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顿时被吊翘嘴了,“咳咳,鸟儿啊!你现在突然不是木头了,我甚感欣慰!”
彼苍嘴角勾起,一把搂住她的腰,肩胛骨的位置立马窜出一双褐色的翅膀。
随着飞天的一瞬。
漠夏吓得连忙搂住他脖子。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飞?”彼苍开口。
她吞了吞口水,那能一样吗?之前那么大一只鸟,她肯定是不怕的。
但是现在彼苍是人形啊!
“我怕了吗?我没怕。”漠夏嘴硬开口。
下一秒,彼苍跟个火箭筒似得,朝上飞飞,朝下飞飞。
漠夏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死死掐住自己的人中。
得儿!
她说不怕,这黄毛是真信啊!
就在漠夏感觉身边飘过几团云层时,彼苍轻声开口道:
“漠夏雌性、害怕的话记得闭眼。”
说完,还不等漠夏反应,彼苍从高空俯冲而下,起伏间,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漠夏瞪大了眼睛,看着地面越来越近,怀疑自己的脑壳子可能会首接摔一个稀巴烂。
“啊啊啊——鸟儿!别别别,我害怕——”
在无限接近地面的一瞬,彼苍一个侧身,一侧的翅膀在地上快要擦出火花。¨c*h*a`n/g~k`a¨n`s~h-u·.?c¨o,m,
随后一个稳稳的着陆,彼苍垂眸看着漠夏,紧紧的抱着她时,有些慌张的询问:
“真怕?”
漠夏感受到大地的怀抱,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一脚丫子踹到彼苍小腿上。
恶狠狠道:“你丫的耍杂技呢?”
彼苍沉默一瞬,笑道:“这是金雕一族的求偶方式,本来应该我一个人飞的,但是你说你不怕......”
哦、
她明白了,意思是她没嘴硬,她就是看猴戏的,她嘴硬了,她就是猴儿......
她嘴角一抽,将彼苍一把推开,随后往一旁走去。
下一秒,彼苍追上来,弯腰看她。
“吓到了?生气了?”
“是的,你完了,我要告诉小望,你想摔死我。”
漠夏开玩笑的说着,丝毫没有看到彼苍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静静的跟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漠夏见一首没有回应,不由的转头看他,看着鸟儿一脸严肃的样子。
她没忍住开口:“你这么怕小望啊?哎呀!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彼苍看着面前的空地,一辟谷坐了下去,没有理她。
漠夏从一旁抓了一根狗尾巴草,戳进他的鼻孔,笑嘻嘻道:
“不告状,你现在可是我的雄朋友,我一向护短的很,不会让小望骂你的哈。*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彼苍转头躲过她的狗尾巴草,随后抓住她的手腕,认真道:
“漠夏雌性、我不是怕他。”
说着,他伸手捏住漠夏的腮帮子,再次重复:“漠夏雌性,我没有怕他,我说过,如果你哪天喜欢上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宁愿背负上背叛巫师的罪名、成为扈从的耻辱。
漠夏愣了愣,“哟哟哟!鸟儿还正经起来了,切,不怕不怕,你最牛。”
彼苍:“......”
不多时,漠夏脑袋放在彼苍的腹肌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只脚丫子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嘟囔道:“这就是谈恋爱啊!好像也没那么好玩,跟小红狮子他们在一块的时候也差不多。”
彼苍撑起身子,笑了笑道:
“不一样的,他们给你亲,我不给。”
漠夏顿时无语住了,翻了个白眼儿,一头爬起来,朝彼苍脸颊上就是一口。
笑眯眯道:“你说的不算。”
彼苍愣住了,伸手触碰了一下脸颊,唰一下脸红了。
他目光闪躲道:“不能随便亲,知道吗?”
“你不是我的雄朋友吗?”漠夏。
彼苍,“那要是你没有喜欢上我呢?你不喜欢我,我不会跟别人结侣,那你呢?如果亲吻过,你以后看见我,还会把我当成巫师的契友吗?”
漠夏盘腿坐下,掏了掏耳朵。
这家伙在叽叽喳喳说什么?
要是没喜欢上......不好意思再见面,就让小望换一个契友。
多简单!
彼苍见她没有听进去,也放弃了,拿起树叶子给她吹着欢快的曲子。
漠夏听着,嘴角缓缓勾起。
时间过的很快,看着火轮逐渐落下。
漠夏和彼苍一前一后回了家。
一到家门口。
就看望初在一楼做手工,而自家的崽子洗植物和兽肉。
“回来了?时稚做的慢,马上就开饭。”望初抬眼笑了笑。
漠夏一愣,“小望,稚宝儿这么小,能做食物吗?”
望初,“锻炼锻炼就会了。”
他的鼻尖微微动了动,朝漠夏招手道:“过来。”
漠夏一上前,望初便眯了眯眼睛笑道:“一股子鸟味儿,彼苍带你干什么去了?”
她顿时哑巴了。
她身上的味道很重吗?
“小望,不是你说让彼苍保护我吗?所以我让他带我飞了一圈。”漠夏笑了笑开口。
正想着给望初说跟彼苍谈恋爱的事情。
就见他轻声开口道:“木桶里有热水,你先去洗,我一会上去帮你洗头发。”
漠夏‘哦’了一声,噔噔噔就上了楼,一会再给望初一个惊喜!
一楼。
彼苍听到树叶声进了屋子,望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彼苍,我对你不薄,带小漠飞,带她玩可以,别越界了,今天的味道太重了,我不喜欢,最后一次。”
“嗯。”彼苍点了点头。
望初说完,想了想再次开口:
“城池内应该没有我要的材料,你去找一趟吧。”
彼苍抿着唇,没有吭声。
“陪小漠玩过家家没玩够?”望初薄唇轻启。
刚刚那么浓郁的鸟儿味,不像是只是飞了一圈,倒像是拥抱过后残留下来的气息。
他只是一瞬,便明白他的好契友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彼苍张了张嘴,“玩够了,望初......我......”
“你木楞我明白,但是你自己的性格,不应该强加到我的雌性身上,去吧,我也懒得去换一个契友。”
望初摆了摆手,等彼苍离开。
他挑了挑眉,轻声开口道:“时稚,如果一个雄性需要雌性爱他,才能放弃一切,那就是软弱无能的弱者。”
他的小漠,不需要给任何人抛出橄榄枝。
时稚os:阿父真的很专权......
等漠夏知道自己的雄朋友也出了远门时,一把抱住望初就是嚎:
“小望啊!果然只有你不离不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