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拿起手机，电话那头显示的是季月泠，由于季水澜的眸子好奇，于是顾清接通电话后打开了免提。
“喂？”
“你和我妹妹在一块吧？”
“是啊。”
“不准对她做太坏的事。”季月泠在电话那头恶狠狠地命令道。
“没啊，喂喂，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这种……”
顾清的话音才刚落下呢，季水澜忽然娇哼一声。
电话那头的季月泠一下子变得尤其警惕，“什么声音？你在和她做什么？”
“没啊，就一起在点电影，什么都没做啊……”
季水澜又捂着嘴唇娇哼一声，这一声含糊不清，却又酥软入骨。
“你打开摄像头。”季月泠命令道。
顾清无奈地打开摄像头，给她看季水澜乖乖坐在那，满脸无辜的样子。此刻姐姐正望着妹妹，“你喘什么？”
“他捏的我疼，不行吗？”季水澜歪了歪脑袋。
季月泠无话可说，只是季水澜却又忽然仰起下巴，“你明知道我和他在一块还来查房？吃醋了？”
“什么吃醋，我是担心你被他吃干抹净了……”
“我怎么记得某人自己乖乖送上门被吃干抹净了来着。”季水澜朝着她扮鬼脸，然后伸出手指在顾清的手机屏幕上一戳，挂断了电话。
顾清倒是在一边乐的厉害，继续认认真真地捏着季水澜滑滑嫩嫩的小脚，软乎乎的，看着她的足弓坐在因为痒而绷紧的时候，很好玩。
“你好像出汗了喔。”
“你的手太烫了。”
“是你太娇嫩了。?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顾清在她的足心挠起了痒痒，以至于她开始抬起小腿踹顾清的腰，渐渐她又觉得这似乎很有趣，来来回回踢踏个不停，直到被顾清抓住足踝，抬起她裙下的长腿，一直把她的足踝压到她的膝盖。
这样的姿势让季水澜略显羞耻，顾清感叹着，“你的身子好软。”
这样的夸赞又让她有了小小的得意，只是下一秒她才发觉裙下好像凉飕飕的，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裙摆落到了腰腹，裙下的小裤裤都被看的清清楚楚了。
“松手。”她开始软声求饶。
于是顾清乖乖松开手，季水澜又缩到他怀里来，“我记得之前你是不是让姐姐给你拍了很多过分的照片来着？”
顾清微微一怔，有些羞耻地挠了挠头，“是有这回事。”
季水澜的眼眸里浮现出好奇，“我想看。”
“不行。”顾清当即便果断拒绝了这个提议，并补充道，“我答应过你姐姐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些照片。”
“我是她妹妹，看看怎么了？”
“那也不行。”
“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又没别人知道。”
“不行不行。”顾清仍旧摇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
季水澜贴近他耳朵，循循善诱，“那如果以后我也给你拍这样的照片呢？”
“别试探了！”顾清伸出手抵住她的嘴唇，“除非你姐姐同意，否则绝对不可能给你看。”
“我这就问她去。”
几分钟以后季水澜沮丧地低下了头，对着手机那头打字道，“小气鬼。”
……………………………………
夜里，二楼的柔软大床上。
季水澜搂住了顾清，并很自然地把腿搭在了他的身上，此刻两人正面对着面，因为贴的太紧会很热的缘故，季水澜没盖被子。-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顾清的手有些无处安放，季水澜望着他的眼睛，“还以为你会再提点什么涩涩请求呢。”
“被榨干了。”
高中女生太坏了，顾清毫不怀疑要是他在鹿芊芊家里再住上半年，他就会变成只要看见鹿芊芊的足趾微蜷就会发情的超级变态，对她言听计从，予取予求。
本来顾清是很想克制的，可鹿芊芊最近每天在家里都穿各种各样的可爱袜子，还毫不介意展示给顾清看，偶尔还时不时用白嫩小脚在他的身上蹭啊蹭，亦或是用足尖轻轻戳他的手臂，像是顽皮的小猫，然后一下子被顾清抓住足踝，拽着白嫩小脚开始狠狠把玩。
分明从前他也没那么足控，都怪鹿芊芊。
“那你还摸我的腿？”季水澜低头看向他搭在她睡裙上的手。
“软乎乎，好摸，爱摸，诶嘿嘿。”
“为什么你总是看上去那么幼稚？是因为你很喜欢幼稚的表演，还是你本来就这样？”
这个问题问的很有趣，顾清小小思考了一下，回答，“两者都有吧？”
“嗯？”
“你觉得什么才算成熟呢？”顾清望向她的眼睛。
