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还在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竭力想把自己推销出去,一个月争取拿一两件“小”奖励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却忘了,皇室暗卫,压根就不走招工那套。\b_a!i`m¢a-s/y+.+c·o`m¢
缚六被许云帆的热情整怕了,没说几句就跑了,许云帆招手喊道:“哎,别跑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完呢。”
“喊什么呢?”萧衡之接到萧八的通知即刻赶来了。
他怕迟一点,他家哥婿还真的放着大好前途不走,非给缚青雩做暗卫去,“你别想了,有的奖励,不是你想拿还能有命拿的。”
这话,许云帆就不爱听了,“岳父,你少看不起人,连爷爷都说我是个武将的好苗子,还想着重培养我来着,你别看我瘦,我一拳头可是能打死一头牛的。¨小/说-宅- ,免*费_阅/读′”
萧衡之:“少吹了,你就算真当上皇室暗卫了,你觉得,人家皇上真的会给你奖励那些东西?”
“为什么不会?方才那个暗卫不是就得了?总不能我就那么差劲吧。”*
萧衡之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那是因为人家白天是暗卫,晚上还得给皇上暖床,此人可是皇上的枕边人,得点好东西怎么了,这不是再正常不过吗,你以为皇家暗卫个个手上都有这些好东西?怎么,你也想晚上给人暖床去?”
“啥?”许云帆打了一个哆嗦,“缚……皇上有这么牛的吗?后宫娘娘都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放着正规的媳妇不睡,偏偏要吃窝边草,这……有点来者不拒了吧,谁做他暗卫也太惨了吧。”
“惨?”萧衡之点着许云帆的额头,“人家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一个外人说了可不算。”
“乖乖,皇上都玩这么花的吗?”许云帆紧了紧身上的裤子,“岳父,你说,要是……人家汉子都不放过,哪天会不会盯上我了?毕竟像我这样的很招人喜欢啊,我真怕哪天对方会情不自禁的爱上我,皇命不可违,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萧衡之:“……你小子能不能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人家皇上什么美人没见过,就你岳父我,当年可是第一美男,人家见了我那么多次,早就习惯了,对美色免疫了好不好,要是……你岳父我还能成为你岳父?对比当年嫩得能掐出水来的我来说,你还差了一点呢。?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许云帆不服气了,“那暗卫难不成比我俩还要出色?”
他咋那么不信呢。
“出不出色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皇上对哥儿下得了手,对汉子应当是不感兴趣的,人家再不如我俩,就冲人家是个哥儿,咱们就比不了。”
“什么?嘿哟,岳父,这些事真的是我能听的吗?”
“你想活命就嘴巴缝紧一点,要是活腻歪了,你舌头可以长一点。”
许云帆喉结动了动,“我保证不乱说,我嘴巴可紧了,岳父,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把人家睡了,居然还不给人家一个名分?这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太渣了吧。”
“为什么?”萧衡之苦笑一声,“因为右相家有几个哥儿呀,皇上要是对哥儿有意思,你觉得,右相不想当这个国丈吗?”
好吧,缚青雩这个皇帝当的着实有点憋屈了。
如今宫里三个贵妃,一个齐家女,一个是右相的人,还有一个是另一位大臣之女,缚青雩这年,为了权衡各方势力,理应佳丽三千了才是,可他想了别的法子,硬是将后宫人数控制在三人之内,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简单了。
萧衡之感叹不已,“他也不容易啊,若不是有两个皇子在,只怕他早被催了。”
“那他咋不立后,将后宫之事交由皇后管理?”
“人家心里有了人选,自然不愿立后,云帆,你以为皇上为什么要砸重金请人研究武器一事?你真以为是国库银子太多了吗?”
这话题有点超了,许云帆沉声道:“岳父想说什么?”
萧衡之:“大商朝的武器很不一般,他们的攻弩以及攻城之物也是非同一般,几千金的燃火铁球一滚,士兵们逃都逃不急,大商国的骑兵端的是厉害,单刀寒光一闪,便可取敌人首级,锋利的刀刃,可轻而易举划破我军铠甲,让士兵避无可避,只能任凭宰割,在战场上,此武器,比大刀灵活,杀伤力更强,而大商朝有十万装备精良的骑兵,一旦皇上废了右相,贺雯雅枕边风一吹,大商朝总能找到借口搞事的,别看贺雯雅只是一个贵妃,可她生了一个“好”儿子。”
“贺雯雅生的儿子,乃是大商三皇子,此子颇受大商帝皇宠爱,哪怕母家在大商没有根基,但就冲他能让大商皇将太子囚禁东宫,你就该知道,他