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出来看看, 也是因为许云帆跑进去时喊丫丫的说他被一个登徒子看上了, 那人一见他, 眼睛都亮了,对方还是个身份不简单的, 这可咋整?
换别人说这种不要脸极度自信的话, 谢柏洲他们听见了, 只怕要吐一口口水过去, 并让对方撒泡尿照照自己,可说这话的是许云帆, 就许云帆那张比之齐修泽、萧王爷还要更胜一筹的脸蛋,谢柏洲三人可不得出来看一下。
这一看,三人与齐修泽一样傻眼了, 几人习惯性的膝盖一弯,然,不等他们他们跪下,那位矜贵的汉子竖起手。
浅显易懂的手势制止了齐修泽四人下跪的举动,来人行至船上,将他们四人扫了一眼,“在外,你们几个就当我是前来乘船,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缚老爷,而不是九五之尊,更不用向旁人说起我的存在。”
缚青雩这话的意思就是,大家要装不认识了。/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皇命不可违。
齐修泽四人只能回房。
许云帆发现,那位气质不凡的男人居然搭乘了他们的货船,自己再出现时,对方站在夹板上,看着两岸倒退的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出来对方都没发现。
许云帆去问过林萧然,林萧然脸色怪异的告诉许云帆,让他少自信一点,那人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看上一头母猪都不会看上你的,人家多看你一眼,不过是单纯的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并非抱有杂念,你大可放心。
这话,林萧然说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可没两天,他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
“那人是谁?你们认识?”
“有过一面一缘。”林萧然胡扯完不忘提醒道:“这人,他旁的事,我所知甚少,但我只知这人身份不简单,你切记不能得罪到他身上,否则我们也救不了你,还有,这人学识过人,你没事别卖弄到人跟前去,不然到时候就丢脸了。`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特别是你小子日后还要考科举呢。
“此人这么厉害?”
“自然。”林萧然想,大晏朝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会是个草包?
许云帆放心了。
一放心就待不住。
看到夹板就这人一个人,许云帆闲来无聊,社牛症一上来,站在缚青雩不远不近,是一个适合陌生人聊天的距离,他咳了一声,装做在看河景的样子。
许云帆就喜欢跟很厉害的人打交道,不是该死的胜负欲作祟,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人厉害到什么程度才会让林萧然那般提醒他。
这人估计上面有人。
不然林萧然怕个毛线。
许云帆断不会将缚青雩的身份往九五之尊身上想,毕竟皇上那么忙,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呢。
就算人家微服私访也好,有事出宫也罢,放着舒适的马车客船不坐,做什么非得受罪跟他们挤这货船?
一声故作轻咳的声音,使得缚青雩右眉不禁一挑,适时的转过头,“小兄弟,又见面了。”
喔靠哦!
听听这充满磁性的声音,这嗓音,听的人耳朵差点怀孕了。
许云帆忍住掏耳朵的动作,浑身一个激灵,“你好啊朋友,你也是要去京城吗?”
“嗯,因为赶的急,只能动用一些关系拦下齐家的货船,不然等其他商船出发,得后天才能离开,我等不及了。”
这么说就通了
这人一看就是个雍容尊贵的,没点权反而说不过去。
“原来如此,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呢?”
“我姓缚,小兄弟呢?”
“我姓许。”
缚青雩:“……原来是许小兄弟,许小兄弟是齐家三少的朋友吧。”
“是的呢,我跟齐修泽还有谢柏洲、林萧然、沈如溪他们都是兄弟,缚大哥可都认识他们几个?”
缚青雩颔首道:“认识,京城四少嘛,只要不是孤陋寡闻之辈,应该都认识他们几个,我比你大很多,你喊我大哥好像不太合适。”
“不会吧,你这么年轻,看起来也才二十几岁吧。”女人喜欢被人夸年轻,男人也是人,自然也喜欢听这种好话。
果然,缚青雩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脸,“真的?”
自打登基后,缚青雩是一刻不敢懈怠,每天奏折批到凌晨,就这样了,还得往后宫去交个公粮,否则,没几个皇子出来,大臣又该操心他是不是不行了,那帮大臣整天不知体谅他工作忙也就算了,还要催他开枝散叶,不行就多纳几个妃子。
每一天,缚青雩都累的够呛,可谓是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老黄牛都不如他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