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 章 顶多了,被钓翘嘴了

梦归看着她,邪里邪气的笑了笑,随后一手抓住她的腿,往自己腰上一放。/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漠夏:“!!!”

还不等她反应,梦归贴着她耳边,“让我帮你缠,还是你自己缠?”

“你信不信我告状,我要告诉世音!”漠夏气的脸都红了。

是不是觉得她不会宰了他?!

梦归一手掐着她的腰,稚嫩的脸庞带着一丝不悦,下一秒,他大手用力抚过她的后背。

一股子蜕皮的感觉让她不由的哼唧了一声。

“你告呗,我早就烂透了,还怕他知道?”梦归低声说了一句。

随后唇瓣蹭过她的脖颈,轻声道:“夏崽儿,要缠就好好缠,缠完了早点回去,城池外不安全。”

漠夏红着脸没有动,双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下一秒、

梦归这个不要脸的,将她的手首接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后颈上,头发上。

她愣住了,梦归的大手用力的抚过她的后颈,像是知道她的力度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

漠夏怔怔的看着他,他只是瞟了她一眼,唇瓣不断从她的脖颈到手臂,再到手心。

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大王,可以了,我想走了......”漠夏僵在原地,红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这跟之前还挺不一样,像是特意为了帮她缓解来红前的种族习惯。

梦归抬眸看向她,“隔着兽皮你怕啥?”

忽的!

脑海里蹦出一道声音:【哇噻!宿主,这个这个,吃了他!快吃了他!该兽人有强大的爆发力!可借力:爆发。】

漠夏低头看了眼自己厚实的衣服,无语住了。

呵!

‘系统,你认真的吗?他不是好东西啊!他还抢了我!’漠夏在心里回复。

【哦、那你不吃了?你的西个兽夫哪个是好东西啊!都杀人,你的小望杀的最多了。】

小超人系统揣着手,叹了一口气。

漠夏,‘???别胡说,小望弱的跟个鸡崽子一样,他哪会杀人啊!’

系统:【......】

【可是爆发力挺好的,有了他,你的力量也好,速度也好,都会在短时间内成倍爆发的。】

【俗称杀急眼了。】

俗称的很好,以后不要俗称了。

漠夏扯了扯嘴角,她还想说什么。

就见梦归纯真的脸凑近她,一字一句道:“夏崽儿,你怕我吃了你?赖上你?还是说有人伺候你的种族习惯,你害臊?”

一瞬间,给漠夏一种她是人贩子的既视感。}e

她刚想伸出手时,梦归抬头吻住她的手心。

“还有哪?伸出来?不好意思伸的,指一下。”

漠夏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她说错了,不是徒弟不如师父......

而是后浪将前浪拍死了!

梦归没有理她震惊的眼神,伸出自己的手一下一下剐蹭着兽皮衣服。

漠夏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整个人都晕晕的,像是蛇一样缠住他的腹肌。

环住他的脖颈。

梦归低笑了一声,亲吻着她的耳边和脖颈。

山洞内、

呼吸缠绕,大雨将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了这个雨季。

半晌,漠夏站在梦归面前,揣着手,缩着脖子道:

“你不会是想让我负责吧?我没亲你的。”

梦归靠在石壁上,微微佝着腰,低头看着鸟儿,摆手。

“不需要,舒坦了就赶紧走,以后别来这个山洞,对了,也别告诉世音我在这个山洞。”

漠夏张了张嘴,“那哪行嘞?狐媚子可是这几天一首在找你的。”

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漠夏也没有愧疚之心,缠都缠了,后悔也没用啊!

谁让这家伙自荐枕席的。

梦归眯了眯眼,刚刚的纯真消失的一干二净,一把将漠夏扯过来,扣住她的后脖颈。

脸颊贴的极近,在唇瓣距离一厘米时,他停下道:“你想让我吃了你?我可是贼啊。”

漠夏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儿一样,下一秒,梦归一把推开她。

吊儿郎当的开口道:“不想让我没事就找你麻烦,就赶紧走,让世音把我找回去,你会后悔的。”

漠夏眨巴着双眼,认真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世音找到你的!”

没事就找她麻烦?那哪行啊!

不行、不行的!

梦归悄咪咪的翻了个白眼,见她还不走,抬眼道:

“还不走?等着看小爷逗鸟啊!”

漠夏哑巴了,她冷笑一声,转过身就往出口处走。

看着自己的披风,她将披风系好,帽子也往下拉了拉,像个小崽子一样噔噔噔的跑到山洞口。

“鸟儿!雄朋友!我们回去吧!”

彼苍听到呼唤,连忙走了过来,看着她微微潮红的脸颊,耳根子烫的要命。

脑海里都是漠夏缠他的画面,他点了点头。

化为兽型。

随着漠夏爬上脊背的一瞬,羽翼展开,迎着暴雨返回了兽吼城。

漠夏朝山洞看了一眼,小声道:“应该不会告诉别人这种丢脸的事情吧?”

彼苍,“嗯,漠夏雌性,我不说。”

漠夏:“......”

......

与此同时,梦归低头看了一眼,低声咒骂了起来:

“没用的阿兄,巫师的走狗都快爬上雌性的窝了。”

他叉着腰走出山洞,将兽皮裙解开,首接一个后仰躺在了水里。

雨水漫过他高而挺翘的鼻梁,他轻声呢喃道:

“你为什么看着那么纯洁呢?要是你的心机深沉一点,眼睛浑浊一点,我就不会这样了。”

“巫师的雌性,不应该是你这样的才对。”

......

回到家,漠夏看着窗户边缘朝她勾唇笑的彼苍,招手:

“鸟儿,下次见!”

说完,彼苍点了点头,将窗户放了下来。

漠夏看着遁入黑暗的卧室,将花瓶从木箱子里拿出来,放在床头。

解开披风后,又换了一件衣服,这才躺在了床上。

想到梦归,她的脸颊红了。

真该死啊!

雌性,就是如此的容易心动啊!

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深深的自责。

她坐起身,双手托腮的呢喃道:“他不是好东西,他不是好东西,我不能爱上坏东西。”

而且......这是爱吗?

好像不是。

顶多了,被吊翘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