季水澜一时间又答不上来，当她开始认真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又明白了顾清的意思。
人们总认为话少是成熟，情绪稳定是成熟，不再喜欢幼稚的东西是成熟，不再对那些让人热泪盈眶的事物感到感动是成熟，认为学会了自私自利是成熟，学会了冷漠是成熟……可这样的成熟本身只是为了寻求安全，只有泯灭了个性才能更为安全的活在集体之中，不被当做异类。
如果这样就算是成熟的话，那她宁可不要。
“明明你以前很酷。”
“很酷就不能摸腿了。”顾清一本正经的回答，指尖在她白白嫩嫩的大腿轻轻捏了一下，“相比之下，还是摸腿更好一点。”
季水澜忽然笑起来，凑近脑袋在他的胸口拱了好几下，接着才凑近他的脸颊。
她闭上眼睛。
顾清凑近在她粉嫩嘴唇轻轻一吻。
她睁开眼睛。
“我没说可以亲呢。”
“我的直觉告诉我可以。”
“我没说就是不可以。”
“那我判断错了，惩罚是什么？”
“罚你再好好亲一分钟。”季水澜的脸颊再度凑近，当顾清再次亲吻她嘴唇的时候，她乖乖将粉嫩嘴唇微张，允许顾清品鉴她滑腻柔软的小舌头。
……………………………………
直到第二天傍晚，顾清才被允许回家。
清晨他和季水澜在床上赖床到十点，搂着季水澜香香软软的身子陪她聊天，十点起床吃了个西瓜，窝在沙发一起看了一部烂电影。大概是因为昨天已经在外面释放了所有的活力，两个人都变得很懒，慵懒地在沙发上倚靠着彼此的身体，谈天说地。
下午的时候，季水澜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双白丝小腿袜，以及一双灰丝裤袜，问他喜欢哪双？
顾清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仿佛他的xp如果已经无所遁形，此刻就这么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略感羞耻。其实他真没想哄骗季水澜做涩涩的事，反倒是季水澜似乎觉得如果不狠狠责他一次，她就很吃亏。
“随，随便吧？”他如此回答。
季水澜微微眯起眼睛，斜睨他一眼，“必须要选。”
顾清犹豫不决，现在看到白丝就想到鹿芊芊，因为鹿芊芊偏爱白丝，唯独一次黑丝裤袜是骑在他身上蹭蹭的时候穿的，裤袜下还没有内衣，被浸润以后超过分的涩气。
最终顾清还是挑选了那双灰丝裤袜，过于御姐系的颜色穿在她满是少女气息的白嫩大腿上，有种高中少女试图刻意扮演大姐姐的微妙反差。接着他就被迫坐在了床下的地板上，靠着床边，而季水澜则坐在了床边，她身上还穿着睡裙呢，还刻意换了黑色的吊带睡裙，顾清的脑袋枕在她的腿间，脸颊被她穿着超薄灰丝的大腿微微磨蹭着，稍稍有些痒。她的小脚自然地落下来。
好笨拙，不如鹿芊芊。
如此想着，却又迷迷糊糊地交代了。
完成了这一次略显笨拙的奖励后，当顾清抬头看季水澜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脸颊满是涨红，此刻他忽然又觉得很棒了。
原来让他靠在床边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是因为不想被他看见羞怯泛红的脸。
如今的鹿芊芊已经可以又温柔又乖巧地奖励他，眼眸里的神情不再有太多羞怯，像是温柔贤惠的妻子。原先那个只是摸摸小脚都会脸红的鹿芊芊已经距离顾清越来越远了。
偶尔鹿芊芊还会刻意表演出满脸嫌弃的表情呢，也很涩。
季水澜好一阵没说话，直到顾清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脸，季水澜一下子别过脸去，“别盯着我看。”
“明明是你要求做坏事的哦，怎么你先害羞了？”
“还是觉得好变态……我被你变坏了。”季水澜的声音仿佛略带嫌弃，接着才要求道，“抱我去洗澡……踩在地板上好脏。”
………………………………
傍晚时分，顾清得以从季水澜家里离开。
其实他很想再逗逗季水澜，比如再哄骗她好好亲亲，亲到她身子颤抖痉挛，但总有种古怪的不道德感。或许是因为季水澜高攻低防，太容易害羞了。
顾清决定把这留到以后，他抬起头，和此刻正趴在窗边看着他离开的季水澜招手。季水澜隔着窗户低头遥遥望着他，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和他挥手告别。
他和鹿芊芊发了个消息，告诉他今晚他很晚回来，申请批准。
鹿芊芊给他的答案是，以后这种事情只需要告诉她就好，不需要她特意批准。
果然鹿芊芊好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