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泠沉默片刻，“如果我回答是，是不是能够成功恶心你很久？”
顾清当即便捧住她脸颊，“答应我，不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季月泠看着他脸上严肃而郑重的表情，眼睫微抬，“怎么？你很怕这个？”
可顾清的眼神又浮现出求饶的意味。
过了几秒，季月泠才终于淡淡回答，“你果然是自恋狂。”
顾清终于长舒一口气，接着才听到季月泠说，“所以，刚才你玩的很开心，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顾清顿时间满目警惕，“你想做什么？”
季月泠歪了歪脑袋，“你平时会奖励自己吗？”
“每天两次会让我情绪稳定，睡的安稳。”
“那今天的呢？”
“一般到晚上。”
季月泠伸出手指，纤细宛若青葱般的指节，在光线下仿佛微微透明一般，她的手掌柔软，肌肤滑腻，接着指尖先指了指浴室，“去洗澡，出来的时候，不许穿衣服。-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
“我不干净了。”顾清双手捂脸，坐在沙发旁，俨然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不干净的人是我，不是你。”季月泠嫌弃的用湿巾擦拭着指缝间的污渍，看着他那不安分的坏东西，忽然恶作剧的心思大起，凑近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忽然有了更为过分的念头。
于是她盘起脸颊边的长发，微微俯身，顾清慌忙攥住她后脖颈，“干什么干什么，别！”
季月泠斜睨他一眼，“你害羞？”
这句话带着些微的嘲讽，些微的玩味，让顾清一时间尤其郁闷，但他却执拗的攥着季月泠肩膀，“别……”
“怕了？”
“除非你全部吃掉。?c￠q·w_a?n′j′i^a¨.!c\o`m-”
季月泠冷哼一声。
……………………………………
季月泠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来。
“真恶心。”
“你到底是在说我恶心，还是在说你自己啊……”顾清不满的伸出手戳了下她的脸颊，“明明我都说了不要了吧……”
顾清算是明白了。
她喜欢黏在自己身边，大概就是因为和他在一块的时候，就好像两个疯子在发疯呓语，做什么坏事都不羞耻，不在乎，也无需理解其中的意义。
季月泠去了洗手间漱口，好一会儿以后才终于走回来，坐在顾清身边，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舒服吗？”
顾清认真想了想，然后一个劲的点头。
此时此刻的场景像极了放浪形骸的大姐姐在引诱无知的纯情少年，让气氛变得颇有些古怪，好在顾清很快便开口，“可以再奖励一次吗？”
季月泠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小清，敷衍的奖励，渐渐她的眸子又刻意露出一缕嫌弃的神情。
……………………………………
季月泠是下午离开的。
下午她走的时候，顾清萎靡不振的躺在沙发上，双眸无神的望向了天花板。
他不干净了。
此刻他仿佛发觉身边出现了一堆彩色泡泡，那些彩色泡泡里面都有季月泠的脸，有时是她眼眸清冷的样子，有时是她满脸嫌弃的样子，有时又是她分明满脸嫌弃却还是在竭力忍耐的样子，这些彩色泡泡一直在身边萦绕不散，让顾清有些说不清的抓狂。
就好像……他欠她了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一直躺到了下午五点才终于起床，买菜，接鹿芊芊回家，回家后就连做饭都有些心不在焉，而鹿芊芊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于是轻声问询，“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清挠了挠头，“也没什么。”
于是鹿芊芊没有再追问，任由他继续双目无神的躺在沙发上，一直到漫漫长夜来临，顾清回到他的房间，反锁房门裹紧被子，习惯性的准备奖励自己的时刻，忽然又想起季月泠。
他好像还记得她掌心的温度，那时眼眸里的好奇，为了缓解羞耻，她还会看似漫不经心的和他闲聊些有的没的，那些彩色泡泡又围绕在了顾清身边，顾清愤愤地伸出手，把那些泡泡一个个戳破。
他的手机忽然传来叮咚一声。
“你之前……不会都用我发给你的照片奖励自己吧？”
隔着屏幕顾清都能想象到季月泠那满是嫌弃的表情。
“没这种事！我都是幻想我那个变态又禽兽的姐姐！想着是如何有朝一日翻身做主，狠狠把她按在身下调教的。”
“你又在说什么变态的东西啊……真恶心。”
随着这条消息发来的还有一张图片，又是全新的涩气构图，是她穿着浅紫色的成套内衣，微微侧腰拍照的照片，她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她似乎很喜欢紫色。
“还有没穿内衣的版本，想看吗？”
“想想想想想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