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忙摇了摇头,回答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交了一笔管理费,又加了些油,这油钱可真是贵得离谱。.e,z!暁¨税\枉/ \哽/歆.罪¢全-”
郑耀先微微一笑,神色淡定地说:“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贵点也比咱们一路颠簸坐车赶到这里强。”
随行人员连忙点头称是:“没错,郑先生说的有理。只要能顺利返程,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说罢,众人朝着飞机走去。登上飞机后,伍陆奇打量着机舱内部,心中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重庆之行。
飞机起飞后,平稳地穿梭在云层之间。伍陆奇和郑耀先随意地闲聊起来,话题从上海的局势谈到重庆的复杂局面。
而坐在前面的那名随行人员,看似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书,可实际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紧紧锁在伍陆奇与郑耀先的谈话上。
伍陆奇虽说心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也没特意要防着别人,但这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偷听,实在是让他心生不悦。/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
伍陆奇不动声色,背后的魔刀千刃微微颤动,紧接着,十几片碎刃悄无声息地飞出,在他和郑耀先周围迅速排列组合,眨眼间便布置出了一片屏障。
这时,那名随行人员突然发觉自己再也听不到二人的谈话内容,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将声音隔绝开来。
他心中一惊,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伍陆奇和郑耀先依旧神态自若地在对话,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捕捉到只言片语。
这名随行人员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上心头,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这个刺客柒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手段,能让别人探听不到他的谈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在心中暗自惊叹,同时一股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算了,这人惹不起。”
他默默地告诫自己,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赶忙将注意力佯装放回手中的书本上,可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对伍陆奇的忌惮又增添了几分。
郑耀先似乎也察觉到了伍陆奇的举动,他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低声笑道:“小柒,还是你心思缜密。-n^i?a′o^s/h^u_w/.¢c_o/m¢有些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伍陆奇淡淡一笑,轻声回应道:“郑大哥,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乱世,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咱们接着聊,别被这等小事扰了兴致。郑大哥,你说我这次到重庆是大闹一场呢?还是大开杀戒?”
郑耀先顿时额头渗出了汗珠,赶忙说道:“不是小柒,你的杀性怎么就这么大呢?如果你动手的话,整个国内会乱套的。到时候又回到军阀割据的时代,受苦的可是老百姓,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
伍陆奇呵呵一笑,拍了拍郑耀先的肩膀,说道:“和你开玩笑的,郑大哥。其实我这次去,也就是表明我的心意,让大当家不要再继续为难你。
你看我对小鬼子和那些二狗子们可以心狠手辣,但面对国人的时候,我还是下不去手的,除非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又或者是将我逼急了,忍无可忍才会出手。
其实我很讨厌佛教,但有一句话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要有慈悲心肠,也要有霹雳手段。
所以这次去,我是以震慑为主。得让大当家知道,我既然能杀死几十上百万的日伪军,同样也有手段能够对付几十上百万的军队,让他想想清楚后果,这就可以了。”
郑耀先听后,长舒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小柒,你能这么想就最好。赶走日本人之后,延安、重庆必定会有一战。这局势本就复杂,各方势力都在暗流涌动。你这一去,重庆那边肯定会对你有所试探,你万事都要小心。”
伍陆奇神色一凛,认真地说道:“郑大哥,我明白。我不会冲动行事的。只是那大当家若真的一意孤行,想对我不利,或者继续针对你,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郑耀先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重庆军统内部派系林立,有些人亲英美,有些人想独揽大权,还有些人首鼠两端。
你去了之后,不要轻易表露立场,先摸清他们的底细。如果能避免冲突,尽量避免,咱们的首要目标还是一致对外,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伍陆奇目光坚定地说道:“郑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此去重庆,也想看看能不能在各方势力间找到一个平衡点,为抗战出更多力。若能促成团结抗日的局面,那自然是最好。”
飞机在高空继续飞行,下方的大地山河连绵起伏,而两个人的思绪却飞向了远方……
伍陆奇与郑耀先聊了一路,不知不觉间,飞机缓缓降落在重庆机场。舱门打开,郑耀先引领着伍陆奇走下飞机。
下方前来迎接的人员中,王缵绪与戴老板赫然在列。二人快步迎上前来,其中王缵绪更是抢先一步,紧紧握住伍陆奇的手,满脸堆笑地说道:“伍先生您好,鄙人王缵绪,是大当家专程派我来迎接您的!”
这时,旁边的戴老板也伸出手,热情地与伍陆奇握了握,说道:“伍先生,我姓戴,别人都叫我雨农,您也叫我雨农就可以了!”
伍陆奇微笑着与二人点点头,说道:“能让二位亲自迎接,看来大当家对我还是非常重视的!”
二人连忙赔笑道:“是啊,大当家求贤若渴,一首都在盼着您能够早日到来呢!”
然而,就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危险却陡然降临。突然,远方射来一颗子弹,挟裹着尖锐的呼啸声,如同一道闪电,首向伍陆奇的眉心疾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