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又说这事了?您要是嫌累了,咱家可以买个佣人,或者我再纳个哥儿小妾的,他们照样干得了活,做什么非得那个丑哥儿不可呢,您也不看看,他长的那么高那么壮,要是不听话……”
到时候,谁打谁还不一定呢。
孙大河想想就胆寒,娶个那样的哥儿,哥儿的红痣又不甚明显,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他才是被压的那个,被人误会,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不一样,”孙大娘拍拍儿子的手臂,将李小花那套说辞跟着孙大河唠了一遍,“小秦家十几亩地啊,那得是多少银子,到时候就是咱们不种,租出去光收租金都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啊,还有,安哥儿能干活了,咱养个五六年,到时候要他个□□两的聘礼不过分吧?这不又是一笔银子了?”
说着,孙大娘高兴的捂嘴笑起来,仿佛已经看见这笔银子煽动翅膀朝着她口袋飞进去了。!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寻常人家娶媳妇,无论是姑娘还是哥儿,五六两就差不多了,好家伙,他娘居然想要□□两。
不过孙大河想想也是,吃他家的饭,住他家的房,要个□□两的聘礼,不多,这笔钱才是他几个月的月例而已,哪里多了。
怕儿子不情愿,孙大娘慈爱的拍着孙大河的手背,“这人呐,你把他纳进门,看不上也就算了,就当多了个佣人,到时候把他晾一边就好了,左右也不碍着你什么。”
听自家娘这么一说,孙大河心里头不免一阵火热,“那我晌午受点热,再去小秦家一趟,争取在他家没卖粮前把人带回来。”
小秦家还没卖粮,到时候,那批粮食该怎么卖,卖了多少钱,就是他们娘俩说了算。
孙大娘见儿子听劝,又想到即将到手的十几亩地,笑的合不拢嘴,慈爱的拍着孙大河的手背,“好好好,辛苦我儿子了。¢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完全不知自己的夫郎被惦记上的许云帆还在山脚下哼哧哼哧挖着黄土呢。
提着一箩筐的黄土回去后,许云帆选了一块做推车剩下的木板,进厨房拿了块木炭在上面写了一通,再将木板放到背篓里。
这一通忙,秦润那边已经把饭菜全部装好,将背篓提起来给许云帆背上时不忘嘱咐:“云帆,我给你带了碗筷,要是晌午赶不及回来,你不要饿了自己。”
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俊的小夫郎,秦润哪里舍得让人饿着。
许云帆笑起来,“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会虐待自己的人,你们在家,到了饭点不用等我,先吃饭知道吗?”
“嗯。”
秦润点点头,许云帆摸摸秦安的头又摸摸小野娃的脑袋,“今早辛苦你们哥仨了。”
小野娃缩了缩脑袋,虽不适应许云帆亲昵的举动,但比昨天好多了,并没有排斥的跑开。
出村的一路上,许云帆倒是碰上将玉米挑回家的村民,相互打了招呼后,许云帆脚下生风,匆匆往清风书院门口赶去。
还是一样的时辰一样地点。
许云帆将木板拿出来放到背篓前,用背篓顶着,上边有着今日的菜单以及价格。
沈如溪、林萧然、谢柏洲、齐修泽四人过来的时候,前三人则是被木板上的字迹给吸引了注意力,齐修泽则是张大嘴巴,食指指着许云帆久久说不出话来。
之前沈如溪他们说的,齐修泽还不信,如今见着人了,他不得不信,原来在大晏朝,真的还有长得比他还要好看的年轻小汉子。
齐修泽上下打量了许云帆一番,许云帆也将齐修泽打量了一番,“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齐修泽一拍大腿,“你咋这么不要脸?”就是他,都没那么厚的脸皮对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不过这人,说话咋那么对他胃口呢?
听听这口气,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就两个字——自信。
许云帆微微扬起下巴,“哪里不要脸?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不是我吹,你长的还比我差点呢。”
“你倒是……”齐修泽想说许云帆自信,可一想,人家哪里自信了,人家分明是实话实说。
“你叫许云帆?你说说你,都吃了什么,长的这么……他娘的,老子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居然到关键时刻没想出个词来。”
不怪齐修泽形容不出来,眼前的少年,不但长相英俊,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人之间的年龄,让许云帆眉眼间带着丝稚气,但齐修泽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不是稚气,更像是媚气,否则,他怎么会被一个汉子给迷到了?
许云帆摆摆手,掌心向下压了压,“低调低调,长得俊这种事吧,不是吃出来的,别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长,我这样的,只能说是天生丽质,我娘我爹也就随随便便生生,可能是我比较会长吧,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