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爱唠嗑八卦的人里边,“哑巴”自然是不合群的,不发言不附和几句,你便是有罪。?幻~想/姬/ /免^费?阅/读/
方家哥儿长得好,之前上门提亲的媒婆差点把他家门槛踏烂了都,就是他们看中的,觉得满意的汉子,未来的哥婿、女婿都请过媒婆去方哥儿说过亲,这可让他们又气又嫉妒。
后来方哥儿眼瞎,不听劝,嫁了林风这么个混账玩意,最后合离回来,他们碰上方母或者方哥儿了,有的会真心实意替方哥儿鸣不平,让方母看开些,放宽心,有的则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面上同方母感叹,如何如何惋惜方哥儿遇人不淑,背后则幸灾乐祸,说方哥儿长的好又如何,眼睛不好,看看,如今再嫁,又能嫁什么好人家。
就算他有点姿色,可就冲他二嫁的身份,那些有点家底背景的汉子,定是不愿娶他做大,纳他做小倒是可以。*a\i′t^i~n/g+x^i^a`o^s·h¢u~o^.^c\o!m*
但在古代,小妾、侧室,说白了,在正室看来,实则同下人没什么两样,要说唯一不同的,那就是下人可没有那个资格同主子躺一张床上。
甚至有的小妾会被正室视为狐媚子,使劲磋磨。
原以为方哥儿这下子是再无翻身之日,哪知媒婆给他介绍了村里的汉子,而这汉子还是头婚呢。
头婚的汉子,就是在村里,多数也是不会娶二嫁的哥儿,会娶二嫁哥儿的头婚汉子,那就不用说了,不是家里穷的就是年纪一大把没娶着媳妇的,总之就是,这个汉子必有所缺。
可如今在他们想来,年纪一把,穷的揭不开锅的汉子,人家不仅长的俊俏,一看就是个精神小伙不算,随同来迎亲的汉子,后背背着满满一背篓的肉,还有那几袋粮食,米面都有。?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这汉子到底哪上年纪了?家里又哪穷的揭不开锅了?
而且,这么一个俊俏的年轻汉子手里还抱着一大束花,这是对方哥儿有多满意?
林风一脸扭曲的看向秦大树,都顾不上再喊方哥儿,他愣住了,顿时觉得让方哥儿回头吃他这颗烂草有点难度。
许云帆满意了,真是不枉费他今早捣腾了那么久,给秦大树又是刮胡子又是修眉毛洗脸的,累的够呛。
屋里的方哥儿紧张的揪着身上的喜服,“娘,他来了。”
别看方哥儿成过一次亲,可一想到今晚要同日后的相公洞房花烛夜,他很难不紧张。
半年前嫁给林风时,林风兴许是春风得意,毕竟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可不得让他洋洋得意。
那晚他喝多了,进了屋,缠着方哥儿要亲,还想着同方哥儿同房,一张嘴,满嘴的酒味重的都能熏死个人。
方哥儿向来厌酒,哪里受得了,加上他知林风的性子,胆子便大了些,直接把人推开了。
醉醺醺的林风哪还起的来,直接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晚上,林风又不知干啥去了,半夜回来一身的胭脂味,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以前不懂,如今方哥儿懂了,感情他早同那青楼女子好上了,人家知他成了亲,伤心的不行,第二天约林风私会,美人泫然欲泣哭诉一番,林风哪受得了,可不得好好把人“安慰”一番,直到半夜筋疲力尽才不得不回去。
到了第三日,回门的事要忙,林风又要同几个好友去“走商”,忙的很,连夫郎都顾不上,方哥儿嫁到林家半年,无人知他依旧是完璧之身。
这次成亲,定然与第一次不同,方哥儿难免紧张起来。
他不曾见过秦大树,一度担心因为他二嫁的身份,秦大树会对他有所不满。
待他在方母的陪同下出门时,见到那位身着喜服,对他投以深情注目,怀里抱着一大束花的汉子时,方哥儿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耳膜鼓动,心跳不禁然加速,以至于连林风的叫喊声都听不见。
“喊什么喊,叫魂啊!要喊上别处喊去,在这影响人做什么?”许云帆让秦大树他们先进去,自个在外头拦住意欲强闯的林风。
有许云帆在,林风能踏进院门一步,那都是打他的脸。
“你让开,那是我夫郎,方哥儿是我的,他喜欢的是我。”
听听,这是什么令人误解的话。
这话,如今这场合,说了合适吗?
今儿方哥儿成亲,林风这话说的,其他人听了,指不定要说方哥儿不知廉耻,都要二婚了还同林风拉拉扯扯,他要是没给林风一点儿复合的机会,人家能缠他缠得像见了肉包子的狗一样?
“他是你的?”许云帆只横出一手,便将林风拦在外头,那只手仿若钢筋铁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