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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人贿赂,还是拿人手短呢?”

刑部尚书立马站出去,“陛下,据微臣调查,刘旺不仅收了陆逍一千两,还将讨要工钱的几个百姓打断了手脚,如此嚣张行事,皆是得到了陆逍的授命。\第¢一,看-书`网′ _已\发\布~最`新.章?节,”

“混账。”缚青雩大怒,“陆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陆大人双腿一软,直接就给跪了下去,“陛下,微臣……”

“微臣什么?子不教父之过,连个孩子都教不好,还谈什么大事?”缚青胥嗤笑一声,“如此利用职权欺压百姓之事,绝不能姑息。”

宋大人又道:“陛下,许学士说过,民乃国之本,有民才有国,有国才有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事若是不能给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多少人得为此心寒?”

“噢,这话是许学士所说?”缚青雩话题跳的太快,宋大人差点没跟上。

右相一声不吭,将明哲保身,死贫道不死道友演绎的淋漓尽致。!s¨a!n¨y¢e\w\u-./o/r·g-

陆大人心慌的一逼,偏偏缚青雩突然对宋大人转述的那句话颇为感兴趣,明知逃不过,又迟迟没给他一刀,这才是最令人感到煎熬。

他偷偷看了眼右相,却发现,这只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会像是毫无所察一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不算过分亲近,又不算过分疏远,还是因为利益关系牵扯到一起的亲戚,如今他有了难,对方自然是要明哲保身了。

许云帆几句话“策反”了宋潼,待萧衡之回来告知陆大人的下场后,许云帆乐的嘎嘎笑,“他下来了,换谁替补上去?不会又是右相的人吧?”

萧衡之深深的看着许云帆,头一次,他发现,他对许云帆的认识终究片面了。

原以为许云帆肚子里有点墨,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今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心思深得很。/r+u\w!e+n¢.·n+e,t′

明明没有上朝的资格,可他手伸的长,以至于,人不在江湖,江湖上却处处有他的传说。

宋潼在朝上说的那什么劳工法,劳工局引起了缚青雩的兴趣,可惜,宋潼从许云帆口中所知有限,缚青雩想问也问不出个具体来。

但不得不说,许云帆这一提议确实能够给与底层百姓一定的权益保障。

按照缚青雩的意思,陆逍一事,被拖欠工钱的百姓为何别人不找,偏偏找许云帆?

这个问题,萧衡之听了,要不是知道缚青雩的为人,他都要怀疑,缚青雩这话问的,不过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圣上当众问这句话,一来是向其他大臣赞扬你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二来也是肯定了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但也因此,那些恨你的,只怕更恨不得将你除之而后快。”

许云帆翻动着烤在碳火上的红薯,头都没抬,很是不以为然道:“想将我除之后快?岳父,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谁除谁还不一定呢。”

抬起头的许云帆笑了一声,“我这人吧,人敬一尺,我敬人一丈,谁要是想碍着我的路,我必定要让他无路可走不可。”

明明许云帆是笑着的,萧衡之却看出了,许云帆笑里藏刀。

“你小子,小心过犹不及。”

“怕什么,霍家、陆家都被收拾了,还剩下几家,慢慢来,捕猎者最忌讳没有耐心了。”

参天大树不好砍,但慢慢的削减掉它的枝干,还怕砍不倒么。

萧衡之看了许云帆一眼,不知是该庆幸自家哥婿心性老成,城府深,还是该担忧,有一天许云帆变心了,只怕秦润被卖了还傻乎乎的高高兴兴替他数银票。

霍家之前得罪了许云帆,秦润在生意上打压霍家就算了,霍正文参了许云帆一本,许云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前段时间,许云帆通过左相的手,举办了霍正文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就是霍正文拿了其他犯错官员的银子,从而睁只眼闭只眼。

不管霍正文收了多少,许云帆借着给谢柏洲这位好兄弟家人送银霜炭为借口,同左相聊了一番,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第二天,左相上朝直接就参了霍正文一本,人证物证具在,毫无准备的右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安插进监察院的棋子就这么被左相拔了,气的青筋直暴。

也许右相不清楚,萧衡之却是打听过,这一切,还不是许云帆的手笔。

“人家右相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就一定要把他给搞了才行。”

许云帆:“岳父不要明知故问,右相想拉拢我,毕竟像我这样的天才,若是能将我拉过去,无疑是多了一员猛将,可惜我这人最讲义气了,谢柏洲他们几个是我兄弟,国子监那几个夫子被我收拾了一顿,加之我又拒绝了贺凡他们几个京城什么鬼的文杰四少的示好,右相岂能放过我,既然如此,明知水火不能相融,不是他搞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