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子笑出声来,今早他还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能写出这么一手好诗的人怎会与齐修泽他们称兄道弟,这会算是明白了。+w`d?s,c¢w¨.·n¢e_t^
毕竟许云帆同齐修泽他们一样,不仗义,那是真的不仗义。
他还什么都没问呢,这人就把自己推脱的干干净净,把责任全推齐修泽身上去了。
不过想来他也是知晓齐修泽的身份,知道自己定不会太过为难齐修泽他们才会如此。
“这首诗是你做的?”蒋岚方指着纸上的诗问。
许云帆:“……”
不好意思,他还真没李白那水平。
“是我写的。”
对,是他写的,不是他作的。
“想来你也是进过学院的学子吧,为何现在不继续入学了?”
看许云帆穿的粗布衣裳,再听齐修泽四人说过许云帆家境不好,面对能写出如此好诗的许云帆,蒋岚方不禁起了惜才之心:“若是因为家中困难,我们可以想办法一起解决,你这天赋,不能被埋没了。?鸿¢特¨小′说·网- .首′发,”
许云帆:“……”
不愧都是做老师的人,连说辞都一个样。
他读了那么多年书,好不容易解放,再说了,他都博士毕业了,还读什么书?
做生意挣钱,顿顿有肉吃不香吗?
而且进清风书院读书,他都跟谢柏洲他们打听过了,一个月光是吃的方面就得去二两银子,这笔银子是必须交的,你不交的话,晚上那顿你吃屎去?
另外还有寝舍费,笔墨费,纸费什么的,一个月二两银子哪里够。
许云帆就算要读书,也不是现在,等他赚个几百两,没有银子上的后顾之忧了再说。
不然秦润只怕得累死。?0?4?7^0-w·h′l/y..~c!o-m¨
别看现在家里的地让方猎户他们做了,但秦润也没闲着,每天早早起来干活,下午下地,晚上回去还要做饭给他造,他换洗下来的衣服,哪次不是秦润洗的?
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哪套不是秦润亲手给他做的?
一想到秦润对自己这么好,许云帆心里就乐开了花,就美滋滋的不行。
作为秦润的未婚夫,不能他看不到秦润干活,就心安理得的觉得秦润轻松了。
许云帆想了一下,这才对蒋岚方摆摆手,“没有,我没进过什么书院,不过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爹娘有请夫子教我读书写字的。”
“哦,许小兄弟是外地来的?不知请的哪位夫子?”能教出这样的学子,蒋岚方有心想去拜访一下。
许云帆指着自己的短发,“我从海外来的,我的夫子自然也在海外,你问我夫子做什么?”
一听许云帆是海外来的,蒋岚方无不惋惜,“就是想去拜访一下,我书院里的夫子待遇很好的,若是可以……”
许云帆明白了,这大兄弟想挖人呢,“大哥,不是我吹,我那夫子说了,他已经没有什么能教我的了,毕竟像我这么聪明又有天赋的人,于学识上超越他,不过是时间问题,他还夸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许云帆来了兴趣,毛遂自荐道。
当然,考虑是不可能考虑的。
毕竟才见第一面,许云帆又没有功名再身,真破例请他当夫子,就说他这个年纪,估计也管不住学子,再一个,其他夫子只怕也不看好他。
他们书院的夫子,就最低的,哪个不是举人出身?
有的甚至还考过进士呢。
许云帆这样的很显然不够格。
在蒋岚方看来,许云帆太年轻了,年轻到让人怀疑他是否能够胜任一些事。
还有,那首诗,说不定就是他夫子所做呢?
不是蒋岚方心思阴暗,而是他看许云帆比齐修泽他们还嫩,真真不敢相信,这般年轻的他会有那样的才华。
这些想法,蒋岚方也就在心里想想,因不好直接拒绝,便想着让许云帆知难而退,“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可能考考你?”
“放马过来。”许云帆现在是不爱动脑,但他脑子转的快啊!
做诗的话,许云帆是不是用他夫子的,他也不知道,蒋岚方干脆道:“你对算术可精通?”
“大哥,你别逗我,算求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许云帆心算可厉害了,当年还被部队里的长官看中,想把他带去专门培训呢,不过他不想去,这才没去成。
蒋岚方也不多说旁的,“那我考考你,你去布庄买了三十尺绸缎,每尺绸缎五百六十文,然后,你再去杂货铺买三百斤精米,一斤四文钱,之后又买了七口大锅,其中一口大锅比较大,用了一两六百八十三文,剩下六口大锅每一口是一两又三十六文,你买的多,掌柜的便宜你三十九文,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