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风没多说旁的,只是点点头,“娘,我知道,您不用操心这些。”他现在只想好好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媳妇什么的还得讲究缘份。
另一边,许云帆去到秦氏族长家,同秦老道明来意。
秦老想都没想,直接就摇头拒绝了。
“秦爷爷,您可是族长呀,当初说好了我成亲你要喝我的喜酒的,这会就反悔了?”
“你这孩子……”秦老笑的满脸的褶皱,他是不想喝许云帆的喜酒吗,那自然是想的,可他也想替许云帆省点钱啊!
别看许云帆回来时风光的不行,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这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头子还能不清楚吗,在京城,就是连拉屎都要花钱。
许云帆就算是秦家的哥婿,自身没点银子总归是不行的,会被人看不起的。
从大梨村包马车到京城,怎么也得要二十几两,这不是一笔小开销,更不用说许云帆还喊了那么多人,只怕五六辆马车都坐不完,一算下来,秦老可不得心疼,“这太浪费了,你们几个孩子在京城好好的,记得我们这帮人,有那个心意就好了,你在京城没有根,凡事都得靠自己还有靠岳家,不容易的。~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这话听得许云帆心生暖意,“没事的,我有认识的人,到时候他们能给便宜点,秦爷爷,您不用替我省那点钱,这次也是个机会,您老到了京城,我让人带你们好好逛逛。”
村里人,大部分人家活到秦老这个岁数了连县城都很少去过,更不用说去什么京城了。
秦大有几人没吭声,说实话,许云帆的提议他们不是不心动,京城啊,他们听说过,却不曾去过的地方,要是能去一次就够他们吹一辈子了。
同时他们也晓得,这么多人去,路上吃的,住的,到京城的各项开销也得花上一笔银子,哪怕许云帆做生意赚了不少,可谁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呢?
秦大有媳妇犹豫着给出建议,“云帆,要不你跟润哥儿在村里办次喜酒,到了京城再办一次?”
“哎,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x`i¨a?o*s¨h,u.o¢y+e¢.~c-o-m.”秦大有一拍大腿,“这个办法好。”
“胡闹。”秦奶奶打了秦大有一巴掌,“就算要在村里办,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秦童生没回来,那就不合适,云帆不是说了,秦童生在京城忙的很,每天天不亮就要去上工,回来了还得熬夜做其他事,总不能让人家那么忙了还得跑来一趟吧。”他们是有多大的面子哦。
秦老:“你娘说的对,云帆在村里办喜酒,你们真以为跟其他村民那样,摆个十来桌,随便上三四道菜就成了?”
许云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在清风书院任职的夫子了,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夫子,这办喜酒,规格自是不能太差了的,他的学子,同院的夫子还有镇上那些同他认识的人怎么都得来,这菜就不能寒碜了,这么一番算下来,怎么也得去个几十两。
更不用说许云帆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回村当日,县令老爷还有镇上,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过来了,许云帆要办酒席,更是不能随便。
秦奶奶一听,再一想,“确实,这酒席在村里办也不妥,不办就不办,要是办了,就不能丢了面子,日后让人有话说,还是回京办吧。至少京城还有润哥儿几个长辈在,哪些该注意的他们自会提醒你。”
别看他们年纪这么大了,自诩吃过的盐比许云帆吃过的饭还要多,但村里也就那些事,可京城不一样,其中弯弯绕绕的东西,他们有时候难免想不周全。
许云帆被晾在一旁,听着几人商量,不由感到好笑,“哎呀,这事哪有这么麻烦,都去吧,我让人带你们去,马车我让人造,到时候咱们只需要租马还有雇佣车夫就成了。”
“可是……”
“甭可是了,就这么说定了哈。”许云帆站起身,“秦爷爷,我先还得村长家一趟呢,就先走了。”
不是许云帆无聊,也并非他银子多的没地花。
刚来到大梨村的时候,秦氏的人怎么帮的他,他都记得。
当初说好的事,如今他就是去了京城,说出去的话,该兑现的还是要做到的。
况且秦氏人不去,秦润大抵会心生稀罕吧。
大喜的日子,谁不希望亲朋好友全到场呢。
那些有钱人结婚时还排专机接送呢,他没有飞机,马车总可以吧。
到了村长家,村长夫郎同村长犹犹豫豫,顾虑自然是与秦老一样,听说许云帆要自个造马车,到时候一辆马车可以做十二个人左右,几辆马车也就够他们坐了,这才同意了。
现在的马车能坐四五个人,要是再加一些包裹之类的便有些挤了,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