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这件事的具体，云水市联盟也没有力量参与对皇的围猎，但这件事是他们做的，却失败了。/k?a*n^s`h-u_y.e~.￠c*o?m_”
“你怎么知道他们失败了？”
“如果他们成功，那他们会给我鹿芊芊父亲的皇血，作为我研究的材料。”
那说明鹿芊芊的父亲如今有很大概率还活着。
“关于鹿芊芊的事情呢？”
“是他们授意我进行试探，以此来鉴别你的身份，是否是鹿芊芊父亲派来保护鹿芊芊的，他哥哥的事我并不清楚，如今云水市联盟的许多事都不是我在安排，我要做的只是专心研制我的炼金药剂。”
“你应该明白说谎的后果。”
“我没有！”林纾的语气似乎透出几分愤怒。
分明她已然如此低头，可顾清却不依不饶似的，对此顾清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下一个问题，药剂呢？”
林纾迟疑着，最终缓缓将一支猩红的药剂取了出来。*y_d￠d,x~s^w?./c_o?m.
“这样的药剂还有多少？”
“十三支。”
得到应答以后，顾清取出那支药剂，顺手将其打开，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动作轻巧的像是在喝一瓶红色汽水。
好几秒以后顾清才将眉梢皱起，忍不住地吐槽道，“好苦。”
“你……没事吧？”季月泠稍稍有些不安。
“没，我就解构一下她的炼金药剂成分。”顾清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感知到药剂的力量在身体里流淌，刹那间他忽然感受到无数数不清的情绪在脑海中蔓延，这些情绪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喜、怒、忧、思、悲、恐、惊，开始在他脑中蔓延。
渐渐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因为这样的感觉有些说不清的奇妙，过去他只能倚靠着身体里那一半的人类血脉能感知这些情绪，而如今这些情绪在他的身体里具现化，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起来。`l^u_o￠q`i\u.f_e?n￠g~.￠c^o￠m′
就好比曾经他面前的世界一直隔着一层毛玻璃，如今却变得渐渐清晰了。
“药剂不错。”顾清终于开口道，接着问询，“为什么不量产？”
“量产很难。”林纾在回答这句话的瞬间，脸色微微变得有些苍白起来，这样的微表情变化顷刻间也被顾清尽收眼底。
幼年时他便学过如何根据微表情来分辨一个人是否说谎，只是后来这种能力被他刻意收敛了，如果他能够每次都清楚的分辨出谁说谎言，谁说真相，那世界就会变得无趣。
但从进门起他便再一次拾起了这样的能力，以此来分辨林纾是否说谎。
“是怎么做出来的？”
“批量制造克隆的人类与妖魔基因结合的婴孩，这样的炼金生物是失败的，只能活到三岁，但死后他们的能量核心里可以提取出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就是药剂的基础。”
“听起来很罪恶啊……”顾清呢喃了一声。
“带我去你的实验室看看吧。”顾清站起身来，望向一旁还有些错愕的林纾，淡淡看她一眼。
“你懂炼金术式？”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小姨之外，没有人会比我更懂。“
……………………………………
林纾带着顾清与季月泠，来到了处于通天塔地底下的实验室中，林纾用她的权限过了一扇扇保险门以后，三人终于进入到了实验室内。
进门的刹那，季月泠便嗅到了浓重的刺鼻气味，她的眸子落在了那些泡在培养液里的生物身上，那些生物似人似兽，狰狞可怖，如今仿佛都还沉睡着，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墙壁边缘。
她忽然有些忍不住地想要作呕，她也曾想要质问林纾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顾清的评判或许很准确，这样的研究，很罪恶。
林纾神色如常，只是静默地带着顾清走到了试验台前，试验台上纂刻着各种炼金符文，以及一些刚从那些生物里取出不久的能量核心，那些能量核心都还很孱弱，宛若果核，顾清忽然问向林纾，“这个炼金术式，以及这种制作药剂的思路，是你自己研发的，还是星火教会教你的？”
“是我从二十年前就自己在研究的东西，也因为我的研究，他们选中了我，如今每年能产出约莫十支药剂，每支药剂得以让s级能力者战力在一小时内进入妖魔化状态并保持清醒，让一个s级妖魔一个月内不被进化渴求所折磨，但使用的次数越多，效果就会递减的越厉害。”
“每一支药剂需要三百个这样的炼金生命，但这样的炼金生命在克隆阶段死亡率极高，所以产量很低。”
唯独在此刻，林纾的语气似乎微微透出了一丝骄傲。
只是刹那间她的傲慢又消融了，因为她知道此刻她的生死就捏在面前的少年手中，顾清伸出手指，开始摩挲起这些炼金符文，静静感受着上面属于炼金的规则流淌，季月泠在一边看向他的侧脸，忽然发觉此刻顾清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