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季月泠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成语。
“奸.夫淫.妇。”季水澜想到的成语是这个。
鹿芊芊从前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乖顺，但此刻的她似乎不再介意将自己腹黑的那一面，更为直观的展露出来。或许是因为此刻的她拥有了更多的安全感，也知晓季月泠与季水澜都是顾清很亲密的人，而她和顾清的关系又是那么亲密。
如果想要和一个人拉近关系，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们共同拥有着一个秘密，更何况此刻还是这么羞耻的秘密游戏？
顾清闭着眼睛，很快手中先收到了一条白色蕾丝的可爱胖次。
然后是季水澜的粉色蝴蝶结胖次。
然后是季月泠的浅紫色蝴蝶花纹胖次。
他睁开眼睛，望向面前的三个女孩，此刻三个女孩都微微低垂着头，耳垂微微泛着红，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抬起脑袋，眸子皆是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下次赢的时候可以再从我这里买走哦。”顾清将其顺便全都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接着看着季月泠开始洗牌，洗牌声在昏暗的光线里变得很清晰，几人都屏住了呼吸，气氛变得愈来愈认真严肃。
这一轮的胜者是季月泠。
“你要取回你的胖次吗？”顾清朝着她眨眼睛。
“你以为这是你的免死金牌吗？”季月泠冷笑一声，“那么喜欢的话现在用它好好包裹着然后奖励自己一次吧？在所有人面前。”
顾清开始满头大汗了。
“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人，我也会羞耻……”
“快点。”
“那我用谁的？”
季月泠冷笑的愈发厉害了，双手抱胸，包臀裙下的足尖微微勾起，“那当然是挑选你最喜欢的了。”
………………………………
下一回合，顾清又输了，赢家是季水澜。
季水澜脸皮薄，此刻热裤下什么都没有，她本能的是想把自己的内衣要回来的，可一想到顾清刚才那不要脸的样子又气的牙痒痒，最终干脆一咬牙，从他肩膀上取过自己的胖次，然后……戴在了顾清头上。
“不准取下来，变态怪人。+小~说^宅! +首`发!”
即便这个举动让她感到一阵羞耻，回到座位后也本能不安的双手抱胸，可羞耻带来的刺激感也让他的身子微微发颤。
顾清忽然开始后悔了。
很快她又输给了鹿芊芊，他求饶般的鹿芊芊，声音发颤，“芊芊总该想把胖次要回去了吧……”
“好哦。”鹿芊芊乖乖点头，却温柔说着，“那请先把它弄脏再还给我吧？”
“哈？！”
“谁让你刚才选择了季姐姐的呢？”鹿芊芊脸上浮现出和善的微笑。
可更过分的事情难道不是弄脏后她还是把胖次又重新穿了回去吗喂！！！
……………………………………
“我有一个提议。”顾清忽然把面前的扑克牌一盖，但他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到了耳边的三声拒绝。下一秒他就把那副扑克牌抓过来，然后撕碎全部吃到了自己肚子里。
“再玩下去一会儿大家都会被恶念的种子种满大脑然后变成超可怕的变态狂人。”顾清打了个饱嗝，顺便说道，“芊芊太坏了，她把框架设定成了这样，让你们一点点上钩置气然后变成愈发邪恶，变本加厉，你们上当惹。”
可鹿芊芊却丝毫不以为耻，反倒温柔的笑，“其实今晚上当的人只有一个哦。”
“哈？”
“那就换个游戏吧？”鹿芊芊温柔地望着他，“去沙发上坐好。”
“做什么？”
“叫你坐好就坐好。”鹿芊芊的语调微微抬高，语气像是在使唤小狗似的。
“到！”
顾清夹着腿蹦蹦跳跳就光着屁股跳到沙发上去了。
此刻他的模样倒真的像极了变态怪人，脑袋上还套着季水澜可爱的粉色胖次呢，季月泠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纪念她此刻的狼狈模样。
当季月泠炫耀似的给他看她手机上的那张照片，顾清想死。
好一会儿以后，三个女孩都坐在了透明的茶几上，就在顾清对面，此刻洁白修长的小腿都在轻轻晃荡着，而坐在最中间的鹿芊芊开始开口，“接下来会有小腿放在你的手边，但你只能摸足踝以下的位置，要通过摸小脚来猜测是谁的呢。”
