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顾清小小地迟疑了一下，并开口道，“你这样抬着腿……那个……姿势不太雅观……但我必须赞赏你的内衣品味。”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他的小腹就又被温语凝狠狠踩了一脚。
好在顾清现在肚子里没任何东西，他今天吃下去的东西早就被温语凝烧干了，他重组身体的时候用不着，所以就算温语凝此刻再用力，再过分，再努力，也最多就是让他吐出两口血来。
而且还溅在了温语凝的足背上，猩红的血落在她白净温润的足背上，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红腊梅。
好一阵以后，顾清趁着她暂歇的时刻慵懒地翻了个身，这肢体语言就像是写着，肚子按摩的差不多了，你再给我踩踩背。温语凝气的近乎发狂，手腕上那个纤细的白金色手镯，变成一把闪烁着星火的剑刃，被她握紧，一下给顾清砍了个对穿，并开始一剑剑的，把顾清砍的七零八落。
可顾清连痛都懒得喊一声，反倒是温语凝在看到满地血块后，却发觉她的气没一点舒缓，反倒心跳变得愈来愈快，以至于她白嫩的脸颊都微微泛起了一抹粉红。
那些碎块再一次融化成血丝，变成了躺在雪地里懒洋洋的顾清，顾清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此刻她脸颊微红的模样竟还透出一缕小小的娇艳。
虽然他是喜欢不起来就是了。
“时间结束了。”顾清宣告了本次赌约的终结，“你输了。”
温语凝深吸一口气，“是，我输了，你要怎样？”
顾清这时候才坐起来几分，“把裙子撩起来，不用撩很高，到大腿就行。”
她的裙摆是侧边开衩的，此刻被她的指尖攥住，裙下雪白修长的大腿尽数露了出来，此时正紧紧并拢着，隐约透出她的一缕不安。
而顾清则坐在雪地里，双手已经抬起，手指在半空中晃荡，一副色中饿鬼，正思考着该从哪里开始摸起的模样。
“是摸一摸呢，亲一亲呢，还是舔一舔呢，呲溜呲溜。-1￠6·k-a-n.s!h·u_.¨c￠o!m_”
顾清觉得他的表演很成功，绝对能狠狠恶心到面前的温语凝。他正准备欣赏自己的丰收成果，可抬起头的时候，温语凝却只是面若寒霜，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羞耻。
她不傻。
当得知了顾清是和她类似的存在以后，她便自然而然地开始理解了顾清的想法。正如她对男人几乎没兴趣一样，她并不觉得顾清真的会是这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尽管顾清表演的再精湛，再活灵活现，当她意识到了这一点以后，顾清的表演在她的眼中就变得很滑稽了。
他就是想看自己羞恼暴怒的窘态，来作为对她的惩罚，只要她并不这么觉得，那对她而言就不是惩罚，就等同于她没有输。
顾清的手悬在半空始终没有落下，反倒是温语凝开始催促他，“快点。”
“急什么？”顾清不满地嘟囔，“你就那么着急被我摸吗？”
“摸完快滚。”温语凝的眸子此刻才透出一缕小小的嫌恶。
果然，就算她猜到了，但还是有那么点恶心。
顾清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缕小小的满足感，只是下一秒却又迟疑了，迟疑了好几秒以后，他收回手，声音透出一点沮丧，“你都不配合，没意思。”
“要多配合才算配合？”温语凝冷笑着看他。
“就像现在这样，再多嫌弃一点。”顾清的声音有气无力，而正因为印证了猜测，温语凝的羞耻感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很抱歉，这并不在你提的要求里，所以，快摸吧。”
顾清撇了撇嘴，“不想摸了。”
“你什么意思？”
“不想摸了。”
“你要更换赌约失败的条件？”
“不是，是小爷决定放你一马，懒得摸了。”顾清骄傲地仰起头，开始穿衣服，很快他便穿好了衣服站起来，望着此刻还攥着裙摆，眸子里仿佛透出一丝恼怒的温语凝，凑近看她一眼。!x\4~5!z?w...c′o￠m/
温语凝不躲也不避，就算顾清凑到距离她的鼻尖都只差一点了，她也不曾躲，任由顾清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
“我想看的就是你脸上那一脸耻辱又不情不愿的表情啊……但你克服了这一点，所以当然很无聊。”顾清的身子缩回去，扣好自己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不过呢，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还是提醒你，不要克制属于自己的情感。”
“好了，送我回俱乐部吧，我可不会空间传送。”
顾清不愿再看她的脸，也收敛了那副色中饿鬼的姿态，此刻脸上的神情又变回了平日里那种有气无力，仿佛对任何事都略带厌倦的模样。
但温语凝却冷不丁开口，“你想坏规矩？”
“规矩？”
“规矩就是规矩，输了就是输了，既然是我自己接受的赌约，那就必须完成它。”温语凝对于规矩似乎有着近乎病态的执着。
