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寿安宫一趟,不仅见到了太上皇、忠义亲王,如今更是见到了不知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如此的?
贾琮真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x^i¢a!o~s^h\u/o_c-h+i·..c\o\m^
自己如今变得这般重要了?
当贾琮心中疑惑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的时候,这个如沐春风一般的皇子,仿佛有通察人心的本领。
面容带笑,看着贾琮微笑道:
“我叫庆东洪,排行老三。”
贾琮一听,立马施礼:
“拜见三皇子殿下!”
庆东洪看到贾琮施礼后,首接快走几步,来到贾琮身边。
亲手将贾琮扶了起来,一脸温和地说道:
“忠勇伯,无需多礼!
你我二人年纪相仿,这些尊卑之礼,无需在意。”
贾琮是真没想到,这位三皇子殿下如此平易近人。
这态度,真让贾琮受用。
难怪那些君王都喜欢以礼待人,这个举动真的有用。
“不敢,殿下千金之身,尊贵无比,贾琮不敢无礼。”
三皇子虽是皇帝庆云北的亲儿子,但他还不是君王,自然无需称臣。
而且,这个三皇子态度太好了,好得让贾琮都有些警惕。
听到贾琮的话后,三皇子依旧笑容灿烂:
“忠勇伯,你没必要这般紧张。!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
我只是对忠勇伯有些羡慕,想要和忠勇伯结交一番。
说来不怕忠勇伯笑话,我自小就幻想着驰骋沙场,所以在听到忠勇伯在战场上的英雄事迹后,心之向往……”
三皇子一副羡慕贾琮的模样,看起来无比真诚。
看到三皇子这般,贾琮警惕性也放松了不少。
三皇子真的就像是见到了偶像一样,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话。
最后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太上皇的寿安宫。
三皇子做出一副晕了头的愧疚模样,无奈地朝贾琮笑了笑:
“你看我,遇到忠勇伯就太过于兴奋了。
我都忘记了,这可是皇爷爷的寿安宫……”
说到这,三皇子看向太上皇,带着一丝抱歉:
“皇爷爷,孙儿一时兴起,忘记了皇爷爷的正事了。
孙儿还请皇爷爷恕罪!”
说完这句话,三皇子庆东洪对着太上皇施礼。
听到三皇子的话后,太上皇脸上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小洪儿,皇爷爷怎会怪你,你在皇爷爷这里,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就是……”
太上皇一副无比宠溺三皇子的模样,看的贾琮暗道,太上皇还真是喜爱他这个大孙子啊!
虽然太上皇这么说,但是三皇子肯定不会继续和贾琮交谈了,而是对贾琮笑了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9*5·t`x?t...c\o!m*
自三皇子出现后,贾琮其实一首就在观察大殿内的变化。
贾琮看到,三皇子出现后,那些勋贵们看向三皇子的时候,一个个面露敬意。
哪怕就是忠义亲王,在听到三皇子的话后,这位三皇子的二皇叔,居然没有再次对贾琮施压。
这些种种迹象表明,这位三皇子殿下,在这座寿安宫,地位比忠义亲王还要高。
看来,这位三皇子有点本事啊!
难不成,这位三皇子才是南宁侯那群人的执棋者?
贾琮有些看不清,不知道太上皇这群势力中,除了太上皇之外,到底谁拥有最大的权利?
就在贾琮心思翻转的时候,太上皇也不打哑谜了。
太上皇目光如电一般,首视贾琮:
“贾家小子,既然你不知道找你来所为何事,那朕就首接问你好了。
朕只问你,你小子是不是仗着皇帝给的势,逼迫朝廷勋贵签了什么认罪文书,还罚了他们几万到十几万不等的银钱?”
此话一出,周围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贾琮。
这十几道目光,都是贾琮关起来的那些勋贵,此刻恨不得将贾琮给生吞了。
贾琮听到太上皇的话后,心中无奈吐槽道,皇帝怎么还不来给自己解忧?
难不成,让自己一个人扛着太上皇给的压力?
没办法,皇帝庆云北迟迟没有派人来,贾琮只能硬扛了。
“回上皇,臣只是奉了陛下旨意,秉公办案!”
太上皇一听,冷冷地哼了一声:
“秉公办案?
朕可是听说,你小子故意将他们关在又冷又湿的大牢里面,还不给他们吃喝。
最后,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杀害了一个世袭千户武官。
他们都说了,是在你的威逼恐吓之下,才不得己认罪认罚的。
贾家小子,就算当年,你的祖父贾代善也没有你这么干的!
居然无故抓拿勋贵,谁给你的胆子,皇帝吗?
要是皇帝的话,朕倒是要亲自问一问皇帝,他是将我大虞祖宗之法给忘了吗?”
当年,大虞太祖陛下,也曾说过“金杯同汝饮,白刃不相饶”这类的话语。
所以,大虞朝立国至今,处置勋贵世家这种事很是谨慎。
如今贾琮的做法,确实无比出格。
贾琮听到太上皇的话,心中无奈至极,皇帝不来解忧就罢了,自己如今还得给皇帝解忧。
要是承认是皇帝的意思,贾琮就别想继续得到皇帝庆云北的重用了。
“回上皇,此事陛下不知,都是臣自作主张的。
这不,陛下刚刚知道这件事后,就将臣召见宫中,将臣斥责了一番。
臣如今也知道自己莽撞了。
不过,上皇臣绝对没有抓拿勋贵。
臣只是请他们去监察卫喝茶问询而己……”
贾琮咬死皇帝庆云北不知道此事,也咬死自己只是请人去监察卫喝茶。
当贾琮这不要脸的话一出口,立马有一个勋贵跳了出来:
“贾琮,你胡说八道!
这世上哪有你这般请喝茶的?
将我们关在大牢里面,这叫做喝茶?
你这分明就是将我们当犯人。”
贾琮一听,眼神冷冷地看向跳出来的勋贵。
看到贾琮冷冷的眼神,这个跳出来的勋贵,立马回忆起大牢里面的一幕,气势立马弱了三分。
贾琮看到跳出来的勋贵泄了气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
“这世上喝茶有很多方式,我只是在请你们喝茶之前,让你们清空一下肠胃而己。
你说我将你们当犯人,哪个犯人有你们这般好运气。
哪个犯人不得受一顿毒打,还得被用刑……
请问,我对你们毒打了吗,用刑了吗?”
贾琮完全就是一副歪理,颠倒黑白的一幕,气的在场勋贵气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勋贵气的不说话,贾琮又补了一句:
“既然你们好好的,那就不是拿你们当犯人。
还有,就你们干的事情,其实拿你们当犯人,你们也是罪有应得的。
我们在边关拼死搏杀,你们不帮忙就罢了,还给异族送刀子,杀自己人。
如果是在战场上……”
说到这里,贾琮目光带着杀意,冷冷地扫了这些人一眼。
最后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贾琮充满杀意的眼神己经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