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着人中,一双眼睛瞪的贼大,这世界颠了!
颠了,谁能告诉她王竟然没有月牙的兽纹?!这谁能分清他是菜鸡还是大到没品啊!
要不是她的认知很准确,不然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塔斯......”
漠夏吞了吞口水,“王的脾气好吗?听从他的人多吗?”
要是多的话......她应该惹麻烦了。
塔斯一愣,回答道:
“当然多了,现在王还没有留下子嗣,要是留下子嗣了,他若发出龙吟声,孤岛,长弓城,以及偏向南边城池的兽人,都会听从他的指令。”
漠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完了完了,小塔斯,我说给他剩骨头吃,他不会记在心里,报复我吧?”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纵观历史,哪个皇帝不小心眼啊!
塔斯:“???”
给王吃剩骨头?
王的食物......都是最新鲜的高阶巨兽肉......
不过,这不是重点啊,重点应该是她说她是塔斯家的。
“不对不对,王不会不给小塔斯面子的。”塔斯摇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你给王说的别的事,你还记得吗?”
漠夏更惶恐了。+x-k,a¢n+s¢h-u+j_u?n+.~c\o¢m^
“我说我一棍子捣死他?”
塔斯:“......”
塔斯迷茫了,甚至很想知道美丽雌性跟王都说什么了。
为什么一次都说不到重点。
他想了想,“你说......你是小塔斯家的。”
说着,他的声音变得很小,耳根子通红了起来,要是美丽雌性喜欢他......
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漠夏‘哦’了一声,“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家伙会不会记我的仇。”
她就是一介草民,谁能想到泡个脚,就给自己惹这么大麻烦?
此话一出,塔斯顿时石化。
不重要?
这才是最重要的啊!
他的脸垮了下来,有些幽怨的盯着漠夏道:
“王要是记你的仇,小塔斯会给你说好话的,你不用担心。”
漠夏双眼一亮,拍了拍塔斯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塔斯,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偷摸摸喊你小娇猫了!”
塔斯随意的应了一声,“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
漠夏当即开开心心的就回了家。
心里想的全是,没惹大麻烦就好,人果然还是得有朋友啊!
这不?这一下就用上了。?y^o?u!s,h/u/l\o^u`./c~o\m/
“漠燃,泽宝儿,看到了吧?以后得多交有出息的朋友!”
漠燃点头,“嗯嗯,多交出息的朋友!”
泽宝儿,“还得跟出息朋友打好关系!有用的时候可以给自己背锅!”
漠夏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的没错,但是怎么感觉到你嘴里怪怪的,不管了,回家看看有没有好东西,给小塔斯送点礼吧!”
......
回到家,就发现今天的小望回来的异常早。
他只是扫了她一眼,将食物端上桌子,不冷不淡道:“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哎,小望,你今天回来的还蛮早的!”
漠夏一边洗手,一边开口道:“小望,你都不知道,今天可吓死我了。”
半晌、没人回应。
她洗完手,这才走上前坐下,“你怎么不理我?”
“生气了。”望初冷脸给她舀汤。
漠夏眨巴了两下眼睛,都没去管吃的,手指勾了勾望初的手腕。
“有人给你气受了?”
漠燃和泽宝儿也很不理解的盯着望初。
只有时稚,默默地看了眼自家阿母,提醒道:
“阿母,中午阿父回来给你做饭,你不在,然后阿父就算了算你的位置。”
“哦,我去孤岛了。”
望初,“去见了阿母,然后消失了,等我再能算到的时候,你在彼苍的背上。”
漠夏揣着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试探询问:“小望,我不应该坐鸟儿的背?”
望初差点被气晕,认真道:“你去孤岛没有告诉我,我还算不到你的情况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漠夏一愣,小声嘟囔道:“我不小心见到王了,所以你没算出来?他那老怪了,我就泡个脚,就进去了......”
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望初的眼眸微微眯起,难怪他突然就算不到漠夏的情况了。
他前段日子和白磷交流过,一个用巫师生命形成的诅咒之地,算不到......才是正常的。
“吃饭吧,彼苍说的没错,不要靠近他。”望初轻声开口。
说着,他又看向漠夏,有些欲言又止。
他想说,要是他的小漠不想去战场,等这次事情结束后,他们就离开这里吧。
但是,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小漠会不会改变主意。
所以,他没有提。
漠夏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夸道:
“小望,你都不知道小塔斯有多讲义气,他以后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望初轻笑一声,“那你最好的朋友可真多。”
狮崽崽,长鸣,仑崽儿,还有赤火......
漠夏一噎,反驳道:“这次不变了,他太讲义气了,我准备再给他送个礼!”
望初点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明白的,他的小漠总是察觉不到对方的爱,除非己经是一家人了。
只要塔斯不首说,只要小漠没有产生一闷棍敲晕带回家的想法。
那就不会有什么故事。
望初提醒道:“塔斯一天到晚挺忙的,为王做事,以后聚少离多的,不是一个适合当伴侣的雄性。”
“我知道,他都那么讲义气了,我哪能一棍子敲晕他啊!”
漠夏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做不出来嚯嚯小娇猫的事情。
望初微微挑眉,似乎很是愉悦。
家里人够多的,塔斯又是王的人,引进家门是个麻烦。
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需要巫师了,塔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次日、
漠夏爬着梯子,上了屋顶,看着手里的哨子,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漠燃在一旁道:“阿母,你又想飞了?”
泽宝儿反驳,“阿母是想能飞的人了!”
漠夏嘴角一抽,将哨子重新塞回兽囊袋里,带崽子真是痛苦!
崽小鬼大的,一天天就知道瞎琢磨老母的心思!
就在这时、
一头飞鸟朝她飞来。
漠夏os:我没吹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