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群说我学不会。_j_i*n*g+w`u¢b.o?o.k!._c`o_m*”
洗好碗了的邵逸群甩着手上的水珠走进来,说道:“嘿,你这死小孩还直呼我的大名,不是说叫我波哥吗?”
“你还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了?”万应仁哈哈一笑,转头对罗云道说,“你不用喊他。你又不是他下属,捧着他不如捧着我。”
你俩打情骂俏非得当着这么小的孩子的面吗,我是不是应该装作只能听懂表面意思。罗云道心想,他只是问:“捧着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好好听我的话,没准我心情好了就可以教你两招。”
罗云道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个邵逸群说话前后矛盾的地方,于是他提了出来:“邵逸群说我学不会。`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他说我是小学生,看不懂方程,所以我也学不会气功。”
“你刚才那一个小时,躲行李箱里听我的课,你听懂了吗?”
“听不太懂。”罗云道说,“你说的是文言文吗还是古诗?反正你就是在讲气是什么东西,人身体里有气。”就算万应仁把气功理论讲得再怎么大白话,再怎么把各类流派大杂烩,也无法更改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是无法彻底理解这些东西的事实。
万应仁说道:“其实你能不能听懂不重要。”罗云道回以疑问的眼神。
“你应该看过电视剧吧,就那种武侠剧,或者仙侠剧,就一堆人飞来飞去打来打去那个。”万应仁比划道,“里面不是有那种内功传功的剧情吗?只要武林高手往你的后背上拍一下,高手几十年的功力就传输给你了。”
“气功和这个一样?”
“差不多。,w′b/s·z,.¢o*r/g_”万应仁说道,“气功练得高阶了,说白了就是古代的武林高手嘛,只不过现在那种绝学都失传了。我们就只能练点基础性的,有天赋的苗子也越来越少了,所以以前那些飞檐走壁、隔山打牛的,都是真的,都能练出来。”
“你可以吗?”罗云道问。
“我当然不行了!”万应仁大笑出声,“我要是能做到这点,我还用得着到协会里来当讲师上课?我早就去当世外高人开山立派了,收一堆徒子徒孙稳坐钓鱼台,还用得着天天往外边跑工作吗。“
罗云道越听越觉得万应仁别是表演得连自己都信了,他难道真的相信有气功这种东西?还是说一个人想要骗别人,首先需要做的就是骗过自己?还是说,这个密室就跟上一个团队密室一样,都具有不科学的属性,有神秘力量作祟,在这里气功就是其中一种?
不,不对,他觉得自己的思路快被万应仁和邵逸群一唱一和的精湛传销技术带偏了。罗云道听了也看了这套所谓气功入门课程的演讲稿,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瞎扯淡,放现实世界罗云道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欠奉,认真思考气功这东西是否有用都感觉是对他智力的一种侮辱。
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在这个密室里气功另有隐情。而这就契合了罗云道在陈列室里看到的那张便签,上面说的是:这三天永远改变了我。
永远改变这四个字的含义很重,改变了人生,改变了人格,乃至于改变命运。这个密室,罗云道剥离自己目前的成人思维来看,重新梳理一下这个密室的剧情,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故事”。
许多年前有一个小男孩,在他六七岁时亲生父母参与了一场封闭在某处偏僻文化宫的气功入门培训会,为期足足十天,不与外界通讯交流,这样的培训课程无疑是在洗脑的同时骗人钱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在开会的第一天,偷偷躲进了行李箱中,目睹了这场气功表演的全过程。在会议结束后,他竟然被杀了一个回马枪,重回礼堂的主讲教授发现,并且强行带走去了员工宿舍。
后续的发展还尚未可知,但倘若罗云道的心智就和“当初”一样,那么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呢?
但这个故事还存在很多未知的部分。例如,这样一个全封闭的培训基地,罗云道是怎么进来的。“偷渡”进来的方式方法原因,罗雪予和谢心桥是否知情,这些全部都得打上问号。
假设罗云道是被家长偷偷带进来的,那么他们的动机可以分成下述两点,可能是家里没有老人或亲属可以委托照顾孩子,因此让孩子随行;可能是他们心存让孩子也学习气功的想法。由这个动机就可以推出,罗云道在行李箱中可能是父母塞进来的,但正常的关爱孩子的父母应该不至于干这么脑袋缺根弦的事儿。
假设罗云道是自己私自跟着父母进文化宫,他的动机又是什么。一,这么小的孩子和家人有分离焦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