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数有效吗？”
“有效喔。+q′s￠b^x\s?.?c,o\m¨”鹿芊芊点头，“但每使用一次就会积攒怨气值，怨气值攒满以后就会变成黑化鹿芊芊。”
“黑化鹿芊芊会做什么？”
“想想……会在家里割手手，哭着说你不能不要我了？”
“好可怕！”顾清一下子把鹿芊芊的身子抱起来，走到沙发，任由她就这么坐在她怀里，然后开始一五一十的把他和季月泠这一天一夜里所做的一切都说了一遍，甚至精准到字句。他一人分饰两角，把他和季月泠的对话都说了一遍。
包括少儿不宜的内容。
鹿芊芊听完的时候脸颊泛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才抬眸，无辜的看向他，“那你是不是已经不能（）了？”
“等等，问这个问题才很奇怪好吧！”
“可我买了很可爱的白丝手套喔……”
“这不会是准备等我要走的时候用来留下我的邪恶道具吧？”
“嗯呢。\2.c￠y,x~s?w-.?n¨e-t/”鹿芊芊点头，“我想了很多很多办法，总要都试一试才可以。”
“不可以。”顾清从她身后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我真的快该走了啦。”
鹿芊芊抬头，尽管此刻眼睫低垂，却还是温柔地小声回答，“我知道的。”
她小心翼翼把心底的小小委屈收敛。
……………………………………
阳光普照，万物显形。
清晨醒来的顾清，收到了季月泠发来的两张涩图。
这已经成为了他每日的开宝箱环节，因为季月泠的涩图都不重样，昨天在她家的时候，顾清已经看到了她衣帽间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涩气衣服，以及各式各样的丝袜。顾清心想她的行动力有些太可怕了，摸不清他的xp就把每一种都试一遍，找到弱点以后就开始狠狠拷打。.l+a^n¨l_a?n-w-x￠..c~o?m¨
一张是穿着礼服裙的涩气照片，另一张则是不穿的照片，单拎出来一张都不是很涩，可两张放在一块就涩的过分。
他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鹿芊芊已经煮好了饺子，吃饱以后下楼，顾清开车送她去学校。
距离和鹿芊芊的承诺只剩最后十天了，其实顾清还没想好接下来该去哪，他是答应了去季月泠那住一个月，可也没说什么时候去，他有些摸不清自己的精神状态，或许他需要先好好冷静一会儿。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送鹿芊芊去学校都很顺利，顾清也没了先前的警惕心理，不再戴着什么口罩了，送鹿芊芊到学校门口，看着她远走以后，顾清没着急开车离开，而是就坐在那，看着学校门前一批批青春无敌的美少女走过。
他有点小小的羡慕。
虽然与鹿芊芊同龄，可他却几乎没读过书，k市只有小学，教导一些孩子们最基础的道理，后来的知识他全靠自己翻书看完了。
他就这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望了好一会儿，直到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从树下走过。
一刹那间顾清就把脑袋埋在了副驾驶上。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顾清才终于抬起头来，那个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开车去菜市场准备买菜，可脑中那个身影却又总浮现不断。
她好像长高了不少，都快和季月泠一样高了。
皮肤还是那么白，小腿还是那么细，侧脸还是那么好看。
她还是一个人，身边没看见一个朋友。
……………………………………
夜里。
搏击俱乐部酒馆。
接鹿芊芊放学回家以后，顾清陪鹿芊芊在沙发上看了好久综艺节目，抱抱了好一会儿，还给鹿芊芊讲了睡前故事，哄她睡着以后，顾清才蹑手蹑脚的走出家门，来到了俱乐部酒馆。
此刻时间都快要凌晨了，客人少了不少，顾清坐在吧台，用他最后剩的积分换了一瓶白兰地，一个人默默喝着，因为客人稀疏的关系，秦叔坐在了吧台，陪他喝了好几杯。
“好久没见你一个人来喝酒了。”
“有吗？”顾清挠了挠头。
可似乎想来好像也是，这几次他来酒馆都是和季月泠一起，季月泠那个黏人精，好在顾清知道她今天肯定不会来烦他，因为来之前他就已经破天荒的和季月泠闲聊了一阵，还互道了晚安，把她也哄睡着了。
于是就没人能来打扰他的安静时光了。
他一个人在那喝了一杯又一杯酒，直到酒吧里的客人尽数散场，秦叔安静地擦拭着酒杯，直到客人都走完以后，他才迟疑片刻后，轻声问，“我听说，你前些天杀了苏阿七？”
“嗯。”顾清点了下头。
“他怎么了？”
“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顾清迟疑了一下，“我给他们补偿了。”
秦叔放下擦拭的酒杯，想了想，“私自离开大荒，按照先皇定下的规矩，本就该死，倒也用不着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