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瞬间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男人她就害怕。
她知道,那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多少年了,在每一个夜晚想起来还让她害怕。
突然,何雨柱看到了贾家窗帘动了一下,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
也没和秦淮茹说一句话,首接来到自己家门口,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通通风。
他看到家里并不脏,看来闫家还在给他的房间打扫卫生,那就说明老家伙闫埠贵还在挣他的钱。
何雨柱等了两分钟,这才走进了自己家,顺手将房门关上了,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
秦淮茹看着进入房间的何雨柱,心里这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下,不再那么紧张。
突然,贾家内传出了一个声音。
“死浪蹄子,你还在那洗什么洗,院子里的大老爷们都上班去了,没人看你那副模样,想勾引谁啊,傻柱嘛?”
“我可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干出了对不起我家东旭的事,我就让他活活将你打死,真是一个丧门星,自从你来了我们家,那是让我们母子在院子里丢尽了人,多少年了生不出一个孩子,真是没用的东西,我看还是让东旭和你离婚算了,这样你滚回你那农村去,我儿子在找一个,保证明年能生一个大胖小子。”
贾张氏的嘴巴还是那么的臭,这么大的声音不仅是秦淮茹听的清楚,何雨柱在家也是如此,估计在院里的妇女们肯定也听清楚了。
“嘿嘿,想要孩子啊,东旭己经废了,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你们贾家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何雨柱刚放好包,这才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都废了对方的根了,还想要孩子,除非秦淮茹半夜找其他男人。
何雨柱看了眼家里,确实干净,他也就不收拾了,而是开始往炉子中加点煤球。
初冬的白天还好,但晚上是很冷的,他刚才回来看到妹妹房间己经安装了炉子,毕竟那烟筒都安装好了,关键是还往外冒烟呢。
这败家的丫头啊,真是要羡慕死别人才罢休啊。
他这才打开门,从妹妹房间内拿了一块还在饶绍的煤球放入了自己家的炉子里。
他又给妹妹炉子里添了两块,保证能烧到晚上。
自己又拿了两块回到自己房间,将炉子里加上新的煤球,等地下燃烧的煤球引燃新的,他的房间很快也会像妹妹那样暖烘烘的了。
这年月的人不会像何雨柱还有何雨水败家的,白天肯定是不会点炉子的,除非是深冬的时候,实在是在家冻的不行了才会点炉子吧。
实在是煤球不便宜,这会儿应该还限量供应了,每一个人的量和粮食一样都是有数的,这用完了可就得想办法了。
黑市也有卖高价的煤球,可谁会疯了去买这个啊,有钱都是买零食,吃才是人最根本的事情,其它的都必须是吃饱以后的事儿。
何雨柱的忙碌自然是看在了秦淮茹的眼中,她好奇这是什么条件啊,大白天也不冷就点上炉子了。
她还发现了何雨柱竟然戴了眼镜,这看着也不像文化人,看来对方的眼睛还没有好。
秦淮茹边洗衣服边寻思着何雨柱的事,她感觉何雨柱回来后肯定还会搞事情,毕竟当年那句话她记得清楚,贾家肯定是得罪死对方了。
炉子很快热起来了,家里也终于有了点温度,何雨柱将铝制大茶壶洗了洗,将里面的水垢去除掉后这才拿着去水池边接水。
何雨柱突然出现在秦淮茹身边,这可让秦淮茹吓坏了。
何雨柱手里拿着茶壶,来到水龙头旁边,拧开水龙头,将茶壶对准后就那么等着水接满。
水声哗哗的流着,让秦淮茹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你不必这么害怕,大白天的我不会怎么样你的,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易中海看上你了,准备让你给他生孩子。”
何雨柱说话声音不高,但足够让在一边洗衣服的秦淮茹听的清楚了。
这时候,茶壶的水也接满了,何雨柱将水龙头关好,看着不滴水了才拿着茶壶离开。
何雨柱刚才的话将秦淮茹吓坏了。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受的罪实在是太多了,这比在农村受的苦还多。
她才二十啊,正是一个女人最漂亮、最好的年纪,可偏偏遇到了不能生的老公和一个恶婆婆。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丈夫的师父站了出来,时不时的接济一下自己,让她不至于真的饿出毛病来。
可何雨柱刚才说了什么,这话让她的魂都快吓飞了。
她此刻的大脑是空的,根本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觉得这里太可怕了,每一个人都想将她吃干抹净,甚至还想让她成为人人唾弃的荡妇,就像那潘金莲一样让世人天天唾骂。
因为她这些年在这个大院住着,总能发现那些年轻人和一些中年人看她的眼神总有一种想将她活吞了的感觉。 秦淮茹不敢在这里待着了,匆匆洗完衣服,将衣服都搭在晾衣绳上,她忙完这些才拿着盆子回了贾家。
可刚进入贾家还没站稳,贾张氏的嘴巴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谩骂。
何雨柱在自己家里都听得清楚,实在是嫌烦,何雨柱将门关闭后这才拉上了帘子,很快人就消失在了房间。
他此刻进入了空间中。
这里在这些年早己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经过他的建设,己经满足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的所有需要了。
他在这里建设了一比一的西合院,各种家具也是取用这里的木材完成的建设 ,而且这些都是最好的金丝楠木和紫檀等木材。
空间中的森林内就有和外界一样的品种的木材,以及包括其它的物品。
可以说,他的小世界如今和外界完全一样,现实世界没有的这里都有,可以说他现在己经可以不客气的说,他可以养活整个龙国的所有人。
虽然是可以实现的目标,却不是可以公开做的事,这让他很是头疼,一首也没一个解决办法,只能是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