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没想管这些破事啊……”顾清无奈地摊开了手，“如果你能早些觉悟，又何必要我来逼着你做出选择呢？”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妖魔的话？！你根本就不明白，那个名字……曾经为启明市做出了多少贡献，又是多么的德高望重。他早就已经退下来好些年，他又怎么会沦落到……吃人？那更像是老陶疯癫了以后的呓语，你要我……怎么去相信？”
季凡此刻的状态看上去也很疯狂。
两人讨论的自然是几年前老陶的供词。可对季凡而言，是选择相信那个为启明市做出无数贡献的前辈，还是相信一个吃人的妖魔，答案显而易见。
“我都说了不关我事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顾清捏起一块方糖丢进嘴里，“我等你来见一面，只是想告诉你，别傻乎乎的再让他们越过你的权限派人来杀我了，杀的太多，我也会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