但很快顾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同类，他还挺好理解温语凝的，所以他随意又胡乱的伸出手，在温语凝的白嫩大腿上摸了一下，“好好好，结束。”
“敷衍。”温语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你这样显得好放.荡。”顾清对面前她的行为给出一个她无法反驳的中肯评价。
温语凝眉梢一挑，似要拔剑。
顾清往后退了一步，“干嘛？你让我摸的，摸了又说我敷衍。是不是我得认认真真色眯眯地好好摸摸捏捏，再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才能满足你心底那点因为傲慢生出来的虚荣心？”
“你太敷衍，这让我感觉不到挫败，你，真恶心。”温语凝用简单的文字表述了她此刻心底的想法。
“是因为挫败的次数不多，所以很喜欢？”
“算是。”温语凝微微抬头。
“行吧，那你说摸多久才算久？”
“一小时。”
“傻.逼吧你？”
顾清把先前温语凝那句骂他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她。
………………………………
一分钟以后。
冰天雪地里。
此刻的温语凝正坐在顾清身边，裙摆被她用能力裁剪的很短，堪堪齐臀。这样让她裙下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尽数露了出来。
顾清倒是不得不否认她的腿很好看，早些年他在顾瓷的影响下就很腿控，因为顾瓷有双尤其勾人的大长腿，还总爱在睡觉的时候夹着他。但或许是最近和鹿芊芊待久了，还是软乎乎的团团更值得控一点。
此刻顾清正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摸，狠狠捏。
她的皮肤冷白，大腿并不显得丰腴，反倒略微偏瘦，很完美的模特身材。到了她这个境界，不需要刻意的身材管理，顾清的手就在上面胡乱的摸啊摸啊，捏啊捏的，好一阵以后他开始问温语凝时间。
“还有五十七分钟。”
“这么久？”
“是的。”
“要不算了吧……”顾清一副有气无力地模样。
但温语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他只能无奈轻叹一声，手指在温语凝的白嫩大腿上戳啊戳的，“腿分开点。”
温语凝分开双腿。
顾清的指尖触及到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的肌肤更为软嫩，也更为炽热，而顾清毫不犹豫地用指尖拧了一下，疼的温语凝本能地轻喊了一声。
她刚要发怒，忽然又意识到，这是规则的一部分，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规则。
而顾清在发觉她似乎默许了这样的行为以后，他开始变本加厉地，直到把温语凝的大腿掐的泛起一道道红痕，温语凝都一言不发，只是咬唇偶尔闷哼一声。
“还有多久？”
“四十九分钟。”
顾清头一次觉得摸腿是一件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又干脆对着她白嫩柔软的大腿狠狠拍了起来，看着她软糯的肌肤轻弹起来，好一会儿以后，顾清又拿出羽毛来，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挠起了痒痒。
因为她的双腿被迫分开，此刻洁白匀称的双腿近乎完全在他的视线里展露出来，但他懒得开口说，因为这事儿不重要。
要是温语凝会为此感到羞耻，那顾清还有一点点调戏她的欲望。但此刻她知道她只要露出羞耻的表情就会让他感到满足，她就很难羞耻起来了。
顾清的手触及到她雪白嫩滑的小腿，温语凝并没有抗议。
顾清望着她足踝下那双粉扑玉滑的白嫩小脚，忽然来了一点点邪恶念头。
他取出了另外一支羽毛，当羽毛滑过温语凝肌肤的时刻，她似乎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一缕类似于触电般的感受。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又止不住笑意。
“嗯？就只是羽毛而已。”
这是顾瓷发明的痒痒羽毛，用来挠痒痒的时候会比普通的羽毛还要更痒一点，顾清忽然恶狠狠地看向温语凝，“愿赌服输，所以，不许挣扎，不许用脚踢我，听到没有？”
“我不会。”温语凝淡淡回答，强装镇定。
顾清狞笑着一点点靠近，他已经找到乐趣所在了，但这时候，他却刻意认真说了一句，“只要你说停止，那我们随时结束。”
这是激将法。
温语凝也知道这是激将法。
但这也是一个傲慢者最大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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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结束。
温语凝泪流满脸，身躯发颤，躺倒在这片冰天雪地里，从嘴角淌出来的口水使得她的锁骨都变得有些晶莹。
也不知道治好了以后还流不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