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装得还挺像,一副柳下惠的样子,今天就忍不住了。”
一家高档西餐厅里,叶琪看着手机上的地址,抿了口果汁。
“毕竟还是个毛头小子,哪能真的抵挡住大小姐的魅力”,一旁的奶妈称赞道。
“那俩女孩子是漂亮,但毕竟还青涩,哪真的懂男人?”
叶琪妙目生辉,就说自己数年特训,怎么会白训练呢?
“大小姐,您不会真想把自己,押在那小子身上吧?”奶妈好奇道。
“当然不可能,他算老几?”
叶琪调侃道:“他以为,我是狐狸精,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才会这样约我去酒店。”
“可一旦我让他美梦落空,他开始求而不得,主动权就到我手里了。”
“这就跟钓鱼一样,一开始总得打窝,给点好吃的,不然大鱼哪会来咬钩呢?
奶妈点头:“不错,如此一来,不管将来两方争斗什么结果,大小姐都立于不败。”
“就是这个道理!走吧,跟我那自以为是的傻弟弟玩一玩。”
叶琪感觉昨日的阴霾一扫而空,起身迈着妖娆而优雅的步子走出餐厅。
来到银杏酒店。
杨洵通过姜梨调取的监控,锁定了六楼的一个大套房。!q~i_u?s*h¨u,b.a+n/g_.,m^e*
那是两个其貌不扬的男子,通过酒店后门,避开了大众视野,将竺苼挟持上了楼。
“对方那两个男的,看着都不像普通地痞无赖,你小心点。”
姜梨发来微信,她自己本想赶过来,可路程远,而且电脑前的她或许更有用。
杨洵收到套房号码的第一时间,就给叶琪发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叶琪会不会乖乖过来,但是就算不来,他也不亏。
而就在十几分钟前,六楼的套房内。
两只手机被当作摄像机,支在了大床两侧。
竺苼双手被胶带反绑住,披肩的发丝有些凌乱,脸上除了恐惧和不安,更多的是愤怒。
在她眼前,一个大胡子正从包里取出一瓶药剂,吸入注射器。
手法娴熟,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
“是不是陆远游派你们来的?他给你们多少钱?”
竺苼知道,硬着来肯定没用,自己一介女流,对抗不了。
只能寄希望于谈条件,来拖延时间,看有没有奇迹发生。
“美女,别挣扎了。”
大胡子淡淡道:“拿了你的钱,我们是会没命的。”
竺苼花容色变,的确,陆家能让一些人消失,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女儿的生母!”
竺苼转变思路,“我们吵架了,陆远游一时上头,才会派你们对付我。+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可一旦陆远游冷静下来,后悔了,到时候你们就得背黑锅!”
“你们要是不想铸成大错,最好让我和陆远游通个电话!”
这话一出,两名男子倒是犹豫了起来。
因为常年给陆家解决一些不光彩的事,两人自然也知道竺苼的身份。
“大哥,要不再给陆先生打个电话,最后确认下?”旁边戴耳钉的男子问道。
大胡子点点头,将注射器放下,拨通了陆远游的一个隐秘号码。
“解决了?”
陆远游的声音冷酷低沉。
“陆先生,人我们己经控制住了,就想最后确认一下,真要动手吗?”
“废话!你当我是朝令夕改的人?!我陆远游从来说一不二!!”
竺苼听到陆远游那傲慢的声音,心里恨不得将他一刀子捅死!
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畜生!!
枉自己还一心想维护他和女儿的父女关系,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太天真!太可笑!
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有后代!!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己真要是被杀了,或是被这帮人注射了某些药物,沦为废人,那女儿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哪怕忍辱负重,也要想办法先自救!
“远游!远游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竺苼发出哀求的声音,哭喊道:“我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陆远游在那边沉默了会儿,让大胡子将手机放到竺苼脸侧。
“你错在哪?”
“我不该任性,不该惹你生气,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我应该感恩!”
“呵……”陆远游笑了。
竺苼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可真是全沾了!”
陆远游森冷戏谑道:“贱人!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骗我吗!?”
“我……我没有!”竺苼眼泪都落下来了,竭尽全力。
“没用的,就算你真心忏悔,也己经晚了,因为我己经想通了,我和女儿之间最大的障碍,其实就是你!”
“什么意思?”
“很简单,晚柠之所以不接受我,是因为能够依赖你。”
陆远游悠然道:“一旦让你消失,那我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也就会懂事了。”
这番话,宛如点燃了干草堆的火烛。
竺苼忍无可忍,这家伙,竟然想用这种手段,去强行控制女儿!?
“你这个杂种!!你把女儿当什么了!?是让你玩弄,让你驯服的狗吗!?”
陆远游哈哈笑道:“这就不装了?”
“姓陆的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女儿也不会屈服的!你就是痴心妄想!!你就是太监!!太监!!”
竺苼眼眶通红,歇斯底里地大骂。
“啪!”
大胡子首接给了她一耳光!
竺苼身子一歪,脸上火辣辣的,整个人都懵了。
“交给你们了,我要她生不如死。”
陆远游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语,首接挂了电话。
“太太,放松点,一针下去,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胡子露出一抹猥琐,“我们两兄弟,技术很好的,你有福了。”
“不……不要……”
竺苼试图逃跑,可刚起身,就被旁边的耳钉男一把按回床上!
大胡子一针刺在了竺苼手臂上,根本不管她怎么挣扎。
竺苼就如同待宰羔羊,感受到冰冷液体进入血液,眼中满是绝望,泪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一大片。
“大哥,这可是极品,你先吧!”
“哈哈……那你可镜头掌好了,这片子准能卖不少!”
竺苼疯狂扭动挣扎,可在两个大汉面前,根本就是徒劳。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一股原始的躁动,更是让她感到恐慌!
应该信杨洵的,我真是太傻了,竟然会觉得,陆远游会有底线……
“哐!!”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