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学习小组?”方青问,他和罗云道轮流打配合,非要把舒伟英知道的都撬出来不可。
“以前轻工二厂有香功学习小组,工厂关门以后小组自然也解散了。”舒伟英遗憾地说,“要是学习小组还在就好了。”
“很多人参加吗,你说的这个学习小组。”
“不多,学习小组只有香功入门了的人才能进去,这是有门槛的。”舒伟英振振有词道,“不是谁都能学明白香功。”
“还魂街上除了你还有谁?”罗云道问,“也许你们还能再重新组成一个小组。”
舒伟英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了。解散了就是解散了。+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成员都不在了?”罗云道发现舒伟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又问了一遍。
“解散了。”舒伟英再一次说,他整个人忽然有些浑浑噩噩,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牵扯着自己的肌肤,过了几秒又恍然大悟了似的,“我要去练功。一会儿再聊啊。”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边,再一次摆出了刚才中断的姿势。
方青朝罗云道动了动嘴唇,说道:“有问题。”一涉及到学习小组的成员,舒伟英就卡壳,很显然他的记忆是缺损的,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通过香功保全了自己的意识,他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而且很明显是有意删除了这一部分。
罗云道起身走了出去,方青紧随其后,两个人在楼道附近站着,方青看了眼周围没有人,罗云道说:“他记忆被清除的情况让我觉得和餐饮店的那个服务员很像。′e/z`k.s\w′.+o′r_g\梁丕严刑逼供,也无法问出什么东西,只有可能是他的记忆被清除了。“
“问题在于是谁在清除,这种清除目的性太强了,已经不可能是密室所为,或者是出于一种更大公无私的目的,更像是私人行为。”方青补充说,“这种行为在掩盖的同时也暴露出目的,我怀疑都是同一个人,抹去梁群玉的存在,这个人可能想了解梁群玉是谁,抹去她有什么后果,所以才跟踪了我们,紧接着操控服务员偷听我们的谈话,最后在得到结果之后清除服务员的记忆,掩盖自己的行踪。”
“那么这个解释就可以说明,这个人不是有意选择梁群玉抹除的,而且不知道梁群玉和梁丕的关系。被抹除的原因可能梁群玉是碰巧发生了什么,或者这个人有什么秘密碰巧被梁群玉发现。”罗云道认同方青的思路,接着说道,“而这个人也是香功学习小组的成员。在这个密室,香功的设定具有真实功效,我觉得这一点舒伟英没有说错,他的思路清晰,和大部分居民都不一样,这就是他练习香功的效果。这个人不光是组员,而且对香功的掌握程度比舒伟英高得多,为了不暴露自己,把学习小组的成员信息一概封锁了。“
“还有一件事。”罗云道对方青说,“我的一个单人密室。”他和方青说过那段剧情是母亲和父亲参加培训班,而他藏在行李箱内混入其中,最后又逃离的故事。
“里面的讲师叫万应仁,应该的应,仁义的仁,他同样是气功协会的教授。”
“万幸应?”方青说道,“这俩名字,不会是亲戚吧,而且一个字都重合了,这种取名方式亲兄弟姐妹用的很多。两个人长得像吗?”
“不太像,说不上来。”罗云道皱眉,“也有可能是五官替换得太厉害。在那个密室里,万应仁宣传的不是香功,只是笼统地称为气功,而且在培训班内还有他们自己的托,也就是内部成员,他们信的是禄都斯。”
“就跟用皮包公司上市一样,只要气功协会在,禄都斯就能伪装在五花八门的气功流派之下,不得不说这个传教思路太有想法了。这里的香功之所以有效,大有可能和禄都斯的力量,也就是宏愿的力量是同源的?”方青说道,他看到罗云道点了点头,又说道,“目前为止,能够沟通宏愿力量的,除了你,就是古雪融。”
“还有万应仁。”罗云道说,方青有些诧异,他以为这教授是纯来骗钱的,“他为了让我感受气功,一开始催眠了我,被我识破后,他有些恼羞成怒。我的意识就被中断了一个瞬间,我看到了一口天井,后面我才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三号井的天坑。我不清楚这是更深一层的催眠,还是他向我展示了宏愿的力量。再之后我偷看他们礼堂内的授课被发现了,我看到了暗红色的眼睛。这总不能是什么心理暗示吧。”
“这么说来万应仁能沟通宏愿的可能性很高。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可以的话,那么江静流大概也可以。”方青想到《气功概论》这本书,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