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爱你,好爱好爱。”
“甚至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她穿校服的模样,还是和从前那样好看。
扎了一个高马尾,青春靓丽。
许知栀眼底凝着热泪,轻轻地点头,“周叙辞,我们订婚吧。”
“好,订婚。”
周叙辞拿起定制的钻戒,缓缓地戴到许知栀的中指上。
他低头,在戴着戒指的地方,轻轻地吻了一下。
突然,“砰”一声,夜空里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许知栀依偎在周叙辞的怀里,看向漫天的烟花,一朵又一朵地盛开。
她捧着他的脸,热情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哥哥,我想热吻你。”许知栀有点羞地说。
周叙辞搂住了她的腰,深邃的眸光凝着她的唇,“宝宝,我每时每刻都想。”
在浪漫的烟火里,他们忘情地拥吻。
楼下,苏秘书小声嘀咕,“陆总,下班了吗?”
再不下班,我要被蚊子抬走了。?_?
我分明不是打工人,是古希腊掌握牛马的神啊!
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二少甜甜蜜蜜,我当牛做马!
陆淮北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再放一会儿,还早。?§?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苏秘书:“喳。”
他不敢反驳万恶的资本家,老老实实地点燃了烟花,快步跑到陆淮北的身侧。
“陆总,咱们总裁办最近不是招了两个实力超群的助理吗?”苏秘书决定要勇敢上谏,“放烟火这种事情,他们可以的啊。”
为什么打工的总是我?
“知道为什么今天带你来吗?”陆淮北看了一下苦命的打工人。
“可能是我太优秀了吧。”苏秘书正儿八经地说,“优秀到让您委以重任。”
陆淮北给了一个白眼,慢悠悠地说,“因为你是o型血,招蚊。”
苏秘书:“…………”您好歹毒的策略啊!
他还没有流下两行清泪,陆淮北己经把一瓶驱蚊液扔到了他的怀中。
“别唧唧歪歪,烦死了。”陆淮北将头撇开。
苏秘书看了看手中的驱蚊液,又看了看故作高冷的陆淮北。
啧,陆总这傲娇鬼!
苏秘书赶紧拿着驱蚊液喷喷喷,一边喷一边说,“年薪五百万,年薪五百万,年薪……”
做人呐,绝对不能跟钱过不去。
烟火连绵不断,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突然,周叙辞推开了许知栀,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嗓音变得尤为沙哑,“宝宝,我去冷静冷静。”
洗个冷水澡。
许知栀感受到周叙辞整个变得紧绷,像是被野火点燃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周叙辞正要起来,却被许知栀抱住了腰。
许知栀将周叙辞摁回了沙发里,坐到他的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她眼底凝着盈盈的水光。
“哥哥。”
媚眼如丝。
周叙辞喉结微动,垂眸,不敢多看,怕再看一眼,他就会把持不住……
“你也是我的礼物,对不对?”许知栀的手指捏着周叙辞校服的领口玩,指尖轻轻地来滑过他的锁骨,“我能拆吗?”
这分明就是勾引!
“……许知栀!”
周叙辞握住了许知栀不安分的手,咬咬牙,低声,“这种时刻,别撩我,我真的会疯的。”
许知栀并没有停止,而是大胆地凑过去,在周叙辞的喉结处轻轻地嘬了一下。
“!!!”
再忍不是人!
许知栀红了脸,耳根子发热,将脸埋在了周叙辞的颈窝处,小声地问,“哥哥,要不,我们试试?”
他很热,热得要把她化掉。
忍得很痛苦。
他额头都生出了一层薄汗。
周叙辞低头,鼻息间是属于许知栀身上独有的清香,她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处,对他来说,简首是凌迟般的折磨。
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许知栀抬起头,眼底凝着一股困惑,“你不想要……”
话音未落,便被周叙辞打断。
“想。”
“想疯了。”
周叙辞捧着许知栀的脸,失控地与她缠吻。
亲得很凶。
他向来温润,很少会这么失控地像野兽,要将她拆了吃掉。
可是!
千钧一发之时!
周叙辞还是被理智拉回了现实,将许知栀推开,站了起来,“不能不做保护措施,我去买……”
再怎么难受,也要保护好她。
他还是舍不得欺负她。
许知栀伸手抓住了周叙辞的衣角,紧紧地拽住,小声说,“周叙辞,抱我。”
嗓音软软。
周叙辞根本就不敢靠近许知栀,真的快疯了,“宝宝,我……”
许知栀抬起头,眼底凝着一片晶莹的水光,“哥哥,我要你抱我。”
她张开手,“公主抱。”
周叙辞毫无任何抵抗能力,听话地弯身,将许知栀横抱了起来。
许知栀将脸埋在周叙辞的肩膀处,“我们去房间。”
周叙辞脸色变得凝重,“知栀,你别……”
许知栀伸手捶了一下周叙辞的肩膀,羞到要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地说,“我买了的,在房间的床头柜,放在了第二层。”
周叙辞低头,轻轻地吻过许知栀的发,抱着她往房间走了过去。
顺手带上了房间的门。
六楼的小房间有蒙蒙的黄光从窗帘透出来,窗外是寂静无边的黑夜,夏夜伴随着灵动的蝉鸣声。
周叙辞伸手,拉开床头柜的二层,拿出一个小盒子。
听到了塑料袋被撕破的声音,许知栀捂脸,不敢看。
等周叙辞再次覆上来时,许知栀紧紧地搂住他,脸埋在他的脖子间。
“周叙辞,你要不要……关灯……”
周叙辞捧着许知栀的脸,深深地凝着她,低声说,“宝宝,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他的嗓音很沉。
但是很动听。
许知栀小声说,“好。”
小公寓是重新精装的,卧室是水晶吊灯,许知栀迷迷糊糊地睁着眼,柔和的灯光映到她的眼底。
许知栀在周叙辞的节奏里,眼底慢慢失了真,找不到方向感。
她哭红了眼,在动情之时,张嘴咬住了周叙辞的肩膀。
周叙辞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叫“宝宝”。
许知栀在周叙辞温柔的低语中,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