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斯特捂着流血的脑袋,愤怒地瞪着杜鲁门,而杜鲁门此刻也是满脸怒容,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烂摊子!”杜鲁门咆哮着,胸膛剧烈起伏。
这时,国务卿伯恩斯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总统先生,各位,我们还是冷静下来商讨应对之策吧。日本列岛的变故己经发生,当务之急是考虑后续的战略以及如何安抚国内民众。”
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我们在朝鲜半岛的局势也不容乐观,志愿军在战场上节节胜利,我们的部队损失惨重,甚至日本的空军基地都没了,补给也成了大问题。”一位军方将领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搞的?难道志愿军突然有了什么神秘武器?还是背后有其他势力在插手?”杜鲁门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总统先生,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是否考虑加大在朝鲜战场的投入,调派更多的部队和先进武器?”有人提议道。
“谈何容易!现在国内民众对这场战争的支持率己经在下降,如果再加大投入,恐怕会引发更多的反对声浪。”另一个人立刻反驳。
会议室内再次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权衡着利弊。他们深知,此时的每一个决策都将对美国在这场战争中的走向产生深远影响,而日本列岛的灾难又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杜鲁门猛地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无奈,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打破了会议室里令人窒息的沉默:“现在己经不是考虑要不要加大在朝鲜战场投入的时候了,我们必须得进行谈判。你们想想,日本列岛上那几百万国民,还有我们投入到朝鲜战场的几十万军队,都在这场战争中没了。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如何去承受民众那如滔天巨浪般的怒火!这场战争,我们彻彻底底地输了!不能再盲目地投入更多兵力了,否则,国民的怒火我们根本无法平息!当下,我们最紧要的,就是想办法安抚住国民的情绪。+小/税¨宅~ ?蕪′错·内+容\”
伯恩斯皱了皱眉头,看向杜鲁门,略带质疑地问道:“总统先生,话虽如此,可您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化解这场危机呢?”
杜鲁门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说道:“日本列岛的事,对外就宣称是天灾,这是人力无法抗拒的。
至于朝鲜战场嘛……我们可以扩大宣传志愿军的伤亡情况,把我们牺牲的士兵描绘成无比勇猛的英雄,让民众觉得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以此来转移民众的视线,彰显我们的士兵是多么英勇无畏,或许这样能稍微平息一下国民的怒火。”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仿佛在给自己打气,同时也试图说服在场的众人。
众人听着杜鲁门的话,脸上表情各异。有人微微皱眉,对这种粉饰太平、歪曲事实的做法心存疑虑,但在杜鲁门的威严下,又不敢公然反对;有人则露出无奈的神情,深知如今也只能出此下策。
“总统先生,虽说可以这么对外宣传,但志愿军那边恐怕不会轻易与我们谈判,毕竟现在战场上的局势对他们极为有利。”一位顾问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杜鲁门咬了咬牙,说道:“想办法也要谈!我们得先稳住国内的局势。可以通过联合国等渠道施压,同时放出风声,表达我们的‘和平意愿’。我就不信,他们会拒绝和平的橄榄枝。”
“可是,总统先生,如果谈判中志愿军提出的条件过于苛刻,我们该如何应对?”又有人担忧地问道。
杜鲁门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到时候再随机应变。但无论如何,先把谈判的事情促成,给国内一个交代。至于战场上,命令我们的部队暂时稳住防线,不要再轻易发动大规模进攻,避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损失。”
此时,在朝鲜战场上,志愿军正沉浸在接连胜利的喜悦之中,同时也在警惕地防备着美军的反扑。他们并不知道美国白宫里正在策划着这样一场“谈判阴谋”。
伍陆奇依旧在暗中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美军近期行动的异常,似乎在收敛兵力,加强防御。“看来美国人要憋什么坏招了。”
伍陆奇心中暗自思忖,决定密切留意美军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绝不让志愿军
陷入被动。
此刻,在华国的一间会议室里,一众领导神情专注地围坐在会议桌前。烟雾缭绕间,那位夹着香烟的领导,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笑容,兴奋地开口说道:“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伍陆奇出手啊,要不然,这场仗还真的是不好打。咱们这十年发展速度虽然很快,但实事求是地讲,不管是军事层面还是工业领域,和美国相比,还是存在一定差距的。要是没有伍陆奇这小子在战场上力挽狂澜,这场仗咱们肯定得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谁能想到,在这场歼敌几十万的大战中,咱们我方的死伤人数竟然还不到两千人,而且其中大部分还是受伤的,至今死亡人数都还没突破两百。这一仗,咱们可是取得了大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