶？还是留给你去赌吧。”鹿芊芊和他走出赌场，此刻顾清左手撑伞，右手搂着鹿芊芊肩膀，两人走在溅起水花的街道上，风微微凉。
“妈妈为什么不劝我赌博害人，早点收手？”顾清又开始碎碎念起来。
“在外面不要喊妈妈啦……”鹿芊芊脸颊涌起一抹红晕，接着无辜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因为你不像是会赌博成瘾的人吧……就算输那么多，你肯定也有办法的。”
“明明我从来没对芊芊说过任何我的事，芊芊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直觉。”鹿芊芊轻声回答。
顾清朝着她眨了眨眼睛，“所以芊芊就相信？”
“嗯。”鹿芊芊轻轻点头。
顾清忽然笑了起来。
这些天他总在鹿芊芊面前流露出沮丧，亦或是懊恼的情绪，可鹿芊芊却置若罔闻一般毫不在意，也并不出言安慰，分明他的表演那么精湛，可偏偏在鹿芊芊眼中毫无意义，她更愿意倾向于相信她的直觉，完全没有一点害怕她是烂赌鬼。
这真是一件有趣到了极点的事情。
人们总依赖于逻辑理性的判断，却忽略了潜意识是更为精妙的运算机器，当你足够聪慧的时候，直觉会帮你做出更有利于你的选择。
“好吧好吧，但那一万块是芊芊自己赢的喔，所以以后就是芊芊自己的小金库了，不准拒绝。”顾清朝着她嘿嘿一笑。
顾清也没打算出言提醒鹿芊芊不要养成赌徒心理，因为鹿芊芊也不需要他提醒，这一个瞬间，他忽然发觉他和鹿芊芊心意相通。
“唔……”鹿芊芊想了想，于是乖乖点头，“那今晚我们去吃大餐吧？还可以请你喝酒了哦。”
顾清的眼眸一下子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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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九点。
顾清成功把刚送到鹿芊芊手里的小金库喝去了二分之一，他一个人喝了一瓶威士忌一瓶白兰地，用汽车的自动驾驶和鹿芊芊一起回家，上楼的时候他都有些腿软了，鹿芊芊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顾清一直在迷迷糊糊说着芊芊好棒想要亲亲，可鹿芊芊却伸出手轻轻点在他额头，“醉后不准亲亲。”
“为什么？”
“因为……”鹿芊芊想了想，“因为想要每一次亲亲的时候，你都记得。”
“就算现在喝了很多酒，明天我也会记得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两人已经回到了房间，顾清的话音刚刚落下，鹿芊芊往前走了一步，顾清本能的后退一步，几步以后他就被鹿芊芊逼到了墙上，鹿芊芊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尖，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