“猜对的话有奖励吗？”
“当然有哦，猜对的话你可以指定喜欢的丝袜款式和香香的精油哄你哦。^x-i,n?d\x~s+.¨c_o\m′如果都猜对的话，可以一起哄你呢。”
顾清忽然想象到了这个画面，季水澜与季月泠都满脸羞耻地侧坐在他的对面，不情不愿地用白嫩小脚配合着奖励他，而鹿芊芊就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抬起雪白小脚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说不定以芊芊喜欢恶作剧地性子，还会把白嫩小脚的足尖抵在他的下巴，胁迫他亲亲足背呢。
好涩。
顾清已经在想该点季月泠的黑丝吊带袜，季水澜超可爱的白丝小腿袜，和鹿芊芊香香软软的裸足了。可下一秒他耳边就听到了鹿芊芊继续叙述规则的声音。
“猜错一次，就要……”
“就要什么？”
此刻鹿芊芊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另一只手用藤蔓将冰凉的葡萄酒瓶拿过来，接着做了一个倾倒在足背上的姿势，温柔地凝视着他，“猜错一次，就要乖乖喝酒一次哦。”
鹿芊芊只滴了一点点红酒在她雪白嫩滑的足背，鲜红的酒液宛若珍珠般在她的足背，因为她的肌肤太过嫩滑，以至于难以停留，直到鹿芊芊微抬足尖，温柔望着他，“先乖乖喝掉。”
顾清满是怨念地抬头。
这种羞耻游戏如果只有他和鹿芊芊两个人在家，顾清只会说好喝，爱喝，不够喝。但现在季月泠与季水澜都在望着她，季月泠只是在笑，而季水澜则又是那副标准的略带嫌弃的眼神。
好丢人！
顾清低头在她雪白足背轻轻一吻，接着鹿芊芊的白嫩小脚白嫩一触即退。顾清分明看到她的脸颊在黑暗里无比晕红，但分明她才是这场邪恶游戏的主导者。
“那么……游戏开始了哦。”
顾清的眼睛被鹿芊芊用丝带蒙住。
…………………………
顾清的左手边先凑近了一只嫩滑的雪白小脚，他的指尖轻触，摸到嫩滑雪白的足背，却忽然意识到，这个游戏好难。
平时他只关注大摸特摸时女孩脸颊羞红的乐趣，哪在意触感的细微差别？鹿芊芊规定的时间是每只三十秒时间。
顾清在一片黑暗里认真摸索，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一缕很轻的哼声，随即他便即刻开口，“是季水澜。”
“作弊，你们两人都要被惩罚。”鹿芊芊歪了歪脑袋，“明明有说不可以发出声音哦，水澜。”
季水澜的脸颊涨红，声音也透出几分委屈，“好痒……忍不住……他故意挠痒痒……”
“可规矩就是规矩哦。”鹿芊芊温柔笑着，轻轻拍了拍季水澜的肩膀，“那就惩罚你们表演亲亲一分钟好了。”
鹿芊芊打开房间的灯，灯光让原本黑暗的气氛又一阵羞耻。季水澜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羞于见人。最终还是凑近，骑在了顾清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急促又发颤，“闭眼，不许看我。”
她羞的自己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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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游戏继续。
鹿芊芊还是小瞧了顾清的天赋，尽管顾清接连又猜错了两次，导致于被迫喝了两口葡萄酒，但在之后他的所有猜测全对，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猜测机会。
然后……？
然后就到他的奖励环节了。
等等，到底是鹿芊芊的游戏规则设定有失误，还是其实她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纯粹的为了让游戏推行到这一幕来？
季月泠慢慢悠悠地提拉着小腿的袜圈，她今晚倒是最不羞耻的那个，因为她的年纪最大，并且和顾清已经做过了许多羞耻的事。
她只是时不时看一眼鹿芊芊，在心底感慨鹿芊芊能让顾清这么喜欢她，果然不是没有道理，这个女孩要比她想象的聪明好多好多。就算她明知道鹿芊芊希望她能够陪她一起逛街买衣服，是她对她的讨好，可她就是对鹿芊芊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但同时她也总有些好奇，难道鹿芊芊不会吃醋吗？还是说因为她已经获得了新婚妻子的位置，所以自然而然地稳坐钓鱼台，慷慨大方？
