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去拉肖强,“您快起来吧,等有了位置,我们立马让您进来,我们再送一个凉菜。”
那个女人一看男人这个做派,也跟着闹了起来。
“就一个凉菜,你打发叫花子呢,今天必须让我们免费吃。”
“还要送我们一张会员卡。”那个男人补充。
周围吃饭的人全都看向服务员,还有几人已经摩拳擦掌,也想着怎么要一张会员卡了。
孙海这时听到动静过来了,他今天正好过来看看。
服务员小跑着过来,把事情小声的说了一遍。
唐晓晓指着地上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能做出躺地不起的事,也是个不要脸的。
“这人想吃霸王餐,把人赶出去。”
孙海点头,他知道今天处理不好,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来用这一套。
孙海一挥手,几个保安进来了。
“把人赶出去。”
肖强抓住旁边的桌子,嘴里还放着狠话。
“你们欺负人,我不出去,除非你们弄死我,大家以后不要来这里吃饭。”
那个吊梢眼女人看着孙海有些迟疑,她赶紧蹲下身子去拉肖强。
“老公,快起来吧,地上多脏啊。”
她一边说一边给男人使眼色,还帮着打圆场。
“我知道你爱开玩笑,今天咱还有事,快起来吧。”
肖强心里觉得不对,他看向孙海,赶紧翻身起来了。
“孙总,我就是等着吃饭太无聊,才消磨消磨时间。”
唐晓晓皱眉,这人太过没有底线,又是能屈能伸的性子,这人不可深交。
“我先去吃饭了,你要是想报案,直接去里面包厢找我。”唐晓晓没在看他一眼。
姚素梅几人跟着唐晓晓进了包厢,等到服务员走了,屋子里才热闹起来。
“晓晓,你太厉害了,刚才我心脏狂跳,差点要哭出来。”
“不要怕,这种人你越是软弱,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只要你有理,不用怕他们。”
几人都点了自已喜欢的菜,这边上菜速度也快,刚点完没多久,已经开始上了。
程妍拉住服务员,“这个菜我们没点,是不是上错了。”
服务员显然是培训过,她笑着指了指这道菜。
“这是我们老板送给大家的,后面还有一道,外面每桌都送了菜。”
服务员没说的是,外面送的凉菜,这边送的都是最贵的菜。
等服务员走了,程妍才夸了起来。
“这家饭店真不错,以后我让家里人也来尝尝。”
这里的饭菜确实比外面的好吃,几人顾不上说话,全都在埋头苦吃。
等到快吃完的时候,包厢门被敲响了。
“进来。”
孙海拿着一大瓶饮料进来了,“刚才让各位受委屈了,是我们店里没有处理好,这瓶饮料是送给你们的。”
“没事,这样的人多了,你已经给我们送菜了,我们没放在心上。”唐晓晓也笑着说。
“嫂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让你遇到这样的事,今天这桌菜算我的。”“不用,你给我们送了这么多菜和饮料,已经很好了。”
其他人这才知道唐晓晓和这里老板认识,都帮着拒绝。
最后孙海给她们打了八折,这才走了。
几人吃的差不多了,也有心情说话。
“你们说秦薇怎么想的,平时看着她也不是这么不靠谱,再说学校里也有人追她,她不都拒绝了吗。”程妍很想不明白。
其他人实在找不出理由,只能一起骂那个男人花言巧语骗了秦薇。
她们说的热闹,包厢门又被敲响了。
“刚才拦着你们的男人,想帮你们买单,你们看可以吗。”
“不用,我们自已买单。”唐晓晓拒绝。
“刚才那位先生想来给你们道个歉。”
“我们不想见他,我们不认识他。”
服务员礼貌的关门出去了,只要客人不答应,他们就不会让人来打扰的。
她们还有课,没待多久,就结账走人了。
她们走的是另外一个门,唐晓晓出去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肖强被人拖了出去。
等到晚上,杨文丰给唐晓晓打电话汇报工作的时候,唐晓晓顺便问了一下肖强的事。
肖强也在厂子里拿货,就是每次都要给折扣,还会挑三拣四。
“不要把货给他了,这人不适合一起合作做生意。”
杨文丰想到拖了几天的货款,立马答应下来,
已经过去两天,姚二还没来。
她们上课的时候都有些分神,秦薇就出去五天,这已经过去两天了。
唐晓晓没催姚二,他是个靠谱的,肯定是查到的东西太多了。
“晓晓,听说你开了家装修公司,我寒假能不能去学习一下,我不要钱,给你们钱也行,就是光学习理论知识,总觉得有些对不上。”
其他几人也伸长了耳朵,她们寒假要回去过年,季浅也要摆摊赚钱,只有程妍有时间。
唐晓晓想到郑楷已经和她说了一次,希望再增加几位设计师。
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现在有程妍说话,她立马同意了。
程妍过去,可以帮着她们打打下手,帮着沟通沟通。
“你来吧,你来干活,怎么能要你的钱。工资你和郑楷去谈,他是那边的负责人,我现在很少管那边的事。”
唐晓晓看向其他人,“你们想去实习的,都可以去。”
其他几人有些心动,但是还是拒绝了。
她们家都离的远,她们担心抢不到票。
等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姚二终于来了。
唐晓晓带人找了个空教室,她们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事。
以后秦薇还要在学校里读书,知道的人多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也待不下去。
唐晓晓把门关上,程妍已经开始问了。
“你查到原因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到底多大了。”
姚二看向唐晓晓,看见唐晓晓点头,才把调查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
“这两天我去他们家,还有他们厂子调查了一番,还找那个男人聊了聊。”
“那个男人叫什么。”季浅问道。
“吴枉,今年三十三岁,在轧钢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