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触,那一瞬间,秦润双耳嗡鸣了一声,再记不起其他了。
经历过了才知道,有的话,说的并无道理。
就比如,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一晚,房里的木板床响到了下半夜。
完事后,忍着大腿处火辣的灼烧感,秦润将浴袍一套,等他打半盆水回来时,眼尾泛红的许云帆已经呼呼大睡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大抵会说许云帆不体贴,不够疼人,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是他取代秦润所做的事吗?
他倒好,让一个下方的哥儿在被“折磨”了一通后还得亲自去打水。
真是一点都贴心,亏他还口口声声说喜欢、爱秦润,还喊说非他不可了。
结果就这?
可只有秦润知道,今晚在床上的许云帆遭了大罪了。
往常,他们之前的接触,不过是互帮互助,并非有实质上的关系,不过是“动嘴动手”,但情到深处时,秦润真的顾不上许云帆的底线原则。`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他侧着身,扭过头看向后侧的人,呼吸较之以往急促了几分,一手抚摸着因为他而染上不同神态的许云帆,声音里带着沙哑,沙哑中又带着因为控制不住的颤,从而语不成句的请求着。
呼着粗气,胸膛汗湿的许云帆真的太勾人,可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神情微凝,眼尾泛上一层绯红,加上一颗红痣点缀的自己有多魅惑人心。
许云帆不能否认,除了他以及几个堂兄表兄之外,秦润真的是他见过最帅气最俊美的男人了。
当然了,今天见到的萧衡之不算在内,谁让萧衡之俊是俊,美是美了,但一脸的病态,以至于那份俊美都被大打折扣。
平时的秦润在外,并不常笑,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面无表情的秦润,端的是清冷禁欲。
就秦润这样,要是走在大街,不知得惹来多少女人惊声尖叫,就是小零见着他估计也得走不动道。,w′b/s·z,.¢o*r/g_
谁能想到,这么完美的男人,会在自己身下露出不一样的风情,沉声喊着让自己……
身为男人,许云帆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有同旁的男人一样的劣根性。
这些劣根性,有的人选择放纵,有的人选择了克制。
许云帆眸光落在身下的人身上,现在的秦润,哪还有往日的冷静。
此刻的秦润,在自己的身下,理智什么的,只怕早已溃不成军。
当然,自己同样如此。
哪怕许云帆再克制,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就是,他那恶劣的,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听着身下人的邀请,许云帆暗想,一般人大概都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
但他许云帆是一般人吗?
那必须不是。
无论秦润怎么邀请,许云帆几次到了门外便清醒过来,过门而不入。
被秦润勾的太过,许云帆也不好受。
许云帆力气是不小,干架也是一把好手,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重,不知道累。
秦润的双腿匀称且修长,许云帆抓着他不算纤细的脚腕,没一会就感觉手酸了。
这种令人快乐似神仙的事真的太让人上头,让人流连忘返。
某虫上脑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这种感觉,完全颠覆了他对这些事的认知。
以前不理解“精尽人亡”这种蠢事为何会发生,如今倒是理解了。
许云帆甚至有点害怕,他怕自己小小年纪,肾要是不好了可怎么办?
但这种时候,许云帆仅存的理智并不多,脑海中的小人告诉他,怕个毛,人要学会及时行乐。
许云帆很快沉溺其中。
只能说,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
妖精打架结束后,许云帆大汗淋漓,呼吸加速,那种登上云端再落下的刺激让他脸蛋儿都在泛着一层绯红,粗糙的直接用手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向床上同样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一副被折腾过度的秦润。
许云帆舔了舔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干燥的薄唇,受不了秦润这般勾人模样,俯身在秦润唇上亲了亲,“辛苦你了宝贝,我这就给你打水清理一下。”
“不用,我去。”秦润撑起身,将许云帆拉回来,固执的又说:“你累了,我不累,我去打水,你躺着就好。”
许云帆那处本是很好看的淡淡小粉色,如今却红的厉害,估计是摩擦过度了。
自己的大腿没有女孩子滑嫩,也没有旁的哥儿那般光滑,也许一开始不怎样,但摩擦久了,从头到尾,许云帆总归是爽且难受着。
男人的那处都是异常的娇弱,加上秦润本就宠着许云帆,哪里舍得让许云帆再累着,坚持着非要做事后清理工作。
话落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润发现,许云帆的眼角一抽,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表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