沙发上的顾清此刻就只会嘿嘿傻笑了，由于他的傻笑声实在是太吵。鹿芊芊轻哼一声，鼓起腮帮，抬起雪白小脚，把足尖塞进了他嘴里。
“不许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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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瘫软在沙发上，脑袋晕晕的。
而季水澜和季月泠正在用小脚打架，像是想把脏兮兮黏糊糊的东西蹭到对方身上去，而鹿芊芊则只是低头用湿巾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顾清身上的污浊。
“我去给你放水了哦。”鹿芊芊家里最近添置了浴缸。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捏了顾清的脸，“今晚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还有？”
顾清已经想象不出比刚才更邪恶的事情了，高中女生太坏了，怎么能这么坏呢?他如此香泽。
鹿芊芊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顾清瞪大眼睛，随即又将眸子看向了季月泠。季月泠的眼眸微微躲闪开，但看到他眼眸里的困惑，迟疑了一下以后，还是轻轻点头，“我提前答应她了。”
“不不不不不是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你不是该在小孩子面前做个大姐姐的表率吗？”
“那按这么说，你也是小孩子。”季月泠轻轻叹息了一声，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虽然听起来好像很神经病，但也没什么……她们想看就她们看吧，总比未来毫无防备就被你吃干抹净了要好，都成年了。”
“你不觉得很羞耻吗？”
“你明明一边嘴上说着抗拒，眼睛却在发亮，已经满怀期待了吧？欺负我的时候同时还在被我妹妹和你的小老婆认真观摩学习？哼……”季月泠拽过他的手，“快来洗澡。”
说着，季月泠就把他拽去了浴室。
季水澜则把眸子望向了鹿芊芊，接着才小声嘀咕，“真的……要看吗？”
“难道水澜不想看吗？”
“想……是有点想……可我就是……总觉得芊芊好像……跟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变了个人似的，难道芊芊不会觉得……很羞吗？”
这是鹿芊芊和季水澜暗中商量好再和季月泠商议过的。
她想和季水澜一起看看做坏事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就连小板凳都准备好了，鹿芊芊甚至还准备了爆米花。
鹿芊芊取来湿巾纸，微微弯腰，轻柔地替季水澜擦拭着足趾的缝隙，认真想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柔声说，“我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去过了大荒以后，忽然发觉自己连人都不是了，所以很多以前觉得羞耻别扭的事情，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其实这也是许多超凡者心底的真实想法，当掌握了可怕的力量以后，世界的规则就会在自己的眼中渐渐扭曲，即便鹿芊芊有意去克制这样的心态出现，可还是难以避免。
“至于……为什么想做到这种地步……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鹿芊芊小心翼翼地把季水澜的白嫩小脚擦拭干净，轻声说，“我总觉得，顾清有一个很难过的秘密瞒着我们，当那个秘密被他说出口的时候……他就会消失不见。”
“所以……我想拽着他，让他舍不得走。”
“虽然只是直觉，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水澜要帮我。”
“我又没说不同意，不，不就只是看看吗……我也有点好奇……”季水澜脸红心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