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好像本来也没有出门的打算。鹿芊芊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没穿胸衣，靠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和顾清一起看起了综艺节目打发时间。
顾清则在使用他的手机，处理着那些他未曾回复的留言。
他离开启明市前倒是和季水澜和季月泠都说过，他要离开几天，回来了会给她们报信。一切如常，他只是消失了十几天而已，什么都没有变。
季水澜在家里和请来舞蹈老师上舞蹈课。季月泠则结束了她的休假，最近接手了一个追捕s级超凡犯罪者的任务。任务大概只是麻烦一点，但对她而言已经没了什么危险，毕竟她已经是ss级别了。
简单的闲聊了几句以后，顾清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然后将手搭在了鹿芊芊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很像搂着好兄弟，鹿芊芊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但下一秒她好像明白了意思，于是指尖轻轻抓住右边裙摆的肩带，使得肩带滑落到了肩膀。
白嫩饱满的团团跳出来，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鹿芊芊很粉嫩，顾清的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下一秒鹿芊芊就撅起了嘴唇。她也伸出手搂住了顾清的脖颈，接着白嫩小手便钻进了他的衣领里，在他的胸口画起了圈圈。
就这么把玩了好一会儿以后，鹿芊芊忽然很小声的嘀咕，“（）了。”
“我不信。”顾清一脸正经。
鹿芊芊幽幽望着他，低下头，指尖微微撩起裙摆，裙摆被她撩到了腰际。她的裙下是纯棉的白色胖次，并不妖冶妩媚，此刻那一点点湿润的痕迹在昏暗的光线里无比清晰。
“好敏感。”
鹿芊芊又把脸颊埋到了他的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来，忽然伸出手戳他的脸。
顾清不解。
她歪了歪脑袋，“上次有说……你会好好亲亲的。”
“现在吗？”
“你怎么好像很期待的样子……”鹿芊芊刚鼓起的勇气又因为羞耻而打散了，不敢看他的眼睛，“难道不应该觉得很丢人吗？”
“是的，所以请芊芊大人尽情的羞辱我。!1+3¨y?u?e*d*u_.`c+o￠m!”
鹿芊芊被他逗笑，忽然又觉得好像没那么羞耻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着顾清的肩膀便被他推倒在沙发。他在沙发上乖乖躺好，鹿芊芊责令他闭上眼睛，于是顾清乖乖闭眼。
好一会儿以后，少女以鸭子坐的姿态骑乘在了他的胸口。
“为什么捂脸？”顾清看着此刻双手捂脸的鹿芊芊。
鹿芊芊从指缝里悄悄看向顾清的脸颊，“因为害羞。”
“可我想看芊芊脸红的样子。”
“你超坏。”鹿芊芊满是羞怯又不情不愿地放下手，用白嫩柔软的大腿狠狠夹住了顾清的脸，作为对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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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芊芊的身子彻底趴在了顾清的身上，提不起力气了。她努力凑近他的耳朵，声音还怯怯软软的，颤抖的厉害，“好舒服……唔……要坏掉了……”
分明是超过分的撒娇。
顾清轻轻搂住她的腰，过了一会儿又在她裙下的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鹿芊芊一下子委屈地嘀咕，“为什么打我？”
“因为芊芊没有坚持超过五分钟。”顾清又开始胡言乱语。
“那……我下次……努力……”鹿芊芊的嘴唇微张，在他的脖子轻轻咬了一下，过了一一会儿又小声嘀咕，“是什么味道？”
“超喜欢。”顾清回答的好诚实。
“真的吗？”
“当然，每天都有就好了。”
“会被亲坏掉的……”鹿芊芊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戳了好几下，“真的会坏掉的。”
“我就说说而已啦。”顾清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感知到此刻她的脸颊传递给他掌心的滚烫，忽然生出好多好多的成就感来。
“要吃葡萄吗？”
“哪个葡萄？”
“正经葡萄。!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鹿芊芊的羞耻心快要被顾清彻底玩坏了。
分明是她先挑战的。
“要。”
鹿芊芊的掌心变出好几颗葡萄来，她就这么趴在顾清身上，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好以后，凑到他的嘴边喂他吃掉。
好一会儿以后，她又剥好一颗，只是这回这一颗被她轻轻含在了自己嘴里，嚼碎以后，她又凑到了顾清的嘴边。
其实顾清从前也有洁癖。但明明是这么过分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顾清忽然发觉他好像既喜欢又满足，他知道他大概是完蛋了。
他还是乖乖张嘴，吃掉了那颗她喂来的葡萄。
当完成了这件事以后，鹿芊芊就彻底把脸颊埋在了顾清的胸口，不管顾清再说什么，她都不抬头了，只是很轻很轻地叮咛着。她的羞耻已经来到了极限，就连顾清的指尖轻轻撩起她的裙子，触及到她裙下白嫩饱满的粉臀，她也不说话了，只是像小猫一样叮咛。
顾清毫不怀疑，如果在现在的鹿芊芊家里再待一个月，他的底线就会被无限拉低，从此以后变成不管是鹿芊芊想玩什么play他都欣然接受的乖宝宝。
分明是他被鹿芊芊狠狠调戏了才对，可鹿芊芊现在分明比他还要羞耻一百倍。
果然女人都是复杂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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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一直到中午才暂时停歇，顾清也得空和换好衣服的鹿芊芊一起下楼买菜。雨变得很小，他还是撑起了伞。鹿芊芊躲在他的伞下，脚步却仿佛有些小小的虚浮。
她的脸颊还是那么红，分明都过去一两个小时了，那一缕桃红却仿佛不会散去似的。
买完菜以后，顾清和鹿芊芊一起回家，顾清做饭，鹿芊芊就乖乖在客厅看电视等待。等顾清做好了喊她，她来端菜，两人一起吃晚饭以后，鹿芊芊洗碗。
“快来。”鹿芊芊忽然牵住了顾清的手，带着他回到了房间里，坐在房间电脑桌的椅子前。
顾清起初还有些不解，等鹿芊芊登录聊天软件，他才知道是小姨已经把那天在林子里拍的婚纱照，还有结婚当天的录像都发了过来。
还有两人当时拜堂的录像呢。
鹿芊芊坐在了椅子前，顾清也搬来一把椅子，就和她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时不时看一眼鹿芊芊的侧脸，鹿芊芊的脸颊又变得红扑扑的。
“照片发我一份。”顾清忽然想到。
“诶？”鹿芊芊歪了歪脑袋。
“避免以后被季月泠知道我结婚了以后拷打，我决定先告诉她这件事。”
“那也拜托你告诉水澜吧？”
“为什么不是你和她说？”顾清缩了缩脑袋。
鹿芊芊无辜地望着他，然后抱住他的手臂，开始撒娇，“亲爱的……”
“好好好，我说，我说。”顾清只好投降。
她的这句话像是奇妙的咒语，每当她说出口的时候，她的眸子仿佛总泛着温柔美好的光。那些朦胧如蜜糖般的爱意仿佛在她的眼眸里融化，总让顾清不敢直视。
裹挟顾清答应以后，鹿芊芊凑近在顾清脸颊吧唧一口，算是奖励。
“我也会慢慢和她说啦。”她补充道。
她坐在电脑前，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那天结婚时候的录像，脸颊终于不再那么滚烫，声音却还是微微透着朦胧，“还是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有种在过家家的感觉。”顾清说着他心底的真切感受。
鹿芊芊轻轻攥住顾清的手，将他的手拉到了面前来，此刻两人的无名指上都戴着戒指呢。戒指是顾瓷送的，很细的银戒，上面雕刻了极其精妙的炼金纹路，可以让两人在一千公里的范围内用意念交流。
她拿起了手机，两人的手搭在一起，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你要发给谁？”顾清好奇问道。
“不是啦，只是想拍照留念。”鹿芊芊坦然回答。
那些照片与视频被鹿芊芊小心翼翼地珍藏好，两人又回到了床上，朦胧的阴雨天里无事可做，睡个午觉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床很大，鹿芊芊没急着睡。她在和季水澜聊天，而顾清则枕在了她软乎乎的小腹。
每当这个时候，顾清心底总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但说起来，芊芊的汁水让他脑袋里的那朵白花盛开的愈发明艳，大概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他都会变得很正常。
那他是不是该去找一趟季月泠了？
如此想着，顾清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真是见鬼，过去他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谁的习惯，从来都是别人找他，如果没人找他，他就一个人在小角落里呆着。
这种主动约别人的感觉，好不爽。
他的脑袋在鹿芊芊的小腹上滚来滚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直到鹿芊芊的手轻轻按在他的脑袋上，“怎么啦？”
“我在想我这几天是不是该去找季月泠。”
“那么久不见，也该陪陪季姐姐了吧？”
“可我不习惯主动找别人约会。”
“既然已经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那么……大概只要勇敢迈出第一步就好了吧？”鹿芊芊温柔说着。
“改变就意味着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这会让我很不安。”
“可改变未必就是坏事呢。”鹿芊芊低头看他，“就好像总想和你玩一些羞耻游戏的时候，芊芊起初也会因为羞耻和不安而害怕，可现在……真的觉得很有趣呢。”
“好比喻。”顾清忍俊不禁，又忍不住呢喃，“那你说我该怎么跟她开口呢？”
“可以约她去逛街，吃火锅，还可以逛公园，喝酒，不是都可以吗？季姐姐应该很喜欢你啦，所以……只要是你约她，她应该都很高兴吧？”
“也是。”顾清若有所思的点头，下一秒又忍不住问，“为什么芊芊不能小小的吃醋一下？”
鹿芊芊歪了歪脑袋，认真想了想，“我之前倒是会吃顾瓷姐姐的醋，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季姐姐好弱，一点都没法让我吃醋的感觉。”
顾清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